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不……”
小姑娘被这虎狼之词整的眼神又错愕又害羞又尴尬,小手摆的飞快。
秦立顿时松了一口气,不是把人睡了就好,要不然老子可没能力给他擦屁股,“到底怎么回事?”
小姑娘不得不道出情况。
原来,在秦立离开的第三天,程子豪就突然失踪了,小姑娘连打了程子豪好几天电话都没人接通。前两天还好,至少能打通,只不过无人接听罢了。但等后两天,就直接关机了。等到今天,再打号码时就直接就成空号了。
小姑娘说说眼圈就红了,几乎都要流下了泪来。
但秦立的第一反应却是:“你是怎么得到他号码的?”
就程子豪对待小姑娘的那态度,别说是给电话号码了,就是说话都懒得说。
他敢百分百断定,程子豪绝对没给过她号码。
小姑娘本来都要哭了,结果听到这个问题,身体顿时一僵,尴尬的低下了头,支支吾吾道:“那天我骗他说我手机没电了,家里没人,我要给我爸爸打个电话,借他手机使使,然后……然后就……”
小姑娘话没说完,头都快低到了胸口里。
可惜,是个太平公主,秦立莫得球看,只能无语望苍天,重重一声叹:“唉!”
为什么我真心实意对女人,女人却把我当舔狗,而橙子那个小白脸懒得搭理女人却有女狗舔?
这世界也未免太不公平了吧!
“行了,你回去吧,我今天刚从外地回来,还没见到他呢,更不要说知道他去哪儿了。”
秦立掉头就往外面走,边走边吐槽道:“你说说这特么叫个啥事儿啊,明明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结果却成了我遭殃,搞得我明明有大别墅,如今却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真特么,去哪儿说理去!
他心里很清楚,程子豪这是被骚扰烦了,跑出去躲清静去了。
不过,只要人没事儿就好,他大不了从外面酒店住几天,他相信,以程子豪的本事儿,不难联系自己。
果不其然。
秦立在小区斜对面的酒店里一觉醒来,就发现手机多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来东阳观取钥匙。”
毫无疑问,是程子豪发来的。
东阳观在东郊的卧牛山上,名声不显,但却是属于道教在谱的正式道观,不是那些旅游公司搞起来的样子货。
秦立吃完早饭,退了房,将自己包裹丢在小区门房,便拎着铝合金方箱打车朝东阳观赶去。
路程不近,足足花了一个半小时才赶到。
东阳观很小,进入观门就可以看清全局,两侧各有一副殿,分别供奉着财神和南极仙翁,一个管财,一个管健康长寿。
正对观门的是一个巨大的香炉,香炉内插满了香客们供奉的燃香,香烟袅袅。
香炉的后面就是东阳观的主殿,供奉着三清。
秦立一眼就看到了程子豪。
此时的程子豪又换回了道装,正坐在正殿门口一旁的桌子处,为来上香的香客们解签。
好在人不多,秦立便没有上前打扰。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程子豪终于忙完,抬头看到秦立,立马走了过来。
秦立问:“发信息的那个号码是新换的?”
程子豪点头,“实在影响我清静,不得不换。”
秦立笑道:“小姑娘哭的可惨了。”
程子豪淡漠道:“与我何干?”
秦立笑着调侃:“你不是入世吗,这样也算入世?”
“入世不是七情六欲,入世是实践真知。”
程子豪指了指那些时不时就走进来的香客,“有他们足够了。”
说着话,他从侧兜里掏出别墅钥匙,正要递给秦立,突然一声轻咦,“凶兆?”
“胸罩?”
秦立下意识朝自己胸口看了一眼,但很快反应过来,勃然大怒:“我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胸罩!”
然后他就看到程子豪看白痴似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
秦立梗着脖子道:“别以为你现在神叨叨的就可以信口胡……”
话还没说完,唰的一下子,冷汗就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终于反应过来,程子豪说的是大凶之兆的凶兆,一下子就慌了神,磕磕绊绊道:“你近视眼,没看错吧?”
程子豪道:“你福德宫黑意渐起,明显是有血光之灾将要发生。不过现在还不太明显,也就是说,暂时不会发生意外,危机尚在酝酿之中。”
他狐疑道:“你近期外出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人了,才会让人对你心生歹意?”
“没有啊!”
秦立仔细想了想,如果非要说跟自己有仇的话,那也就是金铭锦了,但程子豪的意思明显指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