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来回不过五日路程,大部分时间都在水上,我们就是想告诉别人,也没有机会!”
李让逝世后,赠景国公,谥恭敏。
李浩就是被李让派去玻璃厂看玻璃流程,试验了很多次都失败的那个人。身为李让的堂侄,李让死后,在富阳侯的地位一落千丈,由原来的少爷,变成了一个打杂的。
这事还就是李浩说出去的,陈成和孙伴伴在船上讨论细节的时候,李浩就在他们隔壁听着。
陈成和孙伴伴去提盐时,李浩作为小跟班根本没机会入场,就跟负责接待他的人聊天,无意中说漏了嘴。
接待他的人知道了,不管吗?
能管吗?一个手持公主府令牌,一个手持锦衣卫镇抚使的牌子,谁敢管?活腻了吗?
反正盐是官府的,给谁都一样!
陈成不在现场,哪里知道这些?
“大人,为今之计是赶紧想法,从这里出去,而不是纠结是谁泄密!”旁边一人说道。
“对对,大人,您可是我们的主心骨,您要是在里面呆着,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又有一人说道。
“是呀,大人!赶紧想想怎么破局吧!”
……
纪纲听了心腹们的言语之后,长吁了一口气,开始思索起来。
牢房的外面,有一个狱卒仔细的听着里面的谈话,将内容牢牢记在心里。
曹国公府,李云睿的书房,徐景昌双手掐腰,气呼呼地看着李云睿,李云睿则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靠在太师椅上。
“李云睿,你凭什么拿着我们家的钱,去做善事,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徐景昌说话的语气,非常气愤,仿佛要把李云睿吃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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