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顺从地放下镰刀,坐到田梗上喝水,乖巧地像个孩子。
不是她想偷懒,也不是她娇气,而是这活计,她实在干不来,腰疼!
……
第二日、第三日连续下大雨。
百姓们可愁坏了。
稻田的谷子被风雨压倒在田里,两三日就能沤出芽儿来。
杨家种了两亩地,前几日倒是把稻谷全打回来了,可也得找个通风透气而又遮风挡雨之地晾开才好。不然发热发潮,出芽苗更快。
好在房间多,屋子上边盖的是瓦片,每间房晾一点,倒也勉强晾完。
可其他乡亲哪有钱建房子,住的屋子低矮简陋,泥巴垒的墙,屋顶盖着茅草,漏雨又漏风,根本没办法可想。
“做农民真是太苦了。”许真真感叹。
全靠老天爷赏口饭,令人太没安全感。
话说今年也是诡异的很。
雨季本应在春、夏两季,可前几个月都没怎么下雨,如今已到初秋,这才雨水不断,真不知要闹哪样。
看来,大家的谷子要沤坏不少,下半年怕要吃土了,她得赶紧让作坊开工挣钱才好。
于是,她给男子送饭,顺便问一问结果。
空间里也是大雨倾盆,还好她动的意念是在小木屋里边,要不然她要瞬间被浇成落汤鸡。
尽管这样,男子也不让她在一楼待。
“水汽重,小心老了得老寒腿。”他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拽上楼。
她不干,死命的巴着柱子。
“有话在这里说就好。”
男子黑沉沉的眸子紧锁着她,“你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