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西郊外,只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山庄呈现眼前,山庄里的树木郁郁葱葱,树林中到处可见飞檐挑出,在灯光的映衬下,别具秀气森严,文心龙来到山庄大门前一片广场上,看到门眉上写着飞虹山庄的横匾,笔法如削,显然是用剑高手所写。
走到大门前,门前站着四名手持利剑的壮汉,其中一位拱拱手:“公子光临山庄可有何事?”
“我受人所托,前来求见司徒文慧姑娘,文心龙拱手回礼道。”
“公子可有拜帖?”
拜帖?文心龙有点懵逼,来见人还要先投拜帖?他从小在七星村长大,根本没见过什么大场面,那知道大户人家或名门望族需要此等礼仪。
此时小塔的声音响起:“小主人,但凡大户人家,由于家大业大,事情颇多,登门前先预约,以让主人家充分准备,并时间安排得当,这个是常见的礼仪。”
文心龙才了解原来是这样,赶忙抱拳道:“兄台,由于事出意外,而且时间紧迫,未能提前安排拜帖,望能见谅,请代为通报!”
“小姐晚上不见客,如没拜帖,公子请回,明天一早可以再来。”
“兄台,人命关天,是否可以通融。。。。。。”
“陈队长,请问发生什么事情?”
文心龙一句话还没讲完,只听里面传来一道温婉的女孩子声音。
随即一个美丽艳绝的小姑娘出现在门口,年约14-15岁,长发如瀑,皮肤白皙晶莹,五官精致不差毫厘,文心龙看了也不禁一呆!在他所见过的女孩子当中,只有在七星村时雪儿可以相媲美,但雪儿毕竟才12岁,还未体现女孩的妩媚与韵味。
“小姐,这位公子说有要事求见,陈队长连忙一礼禀报。”
“接引这位公子到会客厅,说完她转身消失在门内。”
原来司徒文慧晚饭后觉得无聊,加之最近有点思念父亲,父亲已经离家快两年了,一直了无音讯,她近来总有点心神不宁,就在山庄内闲逛,刚好来到前庄,听到有人要求见自己,感觉甚是蹊跷,因为她向来少出家门,除了几个表亲,也没什么朋友来往,决定见上一见。所以才有刚才庄门前的一幕。
来到会客厅,除了司徒文慧,还有一个中年美妇坐在厅首。
文心龙来到厅中央,抬手道:“在下文心龙,在云雾山脉一处深谷中,受一老者所托,把这个锦盒交给司徒姑娘,说着把锦盒递给了司徒文慧。”
司徒文慧接过锦盒,手有点微微颤抖,有股不妙在心头升起。
“文公子,所托之人有何言语交代,样貌如何?”
其实,此情此境文心龙已经猜到,托付他送锦盒回来的人就是眼前这位姑娘的父亲,飞虹山庄庄主。
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想应该怎么说才能让司徒姑娘没那么难过,但事情总该如实交代清楚。
轻叹一声,随后把当日在云雾山脉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中年美妇听着就晕倒在凳子上,旁边的丫鬟赶紧把她扶住。
而司徒文慧此时也是泪眼婆娑,心中默叹:“想不到爹为了我,为了家族外出两年从未归家,如今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一旁的文心龙也难禁心有戚戚,他是刚经历过失去至亲之痛,虽然在小塔的帮助下,娘还有复原的机会。此时也能深深体会这位姑娘的心情。
“司徒姑娘,请你节哀,在下修为尚浅,无能帮助司徒前辈脱险,也是深表愧疚!这是司徒前辈的乾坤戒,也请你收回,接着把一枚乾坤戒放到了司徒文慧手上。”
虽然司徒献原本是以此当作酬劳,但他感觉还是应该物归原主,毕竟文心龙还不知道里面存放的是什么,说不定有司徒家的重要物件。而在得到王长希等四人的乾坤戒,这酬劳已经足够丰盛。
“文公子无须愧疚,你能冒险帮家父送回锦盒,已经是恩情戴天,以后公子有用得上的地方,飞虹山庄必将肝脑涂地。”
此时也见中年美妇被人救醒,文心龙心中迟疑,是否现在把司徒献的尸首放出,这位美妇一定就是庄主夫人,现在拿出必定对她又一翻刺激,心中甚是不忍。
司徒夫人也并非普通之人,人生历练更是个老手,也具有气海境初期修为,悲痛之后马上就把状态稳住。看文心龙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她起身向前走几步:“文公子是否还话说,尽可说来无妨。”
文心龙轻咬牙龈,夫人:“司徒前辈的尸首在下也一同带回来了,说完从乾坤戒取出司徒献的尸首,平放在客厅中间。”
司徒文慧猛然扑到父亲的尸首,大哭起来!
司徒夫人却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文公子与我司徒家非亲非故,能做到如此,真是让老身不知如何感激,看你风尘扑扑定是还没用饭,今晚可以在敝庄休息一宿,待我把亡夫事情安排妥当,再与小女一起举杯致谢公子。”
文心龙正要出言婉拒,但看司徒文慧也抬眼看他,乃改口说:“多谢夫人,在下就打扰一晚了。”
随即便有下人带文心龙来到一处雅院,片刻饭菜也送了过来,饭后文心龙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不禁深透一口气,此事终于有了个结果,不负所托。
“小主人,这飞虹山庄应该马上就要迎来发展了,这山庄底子不错,那两母女并非凡辈,乃是人中龙凤啊!如果我猜的没错,飞虹山庄之所以一直来是个三流家族,奈何无高级功法镇庄。”
“小塔,你所说的何以见得?”
“一进山庄我就已经对全庄都探查了一遍,对整个山庄都了如指掌。文心龙不禁翻翻白眼,有实力就是任性!”
“你可知道你帮送回来的锦盒里面是什么吗?”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