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孙先生你了。”迟夏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被茶香惊艳了。
孙向博愣了愣,他苦笑一声:“我的确有很长一段时间被她逼的喘不上气来,甚至想过要么我死,要么她死,要么……”
他说到这儿忽然伸手到头顶,拿下了一顶假发。
迟夏和骆寻看到他光秃秃的头顶。
两个人面面相觑,都对这个场景有点无言。
最终,还是骆寻说:“这……这是?”
“压力太大,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孙向博自嘲地指了指这栋房子:“换来的成果大概就是这个房子和那点家产吧,她想要的。”
“你还是戴上吧。”骆寻指了指他手里的假发:“梁如清知道你这个情况吗?”
“知道,也不知道吧。”孙向博自己都不确定:“除了学生的成绩和女儿,没什么东西能入得了她的眼,哦,还有公司每个月的进账也在她的关心之内。”
他缓了缓,平复了一下心情:“掉发最严重的时候我提过让她陪我去医院看看,她拒绝了,说学校要期中考了,走不开,后来我没说,她也就没问过了。”
“这样说来。”骆寻认真地看着他:“孙先生,如果你妻子是被人杀害的话,你就更有动机了。”
孙向博愣住了。
“是。”他自嘲一笑:“我对她诸多埋怨,我们感情平淡,甚至毫无共同语言。”
“但是。”
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迟夏和骆寻:“我不会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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