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晌,王小六带着赵佳琪去了村子里,这光听就觉得很离谱,当亲眼看到后,这让她顿时玄幻了。
这一排排的青砖大瓦房,可不是普通的地主家,而是连着三个三进的院子,里面人住的不多,但是东西装的可不少!
好好的大房子,每个房间里都是小型的粮食库,而且还有一进院子里的房间,存储的都是玉器字画,比楚府差的远,但是在村子里这可算的上是隐形的富豪。
特首从箱子里拿出了几件玉器,有送子观音,有菩萨,还有玉石雕刻成的一些玉如意摆件。
特首扫了几眼,轻蔑了道:“都不是什么上等货,这样一件送子观音怎么也要百十来两,这一箱子几乎都是,差不多要一千来两!”
王良的媳妇瞧见他们一伙人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家,一进门就把他们给控制起来了,这何时让她受过如此的委屈。
当下推开了衙役,冲上前就要找赵佳琪理论:“放肆,你们都是什么人,我家可是王爷家的人,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我家抢劫,小心我让王爷砍你们的头!”
凶神恶煞的跟个母夜叉似的,泼妇都没她厉害,左一句右一声的说着是王爷的人。
这不免让赵佳琪有些好笑:“你是王爷的家人?那你且来说说,你是王爷的什么人?”
昨晚上,赵佳琪就让人把酒楼里的人控制起来,所有王良家里的人是不清楚王爷王妃来了的消息。
只是镇子上的消息都传遍了,却未曾传到乡下,又或许是有人知道却未曾告诉她而已!
王良的媳妇眯着绿豆眼,脸色有些僵,梗着脖子的才喊道:“我家老爷可是王妃的表哥,你说我们是王爷的什么人!”
表哥?
不但是表哥,还是自己的表哥?
赵佳琪差点笑出猪叫,在他的记忆里,别说是表哥,就是舅舅家大门朝哪开,她都不清楚。
赵佳琪摇摇头,要是冒充相公的倒也罢了,没想到冒充自己的亲戚,整个王府,谁不清楚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她那一家子极品亲戚。
“特首,我瞧着这婆子有些疯癫,乱攀亲戚,你且让她好生的冷清一下头脑,省的一会儿再说错话了!”
特首:“是!”
一句是,还是咬牙切齿的说着,说完,大步的朝着那肥婆娘走去,直接把人拎到水缸旁,把脑子整个浸在水里,冰凉的水让她顿时打了个哆嗦!
特首掐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把人薅出来:“说,王良到底是谁家的人!”
“混账东西,我家老爷是王妃的表哥,让王妃娘娘知晓你们这般欺负我们,王妃娘娘定会杀了你们的!”
好么,这死鸭子嘴可真硬,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实话!还妄想攀附王妃。
这下,特首可就没留情,下手一次比一次很,反复经过了几次,到最后这婆娘才吐了实话。
哭喊的求饶:“我说,我说,我说实话!”
王良的媳妇以为是碰见了土匪,想着把这些东西交出去留下一命也认了。
她道:“这些你们都拿走,我绝对不会报官,要是这些不够,我还有些银子,都给你们,只求你们留我一命!”
特首冷眼瞧着这肥婆在这唱大戏,他冷哼:“你这银子我们要了,你这东西我们也要了,就连你这家我们也收了!”
王良媳妇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这土匪竟然胃口这般大,就不怕噎死了!
“不妨告诉你,前面坐着的那个就是王妃娘娘,你相公此时此刻正在大牢里,等候王爷审,你却还在这敢乱攀亲戚,你是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一番呵斥加恐吓,这婆子当即吓破了胆子,一下子就瘫软在地,襦裙里留下了不明黄色液体,空气中顿时有了一股子的尿骚味!
这下,不止是特首嫌弃了屏住呼吸,就连台阶上的赵佳琪,也难以接受,这味道实在是下头。
她摆动着锦帕,让特首把人捆了:“先办正事要紧!”
王妃的意思就是特首的意思,这婆子嘴巴硬的很,可这胆子属实的小,他这还没用刑具呢,她就被吓尿了。
一下午,特首带着几个衙役一顿搜查,找出了粮食和值钱的字画外,剩下的就是一些银子和银票,还有一些地契和房契。
对银子和银票赵佳琪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地契却情有独钟,地契拿到手,仔细一数,好家伙,一千亩的良田,这可妥妥的是地主啊!
房契是镇子上的,看上面标注的是一间商铺,虽然这些不多,可试想,一个酒楼的掌柜,家产竟然这般多。
这他要是凭自己实力赚的到也罢了,可却打着他们夫妻俩的名义,在这坑蒙拐骗,这属实就让人有些受不了。
瞧着天色不早了,赵佳琪把地契和房契递给特首:“把东西拉走,把人全都抓了,丢进大牢,等审问完王良再给他们这些家眷定罪!”
要是没有参与其中,那就释放,要是参与其中的,看事情大小在定夺!
村子里,见到她们一家被捆着走的,并且院子里的东西也都一并的跟着带走,当下村子里都前来围观,并且还有小孩子朝着王良媳妇头上扔烂菜叶子,叫骂着。
反观大人们则是拍手叫好,相互笑着议论,看上去很是解气。
赵佳琪把围观群众的反应看在眼底,不免乐了下,这是被压迫的很了,不敢反抗,结果这人刚被抓,他们就有种农民翻身把歌唱的感觉。
王良家的其他东西都好搬,但那粮食属实太多,几个衙就是拉一晚上也拉不完,当下赵佳琪直接征用村子里的独轮车或者牛车,有马车的也可以。
给工钱不说,还给车的费用,让村子里的人都出动,一人给一百文,不管男女,齐齐的干活,都有份!
大家冲着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