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雁啄瞎了眼，阴沟里彻底翻了船。
好处没要到，反而屡屡被秦立打脸。
这让二人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
好在二人在仕途中呆了多年，面皮厚如城墙，让人根本看不透他们内心中的真实想法，掩饰的很好。
其中一人感慨道：“实在没想到，秦小友如此年纪就有了如此深厚的瓷器鉴定水准，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
另一人赞叹道：“就凭秦小友四次鉴定所展现出来的才学，足以堪比那些文物学院的各大教授了，日后成为鉴定大师，绝对指日可待！”
看到这里，李副司长哪还不明白，秦立所说皆为事实，当即忍不住赞道：“实在厉害！如此年纪就有如此水平，难怪汪副局长从香江回来后，死活都要举荐你进入海淘小组。真是了不起啊！”
“谬赞了谬赞了！”
秦立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谦虚道：“主要是你们三位领导放水放的厉害。我是真没想到，文物局的领导们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对我这个外人如此照顾，连个难题都没舍得给我出，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实在太感谢了！”
他的目光很是真诚，是真的在道谢。
但这话落在三个考官耳中……
李副司长：“……”
两个辅考人员：“……”
他们总觉得秦立是在跟自己炫耀他的能力，奈何没有证据，一时间，望向秦立的幽深目光，充满了怨念。
“这么大人了，连话都不会说，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要不……直接打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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