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萧安景毕竟是一直跟在秦天翼的身边的人,万一是同秦天翼合谋,想害他们舒家呢,商场如战场,舒家现在虽然能处处打压着翱翔集团,可他们要反水起来,那也不是好玩的。
昨天她和萧安景喝咖啡时,能感觉出萧安景对舒雁心怀愧疚,想要做些弥补,但他的这份愧疚到底是真是假,不会是装出来的?
如若萧安景对舒雁是真心的,要能让他为了舒雁向秦天翼倒戈,来帮着他们舒家对付秦天翼,那就最好不过。
那时再让老舒知道所有的事,她们母女也算将功补过,把秦天翼身边的人挖过来,有助老舒的全盘计划,让秦天翼旗下的公司一个个倒闭,最后变得一无所有。
这些事还需要从长远筹谋,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舒雁先送到老家那边去待产,不能再让她闹出更愚蠢的事来。
……
半个月后,顾素素和亚男一起找到了新的住处,没有多大的老房子。
但比起亚男先前租的那房子强很多,至少有单独的厨房和卫生间,房间里还能放下两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一台小冰箱。
这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房租又不高,顾素素对这住处很满
意。
为了感谢静姐,她离开静姐的出租屋时还多付了一个月的房租。
静姐也算仗义,不计前嫌,把魏亚男介绍给了一家洋酒的供货商,让她在会所做酒推,还总在想办法照顾亚男的销售。
入夜后,整座城市又如烟花般绚烂多彩。
素素和亚男又开始了在会所里忙碌的工作,换好衣服,心照不宣地挥挥手,各自忙去了。
素素在角落里埋头做清洁,不管外面那些光怪陆离、声色犬马,仿若充满人间气息的生活与她毫无关系,她只有躲在这阴暗的角落里才能感觉到安全。
随着夜幕越来越深沉,会所里也变得越来越热闹。
姑娘们开始如花蝴蝶般穿梭在各个包房,忙得脚步不沾的静姐,总算在大厅的角落处找到了素素,将她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悄声说:“霍少那帮人今晚又来了,你记得提醒亚男小心点,别到他们的包房去推酒。”
素素不由也心中一紧,问:“那帮人在哪间包房?”
“还以前的八号包房。”静姐说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素素收起清洁工具,放在能推着走的小车上,朝着八号包房的方向一路寻找亚男的身影。
她避开人多
的地方时,也碰到了另外的酒推,都说没注意到亚男。
在快靠近八号包房时,她拉着门外的一个服务员问:“有看到推洋酒的亚男吗?她在哪里?”
那个服务员指了指八号包房紧闭着的门,说:“素素姐,你找她做什么,她刚进去推酒,这会还没出来。”
顾素素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深吸一口气,把清洁小推车放在门外,准备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素素姐,客人没叫人做清洁,这会你不能进去。”服务员拦着她说,“再说这清洁车放在外面会妨碍其他客人走动。”
可顾素素实在担心霍少那帮人会因为上次的事又要整亚男,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想快点进去帮亚男。
就在她准备不顾服务员的阻拦进去时,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人正是亚男。
“你没事吧?”顾素素赶紧问她。
亚男反倒一脸的诧异,说:“素素,你怎么在这里,有人要你去打扫包房吗?”
顾素素见她浑身上下好端端,应该没出什么乱子,将清洁车推到一边的拐角,亚男也跟着她走了过去。
她这才小声说:“静姐刚跟我说霍少那帮人今晚在八号包房,我担心
你就找了过来。你刚进去推酒,他们没为难你?”
亚男恍然大悟,笑着说:“没有,那个眼高于顶的霍少大概都忘了我是谁,不过那帮人里有个倒是认出了我。可那个霍少没发话,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还买了我两瓶酒,可都是最贵的。”
顾素素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那就好,我去忙了,你自己小心。”
亚男高兴地冲她眨了眨眼,“今晚卖得不错,待会下班了我请你去吃宵夜,再喝两杯。”
“不用了,我还想早点回去休息。白天上网课,做点设计,又不能像你一样白天一直睡。”顾素素说着推着清洁车就朝别的地方去了。
亚男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说:“哎,总是这么扫兴。”
她去到会所的小酒库里,拿了两瓶最好的洋酒到大堂前台,一边填着出库单,一边让服务员送到八号包房,还叮嘱送酒的服务员,“小心点别摔了,这酒超贵。”
出库单快填完时,前台的公用笔没墨了,她将手伸到腰间腰包中,想拿放在腰包中的笔,却在腰包里摸到了一包东西。
她有点莫名其妙地去看手里的这包东西,像一包五颜六色的糖
果。
可她明明记得自己的腰包里没放过糖果,前台的服务员也看到了她手里的东西,慌忙说:“亚男姐,这种东西你也敢这么张扬的拿出来。”
她正要说着不是她的,突然有一拨人进入了会所,领头的几个喊着,“警察,警察!临检!都站在原地别动。”
魏亚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快速地将那包糖丸又塞进了腰包里。
一拨警察进来后立刻分成了几队人,朝不同的方向检查去了。
带队的和两个女警留在了大堂,对大堂里的人挨个检查。
魏亚男看到那个领头的,一眼就认出了是谁,不用他们警察说,就背过了身去。
有个女警走到了她身后,让她举高双手,在她身上搜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准备去查下一个。
领头的男警察非常仔细,提醒那个女警说:“查下她腰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