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抵着座椅边沿,脚尖绷得很直。
鸵鸟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好奇声响。它好像听到草原上啮齿动物咀嚼青草或喝水的声音,啧啧的,塞伦盖蒂的汁水丰美。
晴空下,响起一连串几近崩溃的呜咽和求饶。
应隐只觉得心脏要突破桎梏,长途飞行后的眼前阵阵发黑,纤细的手把商邵的手臂掐红。
米色皮质椅背上,被溅上水花。
他让她翻个身,实在是原来的姿势会弄湿了自己一身,不好下车。
停顿下来的手背上青筋明显,饱满的喉结反复吞咽了数下,商邵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衣冠楚楚,衣裤寸缕未乱。抽了纸巾,先一时没着急擦手,而是低下头,湿热地吻着应隐:“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应隐眼泪早流了满面,就着泪眼朦胧仰面望他:“我想你。”
商邵这才用湿漉漉的那只手抚她,虎口卡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角:“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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