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司马徒矢口否认,“这是误会!这绝对是误会!”
老二的呼喊声他听到了,来人是他合作了很久的对象裘所长。
裘所长这些年没少收受他的好处费,就算没有上亿,几千万还是有的,他真敢跟自己翻脸?他就不担心自己反咬一口,让他自己也进到里面?
司马徒怎么想也觉得这里肯定有误会,连忙跑出去看情况。
然后他就看到了老二被铐起来的场景,而裘所长正带着几个民警朝堂屋冲来。
司马徒脸上顿时挤出讨好的笑容,笑道:“裘所长,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快把人放开,抓人做什么,咱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谈的。”
要是以往,裘所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跟他谈谈了,但现在,为了自己能在里面少蹲几年,毫不犹豫,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将司马徒踹了个狗啃屎。
“马勒戈壁!在老子的地盘上搞违法生意,老子要被你害死了!”
裘所长嘴里大骂着,咣咣咣又是几脚,大喝道:“铐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司马徒被踢得啊啊惨叫,但眼中更多的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年我可够对得起你的,你就这样对待我?裘建君,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你不是个东西!你个白眼狼!今天你最好把我们放了,不然你也别想好!我在里面全都给你供出来!你快放了我!”
可裘所长根本不理他,直接冲进了堂屋。
老三还想反抗一下,但被裘所长一拳砸在鼻梁上,啊的一声惨叫,鼻子当场开花,鲜血直流。
秦立眼见裘所长满眼通红的又朝自己冲了过来,毫不犹豫,直接趴在了地上,“我投降!”
但仍被杀红了眼的裘所长狠狠踹了几脚后背。
秦立:“……”
妈蛋!这孙子殴打降兵,忒不地道!
然后乖乖的被人用铐子铐了起来,随即被戴上头套,押上了警车。
没多久,秦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上摸索一阵,找到车钥匙,拿走了。
直到眼前恢复景象时,秦立人已经在市局关押室内,同在关押室的还有司马徒、老二和老三。
负责看守关押室的警察仍是上次秦立看到的那个看守警察,也是个老演员了,看到秦立不禁一乐,“你咋又进来了,咋地,把这里当家了啊。”
秦立苦笑:“被人坑了。冤枉死了我都。这回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得得得,少跟我来这一套,你哪次过来不是说被人坑了,自己是冤枉的。就你们这些古董商人,没有一个好鸟,枪毙都不为过。”
看守警察一脸的幸灾乐祸,给秦立丢了一根烟,“抽根吧,或许这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根了。”
“别闹,咱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做,就光看了看,根本没想交易。谁知道这样也遭了无妄之灾,倒霉,真特么倒霉!”
秦立借着他的火点着香烟,抽了一口,道:“帮我联系一下云老板吧,你们头应该有我云老板的电话。”
“这次真没干坏事?”看守警察一脸不信。
秦立立马指天发誓道:“这回真没干坏事!要是干了坏事,出了这里我就被车撞死!”
“行吧,信你一回。老实在里面呆着吧,至于你老板来不来救你,我也不知道。你就自求多福吧。”
看守警察一脸乐呵呵的走了。
他刚一走,司马徒就满脸慌乱的靠了过来,“秦兄秦兄,也救救我们兄弟三个!”
可秦立只冷冷的盯着他,一句话不说。
“误会!绝对是误会!”
司马徒一脸委屈道,“秦兄,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陷害你的意思!直到现在我还迷糊着呢!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呵!”
秦立冷声嗤笑:“你以往没少勾结警察钓鱼吧?这些年没少从我们这类人身上坑钱吧?可惜,你这次找错了对象!想从我身上坑钱,你们想多了!你们要是能从我身上坑出一分钱,我跟你们姓!”
司马徒立马学着秦立刚才发誓的样子,发誓道:“秦兄,我向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坑你的意思,要是我在说谎,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秦老板,我们老大真没骗你,我们是真心想和你合作的,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坑害伙伴的恶心事来!”
“秦老板,我们也不知道今天裘所长到底发了什么疯,真的,我们几个都是无辜的,你一定要想法子将我们三个捞出去啊……”
秦立径直走到最里面,在木条椅上躺了下来,冷笑道:“演!你们接着演!老子要是再信你们一回,我就跟你们姓!”
“秦兄,你仔细想想,我们可是知道你有云老板当靠山的。”
司马徒晓之以理道:“我们明明知道这种方式坑不了你,还会用这种下作手段?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