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收拾整齐准备出门时,某人还在闹别扭,把头发绑好出来,看到他跟个受气小媳妇一样,噗嗤一笑。
他头都不抬,把桌子上的烟盒打开,点了根烟,这事后烟抽着也不爽!
洛诚不在屋里抽烟,但这次算了个例外,以沫走近,去抬他下巴。
“这么不爽?”有打趣的意味,洛诚皱眉,靠回沙发上,不说话。
“靠,我等会儿回来成吗?”
真的拿人家没办法啊。
以沫见完面反正还是得回家,所以也就哄哄他,等会儿来这儿也成。
听到这个,他眼睛就亮了一下,很快又继续装酷的开口,“随便你。”
嘴硬的混蛋,以沫把他手上的烟接过来吸了一口,非常熟练的动作,然后就把烟扔烟灰缸,过去按住人肩膀接了个烟草味的吻。
“咳咳咳,靠,你他妈有病啊?”洛诚被呛到,感觉胃里都是烟味。
“叫你装,在床上等我回来,陪你玩儿到多晚都行。”
她挑挑眉,再转身离开了,不带走一片云彩,洛诚无奈叹了口气,过去让经理安排晚饭。
以沫从酒店出来,很快到祁烁那边,他在一楼大堂等着人,看到以沫过来立马起身。
“啥事儿啊?”
俩人到了外面说话,里头人还是比较多,祁烁一看就很是阴沉的脸色。
到了可以说话的地儿,他拿出根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稍稍冷静。
“你跟他什么关系?”
“of,今天一个二个都想搞清楚我身边的人是谁吗?我能怎么给你解释,没有任何关系,纯粹睡一起的关系,你他妈知道后高兴了吗?说开了心里很爽吗?嗯?感觉怎么样?”
以沫生气了。
本来她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主,况且自己的事儿,还轮不到任何人来多嘴。
祁烁看着人眼睛,非常受伤的表情,他从没想到会半路上出这个岔子。
他以为起码江家的事儿结束之前,没有人会在她身边,可自己还是太过于放心了。
“祁烁,我跟你是朋友,我不希望我自己的事儿影响到你,况且你知道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这你我都该明白!”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人就可以……”
祁烁抓着她的胳膊,语气急迫,想得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他可以什么?祁烁,他只是可能会随时从我身边离开的男人,你难道也想加入这行列中,最后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下次见面连你是谁都不一定记得的人?”
一句一句犹如重锤打在他心上,不说话了,以沫也知道自己话说的是重了点,但是朋友永远不能成为床伴。
她身边的好友不多,交心的也不多,祁烁更是尤为重要,可他对自己的想法,以沫怎么都没想到这混蛋能坚持这么多年。
可坚持的再多,不行就是不行。
他父母是问题,自己的过去是问题,自己的现在也是问题。
江以沫永远不可能是会安心在家待着,相夫教子的人,可祁家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儿媳。
所以一点可能性都不能留。
祁烁回了房间,以沫看着人进去,好一会儿没有动,最后无奈叹了口气才往回走。
等她回来的时候,洛诚刚让童秘书走,差点就撞上了,去开门看到她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吵架了?”他靠在门上,以沫没管这混蛋幸灾乐祸的语气,过去就把自己扔沙发上躺着。
“有酒吗?”
洛诚去看了眼酒柜,虽然说不上非常好,但是也能入口的,也就拿两个高脚杯和酒瓶子过来放在桌子上。
以沫起来,直接对瓶吹,洛诚靠在沙发上轻笑这人不要命喝法。
“不是要陪我到深夜的吗?这是打算把自己灌醉了,要我奸尸啊?”
他妈的嘴上不留德,就会收到一记白眼,以沫没管他,抱着酒瓶子继续喝。
照着这喝法,洛诚以为她很快会醉,可没有,这跟喝水一样随便。
“酒量不错啊。”他看人放下瓶子就剩一点点,有些许意外的讲。
“营里练过,喝倒了俩壮汉,赢的比赛。”
她可能喝多了,有点不设防的说出这话,洛诚微皱眉没明白什么意思。
“营里?”
“啊,你不知道,我在军营待过。”
以沫有些许兴奋的迹象,就像是戳到什么点一样,起身两步后非常假的倒在他怀里,还蹭一下,乖巧的像猫一样。
洛诚及时扶住她的后脑勺,以沫看着自己,很正经的眼神。
“再这眼神看着我,可就吻你了。”还带预告的,以沫被逗笑,拉着他领口就凑上去吻。
嘴里的醇香,尝到以后,像是他也喝了一样,异常动情,没过几分钟,以沫就推开一点点他胸膛,而后看着人。
“你也就这长相,其他也不是我的口味,怎么就为了你跟祁烁吵架了呢?”
她上来就一通,叫人气不打一处来的言论,洛诚气的就要把人放一边儿,她笑着抱住,亲一下下巴安慰安慰。
“他就跟我弟弟一样,一直以来很关心我,为我着想,为我做了好多好多事情,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对我好过。”
以沫好似走心的言论,洛诚没有打断,他明白江家人对她的不接纳,也难怪别人对她的好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为啥没接受他?”洛诚鬼使神差问了一句。
“我床伴谁都可以,不能是他,我不想以后要是分开了再尴尬。”
又来,又来一句谁都可以,不是出门前答应的好好的吗?
看到洛诚黑脸,以沫被逗笑了,手抚上他的脸。
“我也就随便说说,又不是现在就换人,你还是得有些许自信,毕竟不是人人都长这张脸。”
第一次开始确实是迫不得已,可她审美还是在线的,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极品,找下一个也得找个比他还好的。
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