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薏仁思索着,摸着下巴,拍了一下桌子,这不是赵焰姐的问题,就只能是他姐夫白子飏的问题。
为什么不让看?
那肯定就是他的问题。
这个白子飏。
怕不是有什么隐疾?
“你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喜事?我偷偷混进去看看你姐夫?”刘薏仁问着。
赵焰一拍桌子,“唉,你要是不说,我把今天的正事儿都忘了。”说着从胸前掏出一个请柬。
“我姐夫不是最近升迁了嘛,宴请,特地点名要请你去。”
“点我,点我干嘛?”
刘薏仁平平无籍,要是说,就只不过是这医馆开的还不错。
“你叫什么?”
赵焰看着刘薏仁,问着。
“刘薏仁啊。”刘薏仁道。
赵焰拍拍他的肩膀,“不对,你叫慕容沅。”
刘薏仁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白子飏是看上自己这个大都第一将军弟弟的身份了,怪不得,就算当时白子飏成婚,还是赵焰请的自己,当时要不是刘薏仁的助力,这场婚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
这白子飏可真会看形势。
三日后。
赵府。
阜城的各色人员,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现在赵府。
赵父和白子飏在门口招呼客人。
“哎呦,袁青将军,袁夫人,有失远迎。”赵父笑脸相迎。
袁青扶着自家夫人,“恭喜赵伯父,有如此良婿。”
“恭喜白大人,现在可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了,往后可要多多照拂啊。”
说着赵焰的姐姐迎了出来,笑着揽上袁夫人的手腕,“袁夫人,里边请。”
“袁夫人,那小娃娃怎么没带过来?”
袁夫人说,“实在过于闹腾了些,我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不带他了,带着哭闹。”
“这个年纪,怕是最好玩的时候了。”
“现在每天爬上爬下的,软软糯糯的,真招人喜欢。”赵萋说着,脸上掩盖不住的羡慕。
“你也赶快和侍郎大人生一个,看你这么貌美年轻,生出来定是个美人儿。”
“快了,快了,借夫人吉言。”赵萋说着,将袁夫人领到女眷的一处坐下。
......
......
城中不少未出阁的女子也来了。
里面不乏对白子飏爱而不得的。
“你说白公子怎么找了个这么俗气的商人之女,还是入赘,真是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好的?”
“谁说不是呢!也就是子飏当初瞎了眼。”
“这赵萋怕不是有什么狐媚之术?”
“把子飏给魅惑了?”
这声音并不小,皆传入到赵萋的耳朵里。
只是赵萋忽略了这些声音,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端起酒杯和对面的袁夫人碰杯。
“没事儿吧?”
赵萋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这些蝇蝇之声,不听便罢了,到时候,叫人拍死便好了,夏日正盛,飞虫总是不得闲。”赵萋说完,对着袁夫人一笑,扬起头喝下杯中的酒。
一旁的人憋红了脸,但总还是要些脸面的。
觥筹交错,酒宴上,白子飏笑颜逐开,颇有一副风流才子之姿。
皮肤白皙,身材修长,一身青色长衫,手指握着白玉盏,那白玉盏上凭借着手指透出的红润,平添一番温润颜色。
黑丝披在肩上,眉目如画。
和阜城的各界人士,周旋其中。
一番宴之后,众人来到后面的院中。
女眷则去了池塘边赏荷花。
赵萋扶着袁夫人,两人聊着养娃娃的趣事,有说有笑。
两人在闺阁之中,就有来往,后分别嫁人,虽说来往不似以往那么频繁,但感情犹在。
“你说,这赵萋和白才子说些什么呢?”
“肯定不是琴棋书画。”
“一看她就是不懂这些高雅之物。”
“那就是看账本喽。”
两人说着,捂着嘴笑起来,“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两人离赵萋不远。
不远处有一道桥,桥前面的大叔正好遮住了桥面。
赵萋走在上面,告诉袁夫人在桥下等她一会儿。
“林晚晚,你说我不懂琴棋书画,你懂啊?”
那林晚晚是阜城一个小官家的幼女,由于林家老来得子,对其更是宠爱异常。
“不然呢,你也配和小姐说话。”一旁一直给林晚晚煽风点火的丫环说,趾高气昂。
“真是狗仗人势。谁教你这么说话的?”赵萋走到那丫环的面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我相公是当朝侍郎,你个小小的丫环,也配在我这儿放肆。”
赵萋作势又要打上一巴掌。
“小姐。”丫环眼中含泪,手捂着脸颊,不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林晚晚被赵萋的气势吓到了。
“你,你要干什么?”说着将丫环护到身后。
赵萋向后退了一步,将自己隐在树荫之下。
“你,你,你不要乱来啊?”林晚晚说着,用手指着赵萋。
谁知道赵萋不进反退,双手扶着桥的栏杆。
“林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确实配不上白子飏。”
“但是我每天清晨与夜晚,都可以见到他,但不知道懂得琴棋书画的林小姐,这次见白子飏,是不是都隔了三月有余了呀?”
林晚晚果然生气了,看来赵萋成功惹怒了她。
“你,你,你,看我不收拾你。”说着撸起袖子。
林晚晚向前几步,林晚晚和自家的小丫头也隐在了树荫中。
“唉,你说,你姐姐不会吃亏吧?你不去看看?”刘薏仁在廊下说。
赵焰说着,笑了一下,“那是你不了解我姐,谁能欺负她呀?”
但那林小姐看着挺嚣张跋扈的。
也就片刻的时间。
赵萋突然倒在地上,捂着脚踝,大叫一声。
袁夫人慌忙向前扶起赵萋。
“你没事吧?萋萋。”
赵萋尝试着站起来,又无力地跌在地上。“没事儿,你快走。”说着,看着林晚晚地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根本没碰她。”林晚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