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张纸,连个信封都没有,也太不当回事吧。
萧策打开看后,上面对这次办案的结果写的清楚,他不明白为何会给皇上去这么一封无关紧要的信!
“封地上王爷是有权利办案的,为何要给皇上去这么一封信?”萧策不解。
“都在信最后一句话写着呢,你就招办得了,哪来这么多废话!”说完,甩了袖子走人。
萧策懵了,平白无故的被训了,看着信最后一句话,大咧咧的写着‘王府缺银子,王妃不让动,必须皇上答应了才敢用,皇上看着定夺’的字样。
萧策直摇头,这都哪跟哪,封地上的官员,王爷是有权利撤换的,更何况是一介平民。
再说了,这信哪里是询问皇上能不能用银子,分明就是让皇上答应。
没办法,萧策把信用飞鹰传书的方式送走了,不出意外三天皇上就能收到。
这三天里,赵佳琪跟娉婷混在一起,两人围着制香匠人和胭脂匠人,看他们制香和制作胭脂水粉的繁琐程序,不得不说,这个是细致细心且耐心的活。
两人出了屋子,娉婷拽着她去了偏僻的地方,小声道:“嫂子,这制香匠人和制作胭脂匠人总共才十五人,这开业之前肯定赶不出来多少货!”
“你的意思是想
找一些帮手!”
娉婷点头如捣蒜:“嗯嗯,嫂子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先把货物屯上,到卖的时候也不发愁,你说呢!”
赵佳琪戳了她的洁白脑门一下,笑道:“那就找一些有根基的,能帮上忙的,回头去问问他们,每天能赶制出多少东西,这方面你也要做到心里有数。”
“然后再算计出每一份的成本,再加上工人的月例,后算出总的成本,最后在定价卖多少,对不对?”
高兴的她笑嘻嘻的,眼神都闪着光,就像是偷吃腥的猫一样。
赵佳琪像她竖起了大拇指,说的都在点上,只是还不准确:“从这些人来到王府,你所花费的银子要一笔一笔的记清楚,等最后再算成本!”
“明白,我的老管家徐嬷嬷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娉婷朝着她挑眉,微微的咬着牙阴恻恻的道。
看她说话的样子,这分明就是她在公报私仇,可怜了这个徐嬷嬷了。
十月底,天气彻底的冷了来,范泽浩和方将军忙着军营上的事物,一连四五天都没回来。
据说这次送来的冬衣,棉袄里的棉花少不说,就连棉裤里面的棉花都是掺和了草的。
为这个事情,范泽浩可是发了很大的脾气,把萧策这个监军又骂了一通,后者无奈
,只好写了奏折,跟皇上哭诉去了。
前脚皇上批准了抄家的银子可用,后脚就收到了萧策哭诉的奏折,一看之下,可是相当的气愤,这分明是不把云国的将士生命当儿戏。
可将士不止北边的边关有,东面也有,西面均有,可就是没有发生像范泽浩这样的事情。
皇甫锦涛揉着犯疼的额头,这户部尚书廖正一看就是记恨对范泽浩,于是他把户部尚书一通骂,心中平息了不少,又开始彻查这次承接将士棉袄的制作作坊。
他可不想再从不国库出银子去做棉袄,问题出在谁的身上,谁就去负责,不然提头来见。
彼此的范泽浩可是等不了,在重新做给将士做棉袄,做好运来又要半个月,到那时候,冬天都过去大半了。
“愁也没用,暂时让将士穿那些送来的棉袄,能扛一阵子,咱们组织人手,这封地上会针线活的妇人不少,做一件给十文,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去做,做一批送一批先让将士们穿,不能让他们冻着了。”
范泽浩低头叹气,这好不容易有了点家底,这可倒好,留不住了。
“我去找谢坤,让他帮忙采买棉花,让陈友去帖布告,双管齐下,争取尽快把这难关丢过去。”
眼瞅着还有一个月该下雪了
,再不紧着准备,将士哪里受得了。
“相公,我记得李府是开布庄的,你不防去问问李犇,直接在他那买棉花!”
范泽浩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是认可媳妇这话。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赵佳琪扶着腰坐在椅子上,这一年可真是出师不利,希望过了这一关,未来都要顺顺的。
今年大年三十,可得多给财神上柱香不可,当然也不能忘了哼哈二将。
王管家一改稳重,疾步匆匆的走进了屋子:“娘娘,柳夫人身边的婢女,递了进来一张小纸条就跑了。”
赵佳琪接过小纸条,上面简要的写着,季世一回来了,此时就在柳府,据说带来一些人回来,准备要刺杀范泽浩。
忽的,她脸色大变,从椅子上起身,小心脏狂跳。
范泽浩去了李府,谁知道李犇跟季世一有没有联手?
“备马车,我要出府!”
王管家凝了凝神,劝阻她:“王妃不可,万一季世一调虎离山呢?若是抓了你,王爷可真就危险了。”
赵佳琪呆呆的看着他,后点头,管家提醒的对,可要是放任相公不管,她做不到。
“王爷出府带了多少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赵佳琪问着他。
王管家脸色不是很好看,低低的回着:“只带了四
喜一个人。”
四喜是个车夫,拳脚功夫也就能对付对付女人而已,季世一这次不怕死的回来,分明是想要范泽浩的命。
找来的人武功定然很高,不得不多加小心啊!
柳润鸣虽然提前跟范泽浩说好,他做内应,可没跟李犇通气,更加不晓得李犇是敌是友。
“高文斌,你现在立刻去李府找王爷,保护好他。”
赵佳琪紧忙把身边这个高手派出去,见他犹豫着,她道:“府里有精兵强将的,人这么多,我不会出事,反倒是王爷,身边可没人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