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哪来的无名之辈,敢管本郡主的闲事?是活的不耐烦了吗?”郡主火气很大,眼高于顶,看谁都不顺眼。
“郡主砸了我的店铺,却不知道我是谁?真是可笑至极,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不是你那半亩土地,容不得你嚣张跋扈。”
池绾绾直接气笑,这个不知哪里来的野郡主,怎么这么大的口气,不知道做人低调一点吗?
“原来这是你的店铺,我当是谁呢,本郡主砸了就砸了,你又能怎么样?”郡主不屑一顾,直接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她父亲是西蒙王,在藩王中权势排行第三,西蒙每年给朝廷的骏马近万匹,朝廷都得对西蒙王客客气气的,京城又如何,她西蒙郡主照样横着走。
“今日你若不赔偿,我就打断你的手。”
池绾绾直接让掌柜去找来木棍,她没有好脾气,不会惯着谁,这狗屁郡主胆大包天,她就勉为其难为她爹教育教育她。
池绾绾周身散发着寒气,身上的冷冽让周围人退避三舍,她从来都是笑脸待人,难得生气,周围人又害怕又好奇,躲在后面看热闹。
“你当本郡主怕你不成,小小贱民,也敢口出狂言。”
西蒙郡主从来都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她不敬,池绾绾的话直接将她激怒,手里的鞭子挥向池绾绾。
猝不及防的攻击让池绾绾狼狈躲过,却还是让西蒙郡主鞭子上的倒钩刺刮破了衣服,一道血痕出现在肩膀上。
“混账东西,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池绾绾震怒,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郡主手中的鞭子,顺势将她甩下马,西蒙郡主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还有骨头断裂的清脆声。
“贱人,你敢偷袭本郡主。”西蒙郡主惊怒,挣扎着站起来,不顾剧痛挥鞭想教训池绾绾,被即使赶来的京兆尹制止。
“住手,天子脚下,岂容尔等胡闹。”京兆尹出言呵斥,眼神不善的看着闹事之人。
“胡闹又如何?我父亲乃西蒙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西蒙郡主冷笑,对于京兆尹的呵斥毫不在意,反而觉得可笑,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能奈她何?
“不过一个小小的西蒙郡主,就把你骄傲的,真是眼皮子浅,即便你父亲是西蒙王,你公然袭击靖南王妃,按照本朝律令,本王妃把你处决了,也是无可厚非的。”
西蒙郡主企图以身份压人,池绾绾只觉得可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个小小的藩王郡主,在京城是不够看的。
“原来是那个瘸子的王妃,怪不得,还要出来卖药谋生,过的还不如我西蒙一个下等丫鬟,如此看来,曾经大名鼎鼎的靖南王,现在竟然是一个靠妻子养活的废物啊!”
西蒙郡主笑得前仰后合,对池绾绾的身份毫不忌惮,她也瞧不上靖南王那个残废,自然也就没有半点敬重。
“竟然你不知所谓,本妃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池绾绾带了巧劲,一巴掌扇在西蒙郡主的脸上,西蒙郡主的脸肉眼可见肿起来。
“贱人,你敢打本郡主?”西蒙公主怒火滔天,从小到大,他父王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西蒙郡主挥动鞭子,朝池绾绾的脸部甩去,这回任凭京兆尹如何惊恐怒斥,都没有阻止西蒙郡主的怒火,然而鞭子在半空,还是让人给捉住了。
“住手,你是要造反吗?”赶来的西蒙王右手捏住鞭子,倒钩刺直接扎进他的手掌心里。
“父王,你怎么来了?”西蒙郡主一惊,赶紧收回鞭子,西蒙王的手顿时鲜血淋漓。
“父王,我不是故意的,是这个贱,是靖南王妃,她故意激怒我,我一怒之下才,才动手的。”
西蒙郡主明显畏惧西蒙王,说话得语气都弱了几分。
“放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怎敢对靖南王妃不敬,你是嫌活得太久了是吧?”
西蒙王见她还委屈上了,恶人先告状,不由得冒冷汗,余光扫了一眼萧君陌,见他似笑非笑,心里更是打鼓。
“父王,靖南王不过是一个瘸子,有什么好畏惧的,你可是顶天立地的西蒙王,朝廷都要……啊~”
西蒙郡主话还没有说完,就让西蒙王几巴掌甩在脸上,顿时两边脸颊肿起来,五官都模糊了。
“大胆,靖南王也是你能诋毁的,还不赶紧给王妃道歉?”
西蒙王气急败坏,恨不得当场处决了这个蠢货,京城不比草原,这个死丫头,说话不经大脑思考,是想害死他吗?
“王妃,小女年幼无知,行事鲁莽,是臣没有教养好,今日损失的一切。”
西蒙王对池绾绾赔不是。
西蒙王也是一方杰俊,看人很少走眼,他宁愿相信太子是一个废物,也不相信萧君陌是表面这么简单。
“王妃,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的损失,我会全部赔偿,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西蒙郡主见父亲对靖南王妃卑躬屈膝,这才认清现实,心里懊悔不已,痛哭流涕,不得不道歉。
“哼,你以为这些药膏,是你照价赔偿就能解决的吗?收集药材的时间,人工费用,侍女制作药膏的手工费,配方,掌柜的精神损失费,这些,你能赔偿得了吗?”
池绾绾对她的示弱不买账,西蒙郡主胆敢在她的场子撒泼,公然诋毁萧君陌,就该付出代价。
“此事是小女的过错,要如何解决,王妃说了算。”
西蒙王头疼不已,没想到靖南王妃也不是好惹的主,恨恨的瞪了西蒙郡主一眼。
池绾绾拿出算盘,随意拨动了几下,给了西蒙王一笔账。
“你这是打劫。”西蒙公主不满,十万两银子,池绾绾怎么不明抢?
“我要的是,黄金。”池绾绾冷笑。
“闭嘴。”西蒙王呵斥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