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看了说话的人一眼,接过水墨递过来的手炉,端坐在一直上并没有着急开口。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开口,她想看看他们最后会怎么处置那他们母子三人?如今只是一个寒柳氏似乎都不能让他们的意见统一,那另外两人的,大概也是如此,又或者是他们的两人的事情好处理,毕竟他们的犯的错可没有寒柳氏的怎么严重。
寒柳氏犯的做大的错,就是害死了侯府先夫人,那可是以为官家小姐!
“这样的人送回柳家已经是我们寒氏宽容了,怎么还能继续把她留在我们寒氏。我同意把她送回柳家去,从此她和我们寒家再无瓜葛。”
“就是送回去吧,这样的毒妇我们寒氏一族可不能留下她。”
“就是,要是我们寒氏妇都和她一样的恶毒,我们寒氏的子孙不都要被教唆坏了,你们看看寒成仁不就是一个例子。”
“就是,我也同意送她离开。要是柳下她在祠堂忏悔,万一要是惊扰了我们寒氏先祖门的英灵了怎么办?”
“可是我们要是把她送回柳氏,万一柳家把这件事情闹大了,我们寒氏一族最后还不是要被人议论,以我看不如就把她放在我们寒氏眼皮子底下,以免多生事端。”
……
一时之间祠堂里的族老各抒己见,外面的村民也站在站在寒风中议论纷纷的。突然间一位族老看着坐在最后那个位置上的人开口问。
此人的问话把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也都放在那人的身上。
“老十,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你今天怎么不开口说话,那天不是你说寒柳氏做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不好判断,也不好随意的就把人给柳家送回去。今天你有什么想法,倒是说呀……”
只是他问过这话,他口中的老十寒计容没开口,水千寒倒是开口了。
“这位族老你问他不如不问,因为他是肯定不愿意你们送寒柳氏回柳家的,因为她舍得不得呀!”
“我现总算是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被关进祠堂的寒柳氏和寒成仁会被放了出来,想必就是这位的“计容”族老做主放出来的吧?”
“你倒是真够心疼他们母子的,那你怎么不心疼心疼被他们母子害死的侯府的先夫人?或者是在害死侯府先夫人的这件事情上,其实你也有份参与?只不过你隐藏了太深了,没人发现你而已。”
“你不会是一直都待在上京吧?像老鼠一样苟活着,为什么?是为了图谋侯府,你们一家三口为了自己的野心倒是有这常人所不及的忍耐力?”
“你们已经害死了侯府的先夫人,也曾给然儿下过毒,所以接下来的目标是我,还有没有被一击不成,再次作为目标的然儿?”
“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我和然儿常住苍穹观,让你们没有下手的机会。那么这次祭祖就是你们选择的下手的最好的机会?”
水千寒手中捧着手炉,稳坐在椅子上,凉凉的开口。
只是她一开口就放了一个炸弹在众人心中,所以在她说完之后就有人不愿意。
“侯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敬重你是侯府夫人,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始终只是嫁入我们寒氏一族的一个妇人而已。”
“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十他是你的长辈,就是侯爷在此都要按着辈分喊他一声十叔公。你怎么可以对着长辈直呼其名?再说你怎敢胡言乱语,你可知道……”
“我胡言论语?好一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水千寒是嫁入你们寒氏一族的寒氏妇,是个外姓人,这个我自己很清楚。那我们现不说我的身份,我们就先论一下,你们寒家的家规?请问这位族老,身为小叔和侄媳乱伦在你们寒氏应该如何处置?”
“你……”
“那我们再论国法,害人性命,证据确凿那是不是应该一命偿一命?”
“一个不知道廉耻,乱伦之人,你让我尊称他一声叔公?我敢叫,他有这个脸答应吗?那好吧,我来问这位寒家叔公,你是想和我论家规,还是国法?”“当然害死侯府先夫人的事情你是不是参与其中,我们侯府是没有证据,但那寒柳氏害死人的证据那确实是确凿的。论国法她需要一命偿一命,这不是我胡乱说的吧?”
“如果是论家规,难道在寒氏身为继室婆婆害死嫡长媳甚至是给嫡长孙下毒,谋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些事情都是无罪的,是可以置之不理的?”
“以家规她寒柳氏暗害儿媳性命,和族叔乱伦,甚至是生下乱伦的产物。甚至是侯爷的三弟也因为她的诬告,被族中施以家法,打的只剩下半条命。这桩桩件件那件不是她做的,族中是不要要给我我们侯府一个说法。”
“以国法,她害死了侯府先夫人,证据确凿,该不该处置了?”
水千寒这次可算是好不客气了,话说的也不好听,甚至是有些完全不顾寒氏的颜面了。
但是她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说出来,要不然寒氏一族的人还不给她装聋作哑就那么糊弄过去了。
之前在火场外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族老都在场,想必发生的事情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如今她点明了。就是族长想装聋作哑也不行了。
“老十,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和那寒柳氏你们……你们怎么能怎么做?你们这么做可对得起咳咳咳……”
“五老太爷?”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今天不是来商议对寒柳氏如此顶罪的事情吗?怎么又和十叔扯上关系了?”
族长看着祠堂里乱做一团的样子,他看看水千寒虽然心中有不满,但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毕竟她也没有胡言论语。十叔和寒柳氏的事情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