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隐瞒了事情,他们夫妻俩不知道,但是皇帝老子太过关心这个事情了,于是乎,在查出来一些苗头后,直接把这个事情通道了范泽浩面前。
说话还很有技巧,只是微微的谈及了冷寒的事情。
范泽浩的脸上没有任何愤怒,表无表情的话道:“冷寒这个将军脑子还是拎得清,不会做出什么傻事,要不然我这个当爹的岂会容忍,欺负了我姑娘的人?”
话是这么说,可满腔怒火都已经燃烧了起来,眸低的阴狠带着毒辣。
他是真不知道这里面还是涉及了冷寒与赫连锦鲤。
皇帝摸摸鼻子,反正该告诉的事情,他都说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去吧。
皇甫溪说完,拍拍屁股走了。
范泽浩送都没送,转身去了女儿院落,把下人全部撵了出去,第一次,严肃,郑重的跟她谈话。
“爹今儿在问你一次,皇宫宴会的那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要听实话!”
瞧着爹那神情肃然的样子,没了往日嬉笑和宠溺的眼神,范雨萌这是第一次见到爹隐忍怒意的样子。
犹豫了会,她还是把实话如实告诉了范泽浩,见爹的面色已经变的铁青,浑身就有些发抖。
她紧忙拽着范泽浩的衣袖,小声道:“爹,他并没有得逞,是赫连锦鲤救了
我,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就没说。”
“再说爹,咱们参加完赏花会就返回内城,以后我也不会再见到,所以,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范泽浩垂眸,盯着女儿有些懦弱的性子,完全跟在内城是两个样子。
他冷声道:“别人打你一棍子,你就削他一锤头,让他知道什么叫疼,怕事就不惹事,惹了事就别怕。”
“你是我范泽浩的女儿,性子一定要刚,有什么好怕的,打死了他,有爹给你扛着。”
听到相公接待完皇上后直接去了女儿的院子,赵佳琪总觉得不大对劲儿,这不是刚一来,就听到相公后面这话。
她走进屋子,好奇的问:“这是要打死谁?”
父女俩齐齐回头,见到媳妇来了,范泽浩对她没隐瞒,把女儿说的事情告诉了她。
赵佳琪没去质问女儿,反而问起了他:“雨萌的事情是皇上告诉你的?”
范泽浩没意识到别的,哐哐的点头:“啊,要不是他说的,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还有内幕,我要是不问,到现在咱俩都还蒙在骨子里。”
岂不是便宜了那冷寒小子了!
赵佳琪深吸了几口气,坐下来沉默了半晌,范泽浩以为媳妇在想怎么教训冷寒那小子。
于是,挨着她坐了下来,自作主张道:“媳妇,你说,咱们收
拾冷寒那小子?是先阉了再刮,还是先刮再阉!”
这说话的,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当着孩子的面就瞎说。
赵佳琪狠狠的剜了眼他,便问道:“咱们家都认为没事了,你说皇上他为什么还特意跑过来,告诉你冷寒的事情的?”
这一下,可算是问住了范泽浩。
见他支支吾吾起来,赵佳琪又问:“还有,皇帝知晓咱们护犊子,可是他把冷寒的事情爆料出来,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下,他彻底的没有反应了,只是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紧接着赵佳琪又道:“若是你现在大张旗鼓的找冷寒报仇,本来咱闺女跟他就没事,经过你这么一闹,岂不是坏雨萌的名声,这样以后你怎么叫雨萌嫁人。”
就算是嫁人,也是背上了污点。
雨萌在一侧连连的点头,这也是为什么她不想多一事的缘故。
范泽浩看着女儿那委屈的脸庞,心中的怒火难以消下去,张嘴就问:“难道你就看着咱闺女被欺负而不管?”
“放屁!”赵佳琪火爆的脾气也上了来,杏眸微眯,眸中放冷:“咱们又不是君子,明着来不行,咱们就背地里来,阴人的办法多的事。”
这么一下,范泽浩脑瓜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抓着头嘿嘿的傻笑了几声,夸赞着媳妇:“还是
你脑瓜子比我聪明,咱们就这么办,看我玩不死那小兔崽子!”
赵佳琪可不想把人玩死,最多玩个半死,但同时,也不能满足皇帝的意愿。
“你找个理由,把冷寒要走,到咱内城,想怎么拾掇他就怎么拾掇他,切记,不能把丞相拉下马,不能如了皇帝的愿!”
赵佳琪发起阴狠来,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她这话把男人弄糊涂了:“皇上是对丞相起了坏心思?”
“不知道,但是于情于理,皇甫溪应当是护着自己的臣子,可他在我们不追究的节骨眼下,爆料出了冷寒,这意图不明,所以咱不上当,还是就事论事的好。”
这皇上的花心肠子多得是,有密集恐惧症的她,最不喜欢和心眼子多的人一起玩。
所以说,明面上还是不挑事,省的替皇帝出手,犯不上。
夫妻俩这么一商量,很快一个计划就在脑海中形成,但并未立刻去皇宫去找皇甫溪要人。
与此同时,皇帝在皇宫里是盼了晌午又盼下午,到了下午又盼晚上,连着问了五六次王善,摄政王来了没。
回答他的是,没有。
这一次,皇甫溪有点捉摸不透摄政王,按照道理说,那人及其护犊子,尤其是护他女儿,动他女儿就相当于动了他眼珠子,今儿知晓了雨萌受了委屈,怎么的一
点表示都没有呢?
各怀鬼胎的过了一日。
翌日。
赫连锦鲤带着礼物上门,雨萌知晓他来了,领着裙摆就上了前厅,见他跟自家爹有说有笑的聊着,小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
“大哥,你来了!”
赫连锦鲤听到这声大哥,有些苦笑,不过相比较以前,这还算是好的,最起码她理自己了。
罢了,有句话说的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