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牛总的惊人险局
A国 自由岛
自由岛有一处悬崖，悬崖高度大约有十米，听着波涛有规律地拍击着岩石，牛总迟迟没有落子，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的大海。坐在棋盘对面的助理，也静静地看着棋盘上寥寥几颗棋子，沉浸在棋局中。
啪的一声，牛总将一颗黑子落在白棋的势力范围内，这颗黑子看似过分，因为它深深地打入到白棋阵中，白棋势必反击，黑子如何应对，就考验棋手的功力了，但从通盘看来，黑子落在这里，恰是时机，如果现在不打入白阵，搅乱棋局，那么，就会错过机会，失去先手手势。
助理在少年时，在围棋方面显示出过人的造诣，被当地棋界奉为神童，后来他在十一岁时参加C国围棋定段赛，以第一名的身份获得职业初段，但令围棋界大跌眼镜的是，他竟然放弃了走职业棋手的道路，而是跳级进入省内一所重点中学，随后，一路高歌猛进，考入C国科技大学少年班，从此走上了另一条更为宽阔的人生之路。
就在助理思考如何给予来犯的黑棋以迎头痛击时，牛总淡淡地说：在你这个高手眼里，我这招可能会因为太过分而遭受攻击，甚至被白棋一路追杀，苦苦求活是吧？
助理听到牛总这么说，也放下已经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的白子，认真地听着。
“我在年轻时有过几次创业失败的经历，因为我每次都是跟在同行业的大佬后面，只想着跟着走就好，怎么也有口汤喝吧。可是每次都被现实啪啪地打脸。我反思后得出一个有趣的结论：那就是死于安乐。就像我们这局棋，如果我只是跟着应，以你的棋力，我毫无胜算，如果我冒险打乱节奏，将局面导入乱战，虽然我也可能失败，但至少我赢得了一种不确定性，而这种不确定性又何尝不是获得了一次机会呢？”
助理静静地听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他想起那天牛总给他的纸条上的内容，顿时领悟过来，牛总这番话的含义，是在借眼前的棋局，给他讲子网项目未来的大局应该如何应对。想到此处，他朝着牛总深深地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牛总转身面向大海，朗声道：我们的项目进展如何？
助理道：我们在三班倒，没有一刻懈怠，目前覆盖C国的广播电台已经建立起来了，信号发射地主要是设立在西南部的尼泊尔、东南部的越南、东北部的韩国以及西部的阿富汗。经过测试，信号已经覆盖了我们获得子网运营权的全部地区。目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总部发过来播音信号，就可以转发，播放出去。
牛总满意的点点头，道：我们还要配置翻译和采编播团队，总部这边提供的中文内容，与我们C国当地受众的匹配度也是我们广播网成败的关键。这不仅仅是我们一家，很多子网都会面临同样的问题，即使同为英语国家，也不可能播报同样的内容，总要有当地的内容，才能吸引听众，不是吗？
助理立刻答道：我这就布置下去。
此时，就在城堡观景大厅里，扎伊正在听取助理的汇报，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电台以管理部门通讯为主，私人电台数量不多，我们因此可以安排人员一对一进行监听。从自由岛上发出的信号，多数是加密的，但加密等级并不高，我们分析这些电报应该与子网建设内容有关，正在组织人员按照这个方向破译，因为电报数量和发送内容还很有限，破译工作目前尚未取得突破性进展。
扎伊摆摆手道：你的队伍刚刚建立，这个事情需要积累，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拨开迷雾，看到真面目的。
查理接着说：但也有一个有趣的事情。
扎伊哦了一声，
查理立刻道：那位牛总使用的是商业频道，明码。
扎伊似乎对听到这个消息不太意外，
查理接着说：电报内容都是与子网建设和太阳能收音机研发等方面相关的内容，他们分别在阿富汗、尼泊尔、越南和韩国设立发射站，现在已经完成了广播网的准备工作。
扎伊惊叹道：果然是C国速度，在这方面，我们的其他朋友们也要加快进度了。
扎伊按了一下手边的按钮，随即，助理叶琳娜出现在办公室门前。
扎伊问道：我们广播网的工作进展如何？
助理道：东、西海岸以及墨西哥湾选址工作已经完成，设备已进场，预计三天内完成安装调试。节目内容制作已经开始，目前每日计划播出两小时的内容。
扎伊使劲按住太阳穴，稍后叹了口气道：尽快推进项目实施，我要尽快听到我们的声音。
助理点点头，接着道：根据各子网运营商汇报，亚洲进度较快，C国及周边国家，J国及东南亚均已完成地面站的工作，等待测试信号，进行试播。欧洲较慢，基本都在选址阶段，中东、南美、大洋洲和非洲暂时没有实质性进展。
扎伊道：通过广播网总部发布通知，三天后开始试播，一月内如果子网不具备播出条件，该子网运营权将被收回。
助理说了声：是的，先生。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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