白,简简单单一个寂寞寒窗空守寡寡妇的故事。
你们作为外行不清楚,但我是内行啊!
这玩意儿怎么对?
根本对不上。
司徒老也是一阵摇头,这小余,现在出的这两个上联,第一个画上荷花和尚画,这幅比之在楹联大赛上的烟锁池塘柳,差不多。
还是能找到贴近的下联。
虽然不是很完美,但给些时间也能勉强对出。
可当看到后面那副‘寂寞寒窗空守寡’,司徒老那张老脸,也在抽搐。
他是内行。
如果把自己换成是刘康,也会扭头就走。
丢脸嘛,就丢一点儿。
好过一直在踌躇,结果还是对不出来,那就更加的丢脸了。
其余有些对联造诣的书法家,这会儿看着这幅上联,比之刚才那副上联,更加的无力,又是一个千古绝对。
比千古绝对更加的——千古绝对。
刘康走了。
毫无疑问,这次的比赛也到此为止了。
刘大师说:“年轻人,真了不起啊。”
王大师接话:“是啊,文坛中,有这么惊绝艳艳的人,是文坛的幸运,许多年之后,刚才这几首诗,怕又是在课本上,成了一段佳话故事。”
周大师唉呀了一声:“老了,老了!以后啊,就是年轻人的世界了。”
宋瑶就笑:“那这次比赛的彩头,我就收下啦。我也有可是眼馋了好久呢,也谢谢各位大师的留手,不然我们还不一定能比得过呢。”
刘大师哈哈一笑,“好,这次的彩头咱们就到此为止,这位年轻人的文采的确也是让我开了眼界,很精彩。豁,都十二点多了,大家都饿了吧?宋老,司徒老,不如咱们先开饭?”
宋老轻笑一声:“好。”
很快,这次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都在二楼。
三十周年,又是宋老爷子的大寿,这次的人很多。
三十多桌都坐满了,熙熙攘攘,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