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这话是明显的带着挑拨的意味了,想必在场的人也都听出来了,那也是她没有有意的隐瞒的原因。
但是同时这也算是一个忠告了,只要江源听的进去对他也没有坏处。
像他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只知道护短的人,最后说不定会被亲情所累。关键是在江红月这里他似乎已经失去了辨别的能力了,自己的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
也不知道是该说他耳根子软,还是说他太重视亲情了。
而且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如果走上了仕途或许对他下辖的百姓来说这不是一件好事情。
“水大夫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我家小妹只是娇憨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坏心思。我知道你对她有些成见,但是你大可不必这样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源拒绝承认水千寒说的这个问题,但是如今被人说出来,让他觉得很难看。
他也发现了自己妹妹在对待其他人的时间,没有在自己面前表现的那么的乖巧、懂事。但是那毕竟是他血浓于水的妹妹,她无论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他都要护着。
这是他身为兄长的责任,他不得不怎么做。
“话不投机半句多,看来我们是说不到一起了,诸位请便吧!”
水千寒听着江源的话,也知道自己的话是白说了,既然这样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水千寒话都已经说道这份上了,江源他们还能说什么,只能起身离开了。
就连一直想和说千寒说话的冯春燕,最后也只能失落的跟着表哥一起离开。
不过冯少爷却在离开的时候看了水千寒夫妻一样,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和他们说,但是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跟着离开了。
等看着他们来开之后,水千寒才对者寒君绝说道……
“我不说昨晚我遇到了一个人吗?昨晚的时候只是觉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相似,但是如今我知道那人是谁了?”
“他们其中的一个?”
寒君绝看着混入人群中的几人问道。
“是,应该是江源的那位表弟,冯家的少爷。这也是我刚刚发现的。”
“我昨晚遇到的那人完全没发现我的存在,应该是不会什么武功的。我昨晚也只是觉得身形有些许相似,在加上天黑,所以我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就让他们下去的时候我发现那个人的身形和冯家少爷太相似了,甚至是连身上的气味都是一样,由此可以断定那人就是冯少爷。只是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东西,需要试探他一下吗?”
而且为什么冯少爷去闯知府的宅院,他明显是不会武功,又是怎么进去的?难道是和江少爷一样,只是学习了轻功了?
如果是这样或许是说的通的。
“你确定是他,我找人去试探一下就想了,我听人说这后面有一颗百年的许愿树,要去看看吗?”
寒君绝虽然是在这上面坐着的,但是耳中也在听着周围的声音。他恰巧听到了有人说寺庙的后院有颗生长了一两百年的许愿树。
还说当年的这座寺庙会建造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颗百年大树,寺庙建造成之后它也就成为许愿树。
其实他提议去看许愿树,也只是一个借口而已,他们两人难道真的就坐在这里喝茶吗?
他当然不愿意是那样的。
“许愿树?我又不想许什么愿望,去看什么许愿树?我们还是不要乱跑了,以免然儿一会儿回来找不到我们。你一个大将军难道还相信许愿树那不切实际的东西?”
水千寒这话说的是在是太直了,让寒君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只能端起杯子何处掩护自己的尴尬。
水千寒坐在原地没有移动,直到寒亦然回来她一直都坐着没动。
等所有人回来齐全之后,水千寒他们也看过了寺庙里的热闹,所以就走出了寺庙在周围逛了逛了,然后又回到黄鹤楼去吃午饭。
今天的黄鹤楼的人比昨天的人更多,这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水千寒他们进入之后就直奔后院了,看到他们的掌柜的亲自端着茶水去了后院。
“小姐!”
素描和小丛在院子无聊的发呆,看着人来了,起身迎接。
“他们怎么样了?”
“还睡着呢,一点也没有要醒的意思。小姐他们的酒量都怎么差吗?怎么这一喝酒就醉了,而且一醉就要睡好几天?”
素描记得天一他们上次也是睡了好几天才醒,那次他们好像也没喝多少酒。这些人也是的,知道自己的酒量不好就不要喝了吗?
这要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喝醉了,那不是坏了小姐的事情。
“他们睡个两三天就该醒了,不会有事情的。你们两个去玩吧,这里我们先照看着。”
小丛和素描其实也是一个大孩子,正是喜欢玩闹的时候,更何况一墙之隔的街道上又是那么的热闹,说不定早就已经着急去看热闹了。
两人得了水千寒的允许,行过礼就跑着离开了。
“谁家的下人也没有像你这样对待的,大多都是进了府之后,就在府中呆着,甚至是想出府一趟都不容易。”
寒君绝看着跑出去的两人言道。
她们在被卖身的那一刻就完全没有了自由身,生死全都看主子的。
那时候的她们不奢望可以外出,就想着能遇到一个好主子,只要自己可以活下去就行了。
“大概是因为我自己是自幼在山林里长大的,向来自由散漫惯了,所以也不想习惯跟在身边的人都是死气沉沉的。如今这样就很好。”
她纵容他们,给他们自由,但是那也是因为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他们该做的事情一件也没少做,她吩咐的事情他们都完成的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而且她曾今的教育告诉她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