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安柏愣住,“当然是,朋友加哥哥。”,毕竟言言还没答应重新跟他在一起。
邱小娥抱臂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既然是朋友还有哥哥,那么你不知道言言跟这个女人不和?”
“你说什么呢!”,刘西气鼓鼓的,“哪有人当着别人的面说出这种挑拨离间的话?”
“哟,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么?论功力我可没有你的万分之一。”
哪一次碰上她们刘西不得巴巴两句,每次都落败而归下一次还能卷土重来,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实话也不能当面这么说啊?
刘西生气,同安柏却是很快调整好状态,“言言她脾气就这样,她不是真的讨厌别人有时候就是心口不一。我从小就跟在她身边处理这些事你放心吧。”
“同安柏!你说什么呢!”,刘西没想到同安柏竟然能说出这种话,难道她只是他讨好吴言言的一个工具人?
“刘西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你们都是一样的人,嘴硬心不坏。说不定日后还会成为朋友呢。”
刘西嘟着嘴,“谁要跟她做朋友!”,说着就跑开只是看着脸色已经气消了,“我晚上请你吃饭!”
邱小娥似笑非笑看着两人,想不到同安柏还是个暖男啊,这人适合做朋友但不适合做男朋友甚至另一半。
因为他就是个行走的中央空调见着谁都能暖!
邱小娥不知道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同知青,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一个词叫避嫌。”
“邱知青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言言不是真的讨厌她?你又凭什么替她做决定?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还是你习惯了。”
习惯了替她处理这些事?
“你对她堂姐也是一样的意思吗,总认为她们是有口无心?所以劝着劝着就牺牲自己结了婚?到头来还要言言理解你?”
每问一句同安柏笑容就低一分,直到最后脸上已经木然只剩微弯的嘴角,他没想到言言竟然把这事都跟她说了,看来是很相信这人嘛?
“你又怎么知道她不需要我的帮助?凭你们短短半年时间的相处吗?邱知青,我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你别想控制她!”
控制?
邱小娥惊讶他怎么会说出这个词语,一般能想到并说出这个形容词的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癔症。
或者,实际是他想要控制吴言言?
“到底是谁想控制不是我们说了算,同知青,男人不自爱犹如地里的烂白菜,好自为之。”
邱小娥已经不想和这神经病说话了,这种人就像熟练掌握pua一样不自觉就会用到身边人身上,他控制欲太强,总以为事事都会在他的意料之内。
回了家,想着晚些时候再和吴言言说下这个情况现在大家都没得空。
家里很安静,大狼和二狼在这次出发前已经把它们放出来了,也不知道几个月过去跑到了哪里?
大鹅也不在家邱小娥难得清净,把家里打扫一番又把多余的稀释后的灵泉水放出来,到时候让人搬去厂房用来做肥皂什么的都可以。
厨房也扫扫灰,不过因着狗蛋他们天天过来打扫所以很干净,邱小娥还跑到后面的草地薅了一些野花,花瓶换水再插上室内一下就变得不一样起来。
拿出一板银鱼干还有一只腊野兔,配上葛大花给的老母鸡再来点青菜就够了,这些吃食就是在过年都难得遇到。
这段时间跑了不少地方邱小娥也把这个时代摸得差不多了,要说人人都能吃饱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不会饿死就是了。
现在买什么都凭各种票据,有钱都没用除非去黑市,黑市也不安全,别看她们这里的公安很拉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地方的那些可没这么好说。
只要抓到了不死都得脱层皮,还得连累家里所以这个时代敢进黑市的人并不多,起码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
一番游历下来个个都觉得还是北大荒好,这里穷是穷了点但胜在安静外面的风波轻易波及不到。
烧了热水把腊鱼腊兔都给泡上,淘了大米打算今晚煨上一锅大米饭,米饭是用一个佤煲煮的就放在灶台上。
等洗完青菜这些腊味都泡好了,用水瓜囊清洗几遍把上面的灰尘洗去又切成小块,此时太阳已经开始下山了。
营地内。
“你就带我去吧!”,韩磊扯着秦深的袖子就差没有跳上背挂着了,“你忘了村里的流言?带上我这个电灯泡谁还敢说什么?总不能说邱知青一挑二吧?”
砰!
“哎哟!”
地面一阵灰尘扬起震了震周围士兵全都看过来,只见韩政四脚朝天摔在地上一阵呻吟。
秦深就气他嘴里没个把门儿,踢了踢装模作样的这人,“跟上。”
“得嘞!”,韩磊一溜烟爬起又笑嘻嘻地,一顿摔换来一顿饭值了!
“哎,你和邱知青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她竟然主动提起请你吃饭耶!”
邱知青可是朵高岭花,还是带刺的那种!
秦深不理会他,从柜子里翻出一批前段时间刚得的金丝云锦叠好再用其他布料包上,他觉得小娥穿上这身云锦一定很好看。
“哇~竟然是金丝云锦!是不是上次二姐寄过来的?”,想要扯开看看又被拍开手,秦深径直出了门韩磊赶紧跟上。
一路上喋喋不休的秦深都不知道他话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多了?
“军官同志,找邱知青去啊?”
“邱知青在家呢,我刚刚还看到她家烟囱冒烟了看着是在做饭。”
“嗯。”
秦深应了一句,自从上次那妮子承认了他们的来往现在村民都没有大惊小怪地了。
这是个很好的进步,秦深想着这事脸上表情不禁放缓,得到认可的感觉真他妈好!
只要有人在韩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