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不是太看得起她这种人,不折手段到达目的,即便摆脱了卑贱的出身在这里装高雅,也入不了他的眼。
他不屑地说:“那我就和皇甫太太你绕弯子了,放了黛西,不要再对付她,还她自由。我就不会揭穿你的真实身份,你继续做得你的皇甫太太,我们还是互不相干。”
“黛西?你想要黛西这个女人做什么?”吴秀芳感到很意外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朋友。”
“外界都说秦总对自己的夫人情深不移,没想到还有别的女人……”
天翼打断她,冷声说:“我说了她只是我的朋友,没有别的关系。你是要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要自己不折手段得来的身份地位?”
“要是我两者都要。”吴秀芳不让步地说,“竟然你和黛西没什么特殊的关系,那你提别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天翼瞥她一眼,冷笑道:“我没有其他条件,只有这个要求。如果你身败名裂了,还要黛西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用?孰轻孰重,我想皇甫太太你还是懂得衡量的。”
“你!你敢如此威胁我,别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吴秀芳冷哼道。
天翼以掌控一切
的气势说:“你当然多得是办法对付我,恐怕连杀我的心都有了。就怕在你还没动手之前,你的那些见得光的事会传遍澜城的大街小巷。”
吴秀芳闭了下眼,下一刻睁开眼说:“可我若答应了你的条件,又怎么能相信你不会失言?”
“你没有选择,不想身败名裂只能照我说得做。”天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望着她,警告她说,“不要耍什么花样,也别妄想伤害我和我的家人。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掌握中,稍有不慎你就会万劫不复。”
眼前这个比她年轻很多的男人让她感到了畏惧,这种她已经很多年都不曾有过。
天翼将桌面的茶杯狠狠捏碎,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可笑的时候比不笑还可怕,说:“你的茶我喝不下。对了,你用这么美的花也掩盖不了内心的肮脏,可惜了这些花。”
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吴秀芳道:“其实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在三天之内放了黛西,否则后果自负。”
他冷冷地离开了这间包厢。
当包厢的门关上后,吴秀芳气得抽出旁边的一朵鲜花,狠狠地将那朵花折断撕烂,对秦天翼恨得咬牙切齿。
恨
归恨、气归气,可这人确实太厉害,她这次遇到了真正的对手!
这时有个比她年纪要长,头发已白了大半的男人从包厢的暗格走了出来,对她显得很恭敬地道:“小姐,这人该怎么处理?”
“处理什么!你处理得了他吗?”吴秀芳说,“他和我们以前遇到得那些蠢货完全不同。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在澜城的势力有多大?”
“当然知道,可他在有背景能也比不过皇甫家的势力,我们怕他什么。”石英昌不把秦天翼放在眼里说。
“我们现在还不值得冒险走这一步。如今秦天翼在澜城的地位举足轻重,他要有什么事,对于我们会很不利。”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做?”
吴秀芳手里紧握被折断的花枝说:“按他说得做,但在把人放了前,得把胎儿的DNA鉴定做了。如果不是少华的孩子,那就由不要管他们了,至少秦天翼暂时不会将那些事公之于众。”
“小姐的意思是要就这样放过黛西了,那你的儿子就这样白白死了,不让那女人去陪葬吗?”
吴秀芳脸色变得阴沉说:“可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少华的骨肉,我们再想办法将那孩子
弄到手也不迟。如今秦天翼抓着我的把柄,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可我不能一直被他掌控,我们也得找出他的弱点,有他的把柄才行。”
石英昌忧心地说:“这几日我让人跟着他,发现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除了工作就是陪伴家人。这种人能有什么把柄?”
“那他的家人就是他的软肋。”吴秀芳想到秦天翼气势凌人时还提到过自己的家人,他没有可以入手的地方,就从他的家人入手。
石英昌说:“他已请了保镖二十四小时在保护他的家人。”
“石助理,你怎么还是一点没变,和以前一样,就知道打.打杀杀。不用你对他的家人动手,现在就让人去查他的太太,把他太太的过去,以及所有经历查得清清楚楚。”
石英昌见吴秀芳似乎已有了主意,知道她向来足智多谋,应声道:“好的,我这就去办。”
……
秦天翼离开会所,直接开车回家。
他知道自己只能暂时震慑下吴秀芳,让她先把黛西放了再说。
回到别墅,素素正和孩子们在花园里玩游戏。
天翼悄然从她身后蒙住她的眼睛,用很细的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素素抓着他的手,笑着说:“你是狼外婆,要把他们抓回去一个个吃掉。”
“哇,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天翼笑着松开她,装出狼外婆的样子,要去抓甜甜。
三个孩子吓得疯笑着各自跑散,都怕被他抓到。
天翼还是逮住了甜甜,将她抱在怀里,假装啊呜啊呜了两口。
甜甜不怕反倒咯咯直笑,往他怀里靠。
孩子们天真可爱的笑声让他的心情舒缓了不少,暂时忘了所有烦心的事。
等孩子们都去睡了,他们一回到房间,素素马上揪着他的衬衣,仔细又闻了闻,酸酸地说:“晚上没回家去哪里了?你身上的这香味可真好闻,是什么女人身上喷得香水?”
天翼搂住她,笑了说:“你的鼻子可真灵,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素素挣开他,不让他含糊过去,面对他用两只手死死揪着他的衬衣,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