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见状,是二百两的银票,随手拿出两锭银子扔了过去,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不屑的对着那姑娘道:“下次再让我抓住你吃霸王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旭东看着地上的银子,眼睛里隐隐的充满了怒气:“你给我捡起来,恭恭敬敬的递给我,这个事就算了。”
小厮似乎没听清,掏掏耳朵:“你说什么?捡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捡!”
“我可是宁远侯府的人,让我捡,你也不瞧瞧你够不够格!”
小厮说完,以为镇压到了范旭东,得意的笑着转身要走,一瞬,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就被人狠狠的给修理了。
其余的人见状,上前去帮忙,还没碰到他,就都被打趴下。
帅气的一脚踩在了那小厮的胸上:“捡!”
废话不多,就一个字,目的很明确。
打惨了的小厮,爬过去捡起地上的银子,双手举国头顶递了过去,范旭东这才满意拿起:“下次,让我再看你欺负人,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才不管什么宁远侯府!”
“滚!”
霸气侧漏,帅气的样子看的姑娘眼睛都发直。
热闹没了,周围的人都散
了去。
这时被救的姑娘走上前,问他:“宁远侯府可是贵妃的娘家,贵妃的儿子是逍遥王,这两人很得皇上宠爱,你就不怕招来祸事?”
旭东摇头:“是他们的不对,就算是告到皇上那里,我也不怕!”
姑娘噗嗤一乐,还真是个傻子,不等见到皇上,就一命呼呜了。
她拿着一块玉佩,递到了他的手里:“要是有人为难你,就拿出来让他们看,要是那些人不认识,你就找府尹,不许硬来,或许可以救你一命。”
说完话,她跑了。
范旭东拿着那玉佩,看着远走的人:“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去哪里提亲?”
“别做梦了,人家是不会嫁给你的!”范泽浩不忍直视,瞧着看出神的二弟,长叹一声。
出府一趟,什么也没买,反倒是花了二百两的银子,可是给范泽浩心疼坏了。
一回到府里,直接就把人拎到院子里开始教训。
场地上,堂兄弟俩你来我往的,多大数是范旭东被揍。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人,张翠花见儿子摁着旭东打,急的直跺脚,要去劝架,赵佳琪给拦了下来。
“娘,这旭东今日出府闯祸了,不打他一顿都不知道什
么叫祸从嘴出,暴躁的性子是该让相公修理修理了。”
一味逞强好胜的,有什么好。
宁远侯府,贵妃娘家,还和逍遥王有关系,就三句话,足够给他们带来许多麻烦。
这脚跟在京城还没站稳呢,就惹来这么多仇家,打他一顿都觉得便宜他了。
可这些话,又不能跟婆婆说,免得又一阵的担心。
教训过后的旭东,鼻青脸肿的,委屈的看着大哥,一摸脸倒抽凉气,疼的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
范泽浩问:“可知错了!”
“知错了,下次不会了!”
“你如果还这样不知轻重,就滚回军营里,要是军营里放不下你,就回村子吧,我这里放不下你这尊大佛!”
看大哥表情不是说玩笑,这次旭东可是吓到了,立马表示不会再闯祸,要是再闯祸,那就自动滚走。
晚上,躺在被窝里,两口子聊白天发生的事情。
“媳妇,宁远侯府今日丢了脸面,我想他日,定会找咱们麻烦的。”
赵佳琪微微的颔首:“就目前而言,他们还不敢,你毕竟是皇上新进的宠臣,尤其是现在军营里缺你这样的带兵的,只是咱们不得不防!”
范泽浩睁着清明的大眼
,叹气:“那我要不要去找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再让旭东赔礼,你说这样可行?”
赵佳琪沉思了半晌,这样看上去倒是解决了问题,可要是心底有了隔阂,岂会是那么容易原谅的?
就怕面上和善,背地里插你两刀,不解恨,在踩你几脚的人。
“你现在无官职再身,去了对方不一定见你,那你就是自取其辱。”
“而且你一个武将,不要跟文臣,尤其是跟家里出了王爷这种人家走的太近,皇上最忌讳,不如看情况,要是有机会,可以适当的把事情聊一句,看看对方什么意思,好做打算!”
“嗯!”
次日清晨,皇上的圣旨到了将军府,恢复官职,明日上朝。
与圣旨一同送来的,还有一身武将的朝服,上朝是不可以带武器,不打仗,也不需要穿铠甲。
朝堂上。
皇上今日倒是容光焕发,见到武将第二排的范泽浩,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九月初,宗胜国的大臣带着降书和贡品前来朝拜,朕就把此等事情交给……贤王,骠骑大将军从旁协助!”
被点名的两人站出来,一个跪下,一个单膝跪:“儿臣、臣接旨!”
另一
侧的宁远侯抬眸扫了眼范泽浩。
粗狂的面容,强壮的身体,满脸的煞气,眼里清澈,目不斜视,一看这样的人就晓得不好拉拢。
据说耿的都把皇上气倒了,还依然固执自己的观点。
对此,皇上不但不怪罪,更是认他性子来,可见这份盛宠,不是旁人能够得到的。
当范泽浩回到自己的位置时,扫了眼对面的人,赫然发现瞧见了一摸熟悉的身影。
震惊过后,他又紧忙垂下头,像个木头一样,听着朝堂上争论不休的事情。
皇上听来听去的,就是两家都看上了东街跟南街交口那一片的商铺。
这可给他气坏了,破事都能拿来吵个不停,烦透了。
下朝,范泽浩被留了下来。
御书房。
皇上问着他今日对朝堂上两大家族争论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他摇头,非常诚实道:“没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