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托。”
秦立矢口否认。
同桌的老板们笑而不语。
不过随着中年老板的举牌,出价人的节奏明显变快了。
几乎他这边刚把竞拍牌放下,就有高丽企业的负责人举起了牌子,“五百五十万!”
声音中明显带有高丽语的腔调,听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一号拍卖桌。
李秉宪笑道:“虽然我听不到他说了些什么,但很明显,有人被说动心了。”
金在中朝秦立所在圆桌看了一眼,“没关系,里面有我供应商,谅他们也不敢跟我争。”
说着话,他举起了手里竞拍牌,喊道:“五百六十万!”
还大有深意的朝秦立所在圆桌看了一眼。
很明显,在以势压人。
效果很明显,本来这个圆桌上有人想举牌,看到他叫价了,立马压下了喊价的想法,保持沉默不言。
其他圆桌的国内宾客差不多也是同种反应。
就连那些本来想举牌的高丽企业负责人,看到他叫价了,想了想最终也没出价。
一时间,场子变的鸦雀无声。
金在中很满意这种效果,笑着对众人点了点头。
秦立当然知道他什么想法,想以自己的身份压制别人,从而低价将青瓷拍走,心里嗤笑:“不愧是高丽棒子,哪怕职位再高再有钱,也改不了贪便宜的习惯!”
“六百万!”
毫不犹豫,秦立直接举起了竞拍牌。
金在中脸顿时阴了一下,狠狠瞪了秦立一眼,冷哼一声放下了手中的牌子。
秦立嗤笑,老子跟你又没关系,也不指望进你供应链,给老子摆脸色有个球用啊。心里暗暗骂了个傻der!
跟他同桌的几个国内老板一脸无语道:“小兄弟,过了啊,哪有你这么抬价的,就算你是托,也不能抬的这么明显啊!”
秦立再度否认:“我真不是托。”
众人闻言直撇嘴,心说你特么现在就差把‘托’字写脸上了。
但没有一个人反感秦立的行为。
一是价格还没到这款青釉瓜棱花口瓶的本身价值,二是秦立拍了,他们这些有想法的就有机会出手了。
“六百二十万!”
又是一个同桌的中年老板报了价。
还不等前面的张经理询问,不远处一个圆桌上的高丽企业负责人就举起了牌子,“六百三十万!”
“六百四十万!”
出价的是个国内老板,显然跟这家高丽企业没业务联系。
紧接着,秦立同桌的那个老板再度举起了牌子,“六百五十万!”
其他几个同桌老板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其实里面有好几个心动的,只不过价格距离青釉瓜棱花口瓶的本身价值还有点远,便没有出手。
重要人物吗,总是在最后才出现。
秦立之所以选择这个圆桌坐下,就是这个原因,看出了这个圆桌上的老板明显要比其他圆桌上的国内老板气势强。
这也就是他不了解国内重要场合的座位规矩,不然根本无需看人,通过座位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身份与地位,财富的多与寡。
第一排圆桌的贵宾,明显身份地位要高于第二排,而越靠近中央的位置,身份地位越高。
秦立所在的圆桌是4号桌,与一号桌隔着2号桌,那张桌子本是属于扶桑企业负责人的,一共有四个座位,奈何人没来,到现在还空着呢。
也就是说,现在场上除了1号桌和3号桌的宾客,最有钱的都在他们这张圆桌上了。
虽然不甚准确,但大差不差。
“六百六十万!”
一号桌的李秉宪出手了。
和金在中一样,以大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眼四号桌的国内老板。
“呵!我这暴脾气!”
秦立不惯他这臭毛病,毫不犹豫举起了手中牌子,“七百万!”
这个价格已经到了一四年旧金山拍卖的价格。
李秉宪明显皱了下眉头,放下牌子后,掏出手机进行搜索。
与他同样行为的还有不少人,显然是在查这类瓷器的市场价值。
唯有4号桌的老板们不需要,因为秦立已经提早跟他们说过了,通过通货膨胀的算法,他们心里早已经有了一根线。
几乎就在秦立落下牌子的瞬间,同桌的一个五旬男子就举起了牌子,“七百二十万!”
同时对秦立吐槽道:“你差不多得了啊!再这么狠提价,小心我告发你是托!”
结果话音未落,之前喊过两次价格的中年老板再一次出手:“七百三十万!
“七百四十万!”
仍是4号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