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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解惑与心安(1 / 2)

不一会博古架边的白墙上露出一道门,白云暖惊愕不已,随着竹桃走进去,未走几步,到了底。

隐约话语声传来。

原来自己爹爹的书房,同隔壁房间的墙壁夹层中,还有个暗室。

白云暖大惊失色,她自小在侯府生活了十几年,居然从未发现!

竹桃将尽头处挂着的一卷画拿下,墙壁上,陡然露出一点拇指大的小孔。

她凑近仔细端详这小孔,豁然开朗。

小孔所在的位置的另一端,正是白泽书房墙壁上挂着的那张《猛虎出山图》。

而这小孔,正是画上张着血盆大口,虎啸山林间的老虎的右眼!

昏黄光晕从孔中透出来,竹桃示意白云暖噤声,欠身行礼,默默退了出去。

白云暖忽然明白舒氏的用意。

舒芸吩咐竹桃将她带来,又在这一墙之隔的尽头处留了小孔,让她可以清晰看见书房内的情形。

舒芸是想让她倾听自己同温之言的谈话!

白云暖将眼睛慢慢靠过去,温之言正坐在书案边的雕花木椅上,身旁不远处的兽首铜纹双耳香炉里,袅袅冒着烟儿。

“不知岳母请本王来此,有何要事?”

舒氏莞尔一笑,坐在温之言对面,缓缓开口。

“臣妇特意避开暖儿,是有些心里话,想让王爷解惑,让臣妇心安!”

“岳母但说无妨!本王洗耳恭听!”

“臣妇知晓王爷同暖儿新婚燕尔,但却也知这赐婚来的十分蹊跷,毫无征兆。臣妇百思不得其解,是以……臣妇想恳请王爷告知,这赐婚是否是王爷求来的?”

温之言听后,面色稍稍变了变,思忖良久方才道。

“是也不是。”

暗处的白云暖同舒氏,皆是心下一惊。

“这其中缘由……本王深感抱歉,无法言明。只是这赐婚对象,却也是本王自己所选的。”

舒氏对温之言的坦诚,分外惊讶。

她原作了打算,若是温之言咬紧闭口不言,她亦无可奈何。

只是未曾料到,温之言却不避讳。

“其中缘由,王爷不愿说,臣妇深知这其中或者有曲折与苦衷。只是……王爷既然选择了暖儿,臣妇还望……王爷日后,能好生善待她!”

舒氏说完,起身朝着温之言,陡然行了个恭敬端正的大礼。

白云暖同温之言皆是大惊失色!

“岳母,快快请起!岳母乃一品诰命,这般郑重的行礼,本王受不起!”

暗处的白云暖鼻头一酸,心头一暖,眼眶酸涩不已。

舒芸的话让白云暖想起过往,方才体会到,自从白泽过世后,这世上再无第二人能对她这般好。

将府中一应事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将她的日常起居,照顾的无微不至,将自己的处世之道倾囊相授。

甚至她嫁了人,还担忧她会受了委屈。

她的娘亲,如此细致敏感,却又容易因情误事。诚如听闻赐婚圣旨下来时,那般方寸大乱。但她不可否认,这般因情误事,只是因为舒芸将一颗心思,未做保留全然扑在了她身上。

想起大婚之夜和温之言的约法三章,白云暖忽然觉着,她在同温之言的这一段姻缘中,是不是也该争取一番,或许日积月累,总能生出些许变化来,让他改观?

这样,自己的娘亲就不会为了她的幸福,还在百般忧愁。

温之言从未觉着,一位妇人的拜礼,能让他觉得如此沉重。

他沉默良久,对上舒氏的目光复杂而晦暗,终是点点头,应允了下来。

舒氏展颜一笑,长吁了一口气。

“久闻王爷美名,王爷也定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温之言正附和着,却闻舒氏又接着道。

“想来我家夫君,泉下有知……定然心之甚慰!暖儿能有如此佳婿,托付余生!”

舒氏说完,呜咽一声,从怀中取出雪白绢帕,拭了拭眼角泪花。

“……”

此番模样,让他看出来某个人的身影。

那个说他“驯妻有道”,伶牙俐齿的女子的身影。

温之言总算知晓。

他的王妃,那一张利嘴。

是得了谁的真传。

暗处的白云暖听后,倒是皱起了眉,自己娘亲这般筹谋,将爹爹搬出来,借以变相施压。

可温之言能在大婚之夜,说出那般冷漠无情话语之人。

断然是不会吃这招的!

“只是……臣妇还有一事,耿耿于怀许久,还望王爷能帮衬一二。”

温之言点点头,示意舒氏说下去。

“臣妇恳请王爷,能帮忙调查夫君当年在‘琅州之变’一战中殒身真相!”

温之言皱眉不解。

“岳父他…….”

“当年,夫君在大捷前,曾经在千里之外书信一封,信上言明,他不久便会大捷归来。那封信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胜券在握的讯息。”

“然捷报传来,夫君却因伤势过重,殒身战场,臣妇却是一个字也无法相信!”

暗处的白云暖,听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下来,原来不光是她存了疑,自己的娘亲也……

三年前,白云暖与舒氏收到千里之外白泽寄来的捷报书信还分外欣喜,想着再过些时,便能见着几月未归的白泽。

然书信传来后,过了一月,等来的却是白泽殒身战场的噩耗。

连他的尸身被运回,也是早已僵硬发黑,身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残破不堪,惨不忍睹。

白云暖犹记得那时候的舒芸,当场哀恸哭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只能对着棺材枯骨,魂断神伤,流泪不止。

现在仔细想来,越发觉得那些伤和发黑的躯体,或许另有蹊跷。

他的父亲久经沙场数年,早已身经百战,断不会身上残留着那般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痕。

她们当初被悲伤占据了心,后来过了些时日,回忆此事的白云暖发现蹊跷,才存了疑。

却无法从千里之外,再得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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