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啥!”
秦立瞬间瞪圆了眼珠子,“买官卖官?”
他一脸的难以相信。
谢冠英的生意不正常他是知道的,但他心里最多猜测的是某个官员贪腐。地方老板花钱买瓷,利润最终会到达某个官员的手上,然后那官员帮地方老板办事儿。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谢冠英的生意竟如此大胆,涉及买官卖官!
但他反应很快,大摇其头道:“不可能!你们绝对搞错了,谢冠英就一文物商人,他能参与买官卖官?你说这话就离谱,一个地方老百姓,能参与这事儿?打死我不相信……”
“现在不是让你说谢冠英的事儿,是说你自己……”
领头男子打断他的话。
“我就更不可能了!”
秦立矢口否认:“我一个小小古玩店的老板,平时就生活在江城,生活圈子很小,除了上课就是坐坐古玩生意,很少外出这座城市,我上哪买官卖官去。这不扯蛋吗。”
领头男子笑道:“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啊。”
“我说的就是实话!”
秦立没好气道:“是你了解我,还是我了解我。”
他举起双指,对天说道:“我敢对天发誓,我没说半句假话。但凡有,出门就被车撞死!不信你就去调查!我跟谢冠英之间的合作,绝对是正常的商业合作,圈子里的玩家都是这么干的,他帮我介绍客户,我给他提成,其他的一概不沾染,很单纯的生意关系。”
领头男子嗤笑:“如果发誓管用的话,那这世上就没有一起违法犯罪活动了。小家伙,我劝你最好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是配合好的话,我能让你少坐几天,但若是拒不合作,我敢肯定,你这辈子都出不了狱!”
“我还怎么坦白?”
秦立恼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说破天我也是没参与买官卖官的生意!
我跟谢冠英认识不到三个月,见面也只是见了几次,还都是在人多的时候一块见得,彼此又不是多熟悉,他是傻逼吗敢让我参与这么大的事儿?他就不怕我告密?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吗!”
“那他为何不给别人介绍生意,偏偏给你介绍生意?”领头男子讥笑。
“谁说他没给别人介绍生意?”
秦立眼睛瞪得似铜铃,满脸不服道:“我跟谢冠英相识于6月31号,是在江城古玩交流圈的交流会上认识的,圈里的老大哥说他是京城古玩圈的大玩家,生意做的很大,帮不少圈内玩家介绍过生意。他怎么就不给别人介绍生意?
圈里人都知道他经常帮别人介绍生意,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不给别人介绍生意了?不是,你问话之前就一点都不了解清楚的吗?就纯瞎说啊!”
整个人的表情很是无语。
领头男子面色顿肃,拍了下桌子,“放肆!让你老实回答问题就回答问题,东扯西扯做什么。让你过来配合调查是在给你机会,你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你最好老实交代!”
“我没说不配合调查啊,但你们也得讲道理吧!”
秦立愤愤不平道:“他谢冠英在江城呆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我跟他从来就没联系过,就是在我古玩店开业那天他出现过,然后他感觉我古玩店的瓷器挺不错的,就帮我介绍了几个顾客。直到上个月23号,他又给我介绍了一个客户,不过我店里剩下的瓷器要么太便宜,要么太贵,他感觉不太合适,就找其他人合作去了,之后就再也没跟我联系过。
这说明什么,他确实有在给别人介绍生意啊。
我明摆着跟你说,我和谢冠英之间,确实只是正常的商业合作关系,他帮我介绍客户,我给他提成。
就这么简单。
古玩圈内的生意都是这么做的。
你要说我参与买官卖官,那绝对是冤枉我了。
我就一做正经生意的商人,赚的是合法钱财,违法的事儿咱绝对不干……”
说到这,他指了指自己,“另外,别看我年轻,才25周岁,但咱身价可不低,不但拥有一个古玩店,还是一家芯片公司的股东,固定资产高达二十多亿。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有这么多钱,何必参与买官卖官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二十多亿足够我潇洒活一辈子了,干嘛要违法?
我平时没事儿了吃吃喝喝、玩玩古瓷它不香吗?
违法犯罪这种让人整天提心吊胆事儿,他不符合我的需求啊……”
“哟呵!”
领头男子眉头一动,笑道:“靠买官卖官赚了二十几个亿,看来你们的合作很深啊!”
“不是,你在听我说话吗?”
秦立一脸懵,“我什么时候说靠买官卖官赚了二十几个亿了?这是我从事古玩一行以来的所有积攒,不是跟谢冠英认识之后才赚到的。
我的这二十几个亿,主要是从国外捡漏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