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完活。”
秦立买房子的事情自然瞒不过陈老,想到明天就要跟随李海建去往鲁东,而鲁东在古时也是烧瓷大省,属于磁州窑系,便问道:“陈老,磁州窑的瓷器,您这边还差哪些朝代?我明天去一趟鲁东,会在那边呆一周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帮您瞧瞧。”
结果陈老没好气道:“磁州窑的窑口从古至今基本没断烧过,有一件正宗的就可以了,我收藏那么多干嘛。”
话虽这么说,但他老人家看秦立的眼神还是更柔和了些。
无他,这小子还记着自己的好呢。
想了想,又道:“不过,你小子可以帮我留意一下雍正年间的官窑仿哥釉,雍正仿哥是所有仿哥瓷器里,烧制的最好的,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如果你碰到雍正时期的仿哥,记得通知我,我会及时赶过去。”
虽然他准备创建自己的博物馆,但也不是所有瓷器都能入驻的,不论是器型,还是釉色,又或者品相,都有要求,最起码要能过自己的这双眼。
“行,我会帮您留意的。”
秦立与陈老聊了大概俩小时,中午还在一块吃了个饭,这才骑机车返回城中村,等铝合金长箱做好,立马付款闪人。
结果刚刚回到别墅前,就见程子豪坐在门口台阶上,一脸幽怨的望着自己,“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立一脸懵,“什么故意的?”
“还装傻!”
程子豪大怒:“我本来去公园享清静的,结果你倒好,竟然打发那个小姑娘去找我,整整烦了我一上午!烦我一上午也就罢了,还蹭了我一顿饭!太可恶了,我跟她又不熟,凭什么蹭我的饭!”
他愤愤不平道:“我让她还钱,结果她骂我渣男。有没有搞错!我就是给她看了次相,还没跟她要费用,凭什么叫我渣男?
然后我问她渣男是什么意思,结果你猜怎么着?她跑了!她竟然跑了!为了不还钱,还是流着泪跑的,就好像我把她怎么着了一样,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秦立:“……”
他无语望天,心道:果然,老天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