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大,沈景州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偏房门口。
这里的房子像是一座城堡,比铂金之堡还要华贵很多。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东方的天空已经从鱼肚白变成了红褐色的。
沈景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老爷现在还没起来,请在这里等一下”
Icarus恭敬的说道。
沈景州没有说话,他现在只能默默的听话,暂时不能有任何动静,不然一定会被发现自己身后的一切,到时候,死伤只会更多。
Icarus说完便进了房间,沈景州一直站在那里等。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三个小时…
太阳已经从东方落到了西方,沈景州在这里足足晒了七八个小时,现在他口干舌燥,双腿僵硬。
下午四点,Icarus从房间里走出来。
“大少,老爷让您进去”
听到了命令,沈景州也很想动,但是双腿已经站的笔直,长时间的没动过导致双腿僵硬。
他缓了片刻,才敢抬起腿朝里面走去。
房间里有一扇屏风阻隔了两个人的见面,装修是民国时代的样子,沈景州拖着僵硬的腿走到大厅。
屏风后面有一个躺椅,躺在躺椅上面的人就是沈父——沈翼。
五十五岁,是无妄之城的城主。
光线透过来,沈景州看到有人在用扇子给躺在躺椅上的父亲扇扇子。
“父亲”
这是这十几年来沈景州和沈父说的第一句话。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父亲?”
沈翼不紧不慢的说道,声音很有磁性。
沈景州沉默不语,因为他和他没有话题可聊。
“知道我把你叫回来的原因吗?”
沈景州想也不用想是因为陆北辰。
“知道”
他看着屏风里面的父亲,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也是毁了他一生的男人,他恨,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十年未见,长大了”
言外之意就是现在翅膀硬了,居然敢伤害陆北辰,他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是吗。
“很好,很好啊”
沈翼直欢呼自己生了好大儿,什么都和自己对着干,很好。
紧接着传来沈翼的剧烈咳嗽声。
Icarus见状神色紧张冲过去。
“老爷,又咳嗽了”
沈翼抬手制止他,让他少说话,Icarus赶紧闭嘴,沈翼看着屏风外面的沈景州,感叹他真是长大了,眼神里的杀气居然还是不减当年,甚至更重。
这可是自己一手培养的好儿子。
“陆家说让我给他们一个交代,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他在询问沈景州的意见,沈景州不管说出什么,都是这个代价的主责。
“还是父亲拿主意吧”
他也已经做好了会付出点什么的想法,少个胳膊,瘸个腿都是有可能的。
“这件事我可不敢做主,还是你自己去陆家自行领罚吧,要让陆家人满意,你自己看着办”
在这里还有他不能做主的事情?摆明了是想把这个主权交给沈景州的仇家,不管陆北辰会对沈景州做什么,他都当作没看到。
“就先这样,我要睡了”
言外之意你可能滚了,不要再在这里碍他的眼,脏了他的地方。
沈景州没有说什么,缓缓的转身离去,离去的眼神还是对沈翼充满了仇恨。
门关上。
沈翼不紧不慢的叹了口气。
“他想杀我的心还是不减当年啊”
Icarus很明白其中的意思。
“那既然这样,老爷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训不服的狼可是会反咬主人一口的,要是想让他怕你,就要用它最害怕的东西来制服他”
Icarus跟随沈翼四十年,不用说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正说着,沈翼又咳嗽起来,Icarus赶紧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轻轻的拍了拍沈翼的胸口。
另一边。
姜妍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模糊的看到一个白色的东西,等把它看清楚才发现那里是天花板。
她一脸懵的看着四周,四周是陌生的环境,每一样东西看上去都非常昂贵。
她捂着头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头不知道何时被绑了一块纱布,这才想起来自己不会开车,然后把车开翻,车翻了,自己也受了伤。
该死,后面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突然进来一个女人,金色的头发,浅棕色的眼睛,身上穿着女仆的服装。腰间系个围裙,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像是进来打扫卫生的。
“姜小姐,你醒了”
女仆用法语说道。
姜妍听得一头雾水,这个女人在说什么,自己一个字也听不懂。
女仆好像知道了她听不懂法语,于是转身离去。
姜妍见她走后马上从床上窜起来来到门口,刚打开门准备跑出去,却被站在门口的两个保镖拦住,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姜妍一看就知道自己惹不起,只好乖乖的回了房间并把门关上。
门是上一秒关的,下一秒姜妍就跑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向外看。
好家伙,这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家,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草地,草地的尽头是绿油油的山。
自己所处的这栋楼好像是小说里面才有的城堡,用高大雄伟来赞美它也不足为过。
窗户距离地面怎么说也有三百米,好家伙,这掉下去还不粉身碎骨。
突然门被打开,进来穿着同样服装的女仆,不由分说的把姜妍架起来。
“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喂…”
画面一转,姜妍被带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里有一个大型浴池,姜妍的衣服直接被他们脱掉。
她恐惧的捂着自己的身体。
“你们干什么!”
自己这是遇到女同了?怎么这么恐怖。
衣服脱完,她被按在泳池里,两条手臂伸开放在身后的泳池岸边,一边一个女仆给她搓澡,还有一个给她洗头,洗发水在手中揉了揉,再在姜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