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佳琪想问的话,也正是皇甫溪要问的,可结果让他先处置。
这就让皇甫溪有点摸不到头脑了,按照常理说,他是皇帝,是这个地方的王,自己说了算,无需询问他人,可是面对范泽浩,若是不问总觉得少点什么,少在什么地方他完全不清楚。
天色已经亮了,皇甫溪根据摄政王提供的线索,把在镇子上贩卖的神仙膏那两个人给抓了。
审问的时候,整个村民就跟哑巴一样,谁也不肯开口,各个都像是个老油条。
为此,皇甫溪大怒,气的拍桌子摔板凳的叫骂着:“打,往死里打,杀鸡儆猴还需朕教你们?”
反正证据确凿,整个村的村民这么多,多死几个人无所谓,这样倒还省下了粮食。
皇甫溪是有恃无恐的想着,他的手下也是这般做的。
在村长家安心养胎的赵佳琪,正在跟相公商讨这个事情处理完了,要去哪里,那边就传来了被审死了几个人的事情。
范泽浩听后,只是眉头皱皱,扫了眼媳妇的肚子,微微的叹息了声:“他都那么大的人了,这点事情要是办不好,他就趁早别做皇帝了。”
“不用管他。”
赵佳琪微微的捏了下相公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相公,关于楚府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跟皇甫溪说!”
楚府!
范泽浩听到这两个字,鼻孔就忍不住的冷哼:“怎么跟他说?应该是他怎么跟我解释才对,要是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把手伸的那么长,我也不介意把他女人的手砍了,再做成标本送给他。”
这前面的话还像回事,说到最后,竟然说的那么恶心,赵佳琪忍不住的翻白眼。
“别说气话,这个事情虽然是因为他贵妃引起来的,可根儿却在地方官员这,要不是他们贪污,胆小怕死,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这话让他连连的点头,媳妇说到了点上,可眼下又有什么好办法能制止贪官呢?
很显然,贪官是无穷尽,杀不完,最多就是收敛一些罢了。
“媳妇,你见多识广,你给出出主意!”
赵佳琪听到这话,立马双手扶额,连连的摇头:“不行了,我这头疼,昨晚没睡好,不宜多想问题,那啥...我先去补觉,这个事情你就多想想,辛苦。”
说完,头也不疼了,脚下生风的离开,走的那个快,让范泽浩都看傻眼了。
看着女人消失的背影,他噗嗤乐了,不愿意动脑子就说,还像个小孩似的找借口开溜。
转过头,看向窗外天空,蔚蓝蔚蓝的,小鸟无拘无束在飞翔,阳光下的大树依旧茂密,这里的人民却是如此的恶毒。
当天晚上,皇甫溪一脸便秘色的来了,见到范泽浩和赵佳琪在说笑的吃着饭,他这心情就更堵塞了。
心里有点愤愤不平,凭什么糟心的事情都是他干,这优哉游哉的日子她们过,这属实不大公平。
他身后的大内总管低着头,手上捧着一落纸张,看样子应当是村民那些口供了。
夫妻两个擦拭了下嘴,放下筷子后,圆桌上很快就被清理出来。
范泽浩冲着皇甫溪抬了抬下颚:“有事坐下说。”
在他放了话,皇甫溪这才坐在了他们夫妻俩对面,总管紧随其后把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他愤恨的指着那些纸道:“这个村长简直就是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他竟然想要霍霍云国的将士,你说说,这种人是不是该死。”
范泽浩眉头不着痕迹的挑了下,轻哼了声,算是应了他这话。
皇甫溪见状,心中有点抓狂,可是又不敢跟他吼叫,却又听不到他接话,于是,又道:“摄政王,你说说该咋办?”
范泽浩瞄了眼对面那个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哪里有皇帝的霸气,倒像是王八之气,一踩一缩脖的样。
他语重心长的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皇甫溪哪里敢有什么意见,当然了,不在他面前,自己的意见那是多了去了。
可是,在摄政王面前,他可不敢放肆。
微微的琢磨了下,沉着的道:“这祸害国家军队,无异于叛国,这样的人不可留,杀。”
说完,瞄了眼范泽浩一眼,见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反对和同意,这就让他捉摸不透。
好半晌,还是没有听到范泽浩的声音,他又问了句:“摄政王意下如何!”
谁料,范泽浩淡淡的回了句:“你说了算。”
扑通,皇甫溪的一颗心算是落地了,还没高兴两秒钟,就听到范泽浩的话:“杀人不是解决最好的办法,但是能起到一绝永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王元志为什么要针对军队?这里面可有什么问题?”
说完,他清润了口茶水,又淡淡的道:“在解决人之前,先把这个问题弄清楚了,别到时候自己的前院看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