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赵佳琪猛然看向石贺,压低声音道:“你怀疑这些马帮会是盈雄所为?”
或者说,马帮是盈雄的手下!
石贺无声点点头,给出了自己猜测的理由:“主母,这马帮是专门挑富户劫财,可今日咱们坐那么豪华的马车,随身携带的侍卫又少,可那马帮却一点动静都没有,主母你说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还有,这次咱们来会会马帮的事情,盈雄可是一清二楚的....这巧合也未免的有点多!”
这么一说,赵佳琪觉得心里的小鹿一直乱蹦,越发觉得现在相公不安全!
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脚底下的脚印,仔细琢磨最近发生的事情,就像是石贺说的那般,若真是这样,那盈雄的目的是什么?
他跟自己和相公无冤无仇,为什么会怎样做呢?
还有,那自己跟相公的身份,就不是在客栈被他识破,而是一早就被他知晓!
那他又是怎么知晓自己一行人会住悦来客栈,偏巧的那些人说出那样的话,儿子又替盈雄打抱不平?
且自己跟相公来锦州城,可是临时起意,并未向任何人通报,住在悦来客栈,也是儿子觉得这名字不错!
一切的一切,都会是那么
巧合?
难道这时间,当真有如此推算精准的人?
不,她不信!
真想只有一个!
赵佳琪摇头:“这个结论下的有点早,咱们顺着这些脚印去查,看看有没有线索!”
“主母,这太危险了,属下还是送你下山,完事属下自己来查!”
“你自己查就不危险吗?咱们俩现在这样查,若是惊动了那群人,咱们俩还能打个掩护,若是你自己,又看有武功的,这不是打草惊蛇的问题,而是你小命的问题!”
石贺想想也对,带个女的是不方便,但碰上了,说是上山抓野味解馋,也能说的过去!
一般出去查案,都是不会带女的!
毕竟女的,是一个麻烦生物!
两人顺着脚印走向了山里。
在一起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马蹄印,赵佳琪兴奋的拽着石贺的衣袖,无声的指着地上的印记。
石贺比了个手势,表示他记住了,并且在这个地方做了个标记!
“主母,我怀疑这里离马帮窝不远了,咱们走吧,等回头属下再来调查,要是被人发现了,属下不敢保证能护得住主母周全,且大公子还在药庄等着主母呢!”
赵佳琪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是听到大儿子还在药
庄,身侧保护的人不多,她心软了,什么马帮,什么土匪,都不及她儿子!
“走!”
石贺望着主母的背影,仰天轻轻的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呢,每个做娘的,孩子命中注定是她们的软肋!
这不,他就聊了句大公子,主母便担心的无心查案!
不得不说,石贺拿捏住了赵佳琪的了弱点!
顺着原路返回,很快到了药庄,见到儿子跟冯霄正在练着他那花拳绣腿,小脸被晒的通红,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就这样,孩子也不曾说句苦!
“娘,你回来了,爹呢?还有盈伯伯呢?”
范垚跑过去迎接赵佳琪,看她身后只有石贺,并未见到爹跟盈雄,便仰头望着她问话!
她拿出锦帕给儿子擦拭额头上的汗水,边笑道:“你爹和盈伯伯上山打猎去了,娘跟着你石贺叔叔没去,就在外围转悠了一圈回来了!”
范垚淡淡的哦了声,便扶着赵佳琪坐在石凳上,给她倒了一杯凉茶:“娘,看你累的脸都红了,气喘不匀,喝杯凉茶消消暑气,儿子去跟冯叔叔在练会功夫!”
说完,直接跑去找冯霄,就像是萌萌姐小时候训练他们那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吃苦
,耐劳,不服输的劲头,现在越来越像范泽浩了!
赵佳琪看着苦练武功的儿子,心头有着说不出去的感慨,要说自己生的这三个孩子,一个两个喜欢练武,随他爹也能说的过去,可关键自家那个大闺女也喜欢舞刀弄枪的,这她就有点不平衡了。
凭啥她生的孩子,没一个像她!
这不公平,是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气,手中这杯凉茶哪里能消的了她内心的火气,没喝几口,重重的把被子放在石桌上,起身回屋洗个冷水澡,灭火去!
这重重放杯子的声响,着实吓了苏雅一跳,不理解主母为什么突然生气了!
她回头看看石贺,见他正在那边指导大公子习武,压根就没注意到她们这边的动静!
无奈,她仅仅的跟随主母进屋,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一点事情来!
内室!
赵佳琪坐在浴桶里,身后的苏雅小心为她搓洗后背,到嘴的话,愣是不敢开口问,就怕哪一句说的不对了,再把主母惹毛了!
憋闷了半晌的赵佳琪,没等到苏雅找机会开口问,她便先说出了自己的郁闷的想法!
“苏雅,你聪明,你来说说,为啥我生的孩子,性子,相貌怎么都随了他爹,怎么就
没一个随我呢!”
“啊?”苏雅惊讶的张嘴的啊了一声!
她没想到,主母会因为这个生气!她也纳闷,主母生的孩子随爹这不好吗?
证明孩子是主子亲生的,这没错呀!
可是主母这么生气,想来是心里不平衡,身边没个可以说知心话的小棉袄,所以在这生闷气呢!
苏雅轻轻的给她擦背,小声的道:“或许是主母生下孩子没经常陪伴在身边,公子和小姐生性散漫惯了,才会让主母觉得孩子像爷,若是孩子生下来跟在主母身边,又是另一番景象也说不准!”
“奴婢老家有句俗话说,孩子跟谁长大,就跟谁亲,且长的还像,就连性子也是很相似的!”
赵佳琪挑了挑眉:“哦?有这么个说法吗?”为何她没有听说过!
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