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发完火,赤兔宝马上背着一个凄惨的叫声的人,骑马的则是冯霄,一眨眼的功夫,宝马停在了丁健跟前,他顺势的把元喜扔在了他的脚下。
“敢辱骂爷的人,已经去见阎王去了,你的好兄弟也不例外,仔细看好了!”冯霄话落,刀也砍了元喜的白胖胖的脖子。
血溅三尺,喷了丁健满脸都是,温热的血唤醒了发楞的他。
冯霄下马,走到范泽浩和赵佳琪面前,单膝下跪:“爷,夫人,属下已将元喜就地正法!”
范泽浩:“做的不错,爷我很满意!”
几乎是一瞬间,他们身边却清空,人们霎时间离她们俩很远,虽然很敬佩这位英雄的胆气,但内心还是惧怕丁健,谁知道这疯狗发疯会是什么样子,所以,离这英雄远点,他们也能更安全一些。
人群中最突出的他们,成了丁健的眼中钉,肉中刺,当着他的面就把他好弟弟给摸了脖子。
摸了一把脸上的血,伸出肥胖的五抓,指着范泽浩叫嚣:“哪里来的大胆狂徒,居然敢惹到老子的头上,也不出打听打听的老子的威名,竟然敢如此嚣张,看本县令今日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啃了你的骨头,就连你身边
的女人,本县令享受够了,在丢到最下等的勾栏院,免费让乞丐....啊....”
话都没说完,直接让范泽浩一拳给干飞了,沉重的身体摔倒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响声,伴随着这声音,还有他大吸凉气,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还没片刻的功夫,人就晕了过去。
赵佳琪啧啧啧的道:“这一拳毙狗本领还是不减当年呀,只是吧....这次疯狗没死,只是晕了,看样子相公你的拳法微微的需要加强才成!”
听到媳妇这话,他好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微微的蹙眉道:“我毙狗的本事没啥变化,只是眼前的这个不是狗,不过也该练习练习,一拳毙畜生本事,嗯,就那他当靶子吧!”
在大家的多双眼睛下,范泽浩让石贺把人泼醒,在一拳上去,反复了三几次,才算是出了范泽浩心中的一点点的气。
衙役们看到这么猛的人,杀元喜镇长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冯霄,把这缺了牙的王.八.蛋扔到知州的府衙钱,把这个该死的元喜暴尸在城墙上,爷倒要看看,谁敢来领尸体,就不信邪了,这府衙就没一个是能为老百姓做主的官员!
”
很快,范泽浩一行人在镇子上和县城里可谓是出了名号,不大的地方传遍了他们的事迹。
回村的路上,马车里,赵佳琪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他:“我怀疑京城朝廷里的大臣,是这帮人的依靠,不然这地方涨粮税的时候,咱们恰好是在别的府城,这要不是因为咱们着急走把他们留下来处理作坊的事情,兴许还发现不了这小小的地方藏着肮脏的人!”
媳妇分析的很有道理,他捏着拳头咯嘣咯嘣的作响,恨不得把那些人活生生的啃了。
“咱们晚点回内城,彻底的把事情搞清楚后,咱们在离开!”
赵佳琪也是这个意思,看见了总不能不管,一旦管就要彻底点的,再说了,现在死了镇长,伤了县令,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眼下,赵佳琪总想着把事情往大了搞,看看背后的那个神秘人是谁!
回到村子里,陈雨生和陈老爹站在门口迎接,瞧见他们马车回来了,两人就像是见到了大人物般,纷纷上前,左看又瞧的,眼中满满的都是震惊之色。
陈老爹拍着大腿,嘴巴里直喊叫:“哎呦喂,你们都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太好了,你们安全回
来我可就放心了,快进屋,我给你们烧了水,喝点水压压惊!”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说喝开水压惊的,不由得好笑:“咱们今日不喝水压惊,喝酒庆祝那个元喜身首异处,然后炖几个肉菜怎么样!”
陈老爹听到这话,那是自然开心的很,该死的人死了,然后还有肉吃,酒喝的,这可比过年还要高兴。
“行行行,老头子我可要跟着沾沾光了,不怕你们笑话,我都有一年没唱过肉末是什么味道了,昨日闻着你们做饭的那味道,真是香的狠,晚上做梦的时候都是肉!”
陈老爹可真是竟说大实话,麦肤色的脸也不红,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毕竟这个地方的人,是真的吃不到肉。
饭都吃不上,哪里还能吃上肉?
赵佳琪并未笑话他,反而觉得这人活到现在真的是不容易,转身嘱咐春分:“多蒸点米饭,顿一锅红炒肉,其余的肉菜你们看着整,多放肉,少放菜!”
“好嘞夫人,奴婢这就,顺便再给爷和陈老爹烫壶酒!”
杀了那个元喜,又把侮辱了她们的那几个打手给拾掇了,春分高兴的很,得了夫人的令,屁颠屁颠的去厨房做饭。
苏雅浅笑,也跟着她去厨房忙活去了。
屋内。
范泽浩和赵佳琪趁着等饭熟的功夫,和他们子俩攀谈起来。
“知州是怎么样的人,你们可知道?”
陈老爹噘着嘴,微微的蹙眉后摇摇头:“知州这个人我还真是不大清楚,此人深居简出,见过他人的很少!”
很少?
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难道就没人看见过他升堂审案的吗?
“那要是有人告状呢?知州都不去解决吗?”
陈老爹看着她如此天真的问话,嘴角不由的裂开了:“那要看什么人告状了,有钱人告没钱的,师爷当场就能断案,压根就不管谁对谁错。”
“要都是穷苦人告状,师爷直接就能人撵走,别说知州面了,就是那衙门的口进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