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离开了求学修炼的太源城,一路向西。
人少没人时,云霄使出凌波鬼踪步,催动真气使内力连续不断循环,既快又轻盈。
逢人多或到了集镇,便如同常人一般,观美景访道观走街坊,倒也逍遥自在,一天约三十多公里行程。
每晚是寻道观或寺庙打尖,顺带谈经论道,可惜很难遇到高明道士或高僧。
这天来到木塔县三官庙观,出示文牒住下。见观内很忙,好似准备出去办法事的模样。
一问原来是当地副社长母亲,怪病缠身,跑遍大小医院,看遍中西医,均无效果。
每到月圆之夜,怪病发作,似疯似颠,怪叫连连;特别看到她孙子并紧抓不放。云霄找到主事道士空济,打一稽首:
“福生无量天尊,我能跟你们一起去观摩下吗?”
空济道士打量了下云霄:“有道袍吗,有就穿上一道,到时绕法坛念念经。”
云霄回屋还是穿上下山时,元真太师傅给做的道袍,现在穿确是有点紧,好在是夏天又是晚上。
如穿上大师伯给的新道袍那太耀眼了,有点喧宾夺主之疑。
带上符盒,符都盖好了印,怀着金龙剑,跟着来到副社长家。
副社长家住在镇东头,从公路铺水泥路直至家大门囗。家是一标准北方四合院,坐北朝南,五间正房,东西各三间厢房。
老太就住西厢房里。
空济道士和其他观里道士们在忙搭法台,点烛火。
云霄四处望了下,家宅风水没什么问题,又在外面转了转,西南角处有一上百年的老槐树。
说实话,此物夏天档西晒,确给院子带来凉意,但它也是招阴物的东西。
回院子又和镇上邻里及社里来帮忙的人,打听方知一些状况,心里也知了大概。
原来这副社长是二婚,原老婆是邻村的,大姑娘时颇有姿色,被副社长看上,便托人说了媒,娶回家中。
由于文化程度不高,又早早生了娃,在家持家务农,不注重保养,泯然成了普普通通的农村婆姨。
而家里的婆婆可算是恶婆了,在家看媳妇左不顺眼右不顺眼,不是打就是骂;加上副社长整天整夜不回家,风传在外与社里青年女官同居了,在一次与婆婆大吵一次后,一瓶农药灌了下去。
副社长后迎娶的正是传闻的青年女官。
法坛已搭好,空济道士已站上台子。时辰一到,只见空济手持桃木剑,抽出符,着其它道士将西厢房门、窗贴满。
他口中念念有词,其他道士稽首齐诵经,围法坛转圈,云霄也被安在队里。
空济剑挑黄符至烛前点燃,口中念道:
天地玄黄,万炁本根,万神朝和,驭使雷霆,鬼妖丧胆,精怪亡形...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符燃急飞,只听厢房老太一声怪叫,房内看守老太的人受不了惊吓,慌乱跑出。
随后只见老太头发乱发直竖,双眼发直,四肢僵硬地从里面追出,见人就抓就咬,直冲法坛空济道长抓去,道士们被吓四散躲避。
老太一把抓起香炉砸向空济,空济躲闪不及被砸中,从台上栽下来,云霄一步上前抱住空济,手弹一石定住老太。
副社长亲戚和帮忙人,赶忙用被子和绳捆住老太,扛回厢房。
空济不顾身上疼痛,来到副社长面前说道: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法术能力有限,不能压住那附体妖孽。惭愧惭愧!”
其他道士忙收拾东西准备回庙观。
这时云霄上前一步对副社长说:“借一步说话,我或许能医好你母亲的病。”
镇长有点疑惑地随云霄来到西厢房门口。
“我确实能救好你母亲病,但我有两个要求。”云霄说完,副社长一听,脸上马上由阴转晴:
“只要能救下我母亲,治好她的命,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绝不食言。”
“你知道法不空出,我要在原酬金基础上加倍,如没治好,分文不取;第二简单,待我医好你母亲后再说。”
云霄转身向庙观里的空济道士他们招下手:
“空济观主,请等会,我来救社长的母亲。”
随后随副社长进到西厢房里,只见几个人以床棉被裹缚着老太,使其四肢皆不得动。但老太仍挣扎不已,看到副社长,更是目露凶光,口中阵阵有词,话不成语。
“放开她。”云露对众人说道。
众人疑惑地望着副社长,在他示意下,才松开。
“你们都出去,社长也回避下,我没叫你们别进来。”
人都走后,云霄关上房间的门。回头喝道:“大胆妖孽,你既自绝于世,何必再祸害人间,还不出来。”
说着看老太婆嘶嘴咧牙挣扎着,云霄伸出二指抽出一张符,贴在老太脑门上。随后手贴两眉,口念咒语,开了天眼。
“再不出来,继续为恶,叫你魂魄皆灭,永不得超生。”
话音刚落,老太身后缓缓浮出一少妇身影,飘前跪地道:“我冤枉啊,不甘心,请真人为我做主。”
“你生前遭遇我已了解,不然我就直接灭了你;他们做的是可恶、过份,但你一错自绝人世,二错不遵轮回之道,还祸害人类。
你速去阴间报道,这家人也受到了你的惩罚。我会叫他们厚葬于你,厚待你的儿子。去吧”
说完用阴符打开地阴门,此女叩了几下头,走进阴门去阴曹地府报到去了。
随后,床上的老太婆传来痛苦之声,云霄上前一步,取下她头上符,手指一捏自燃烧尽。
又帮老太婆解开绳索。
“小道士,你在做什么啊?”老太婆弱弱地发问。
“我在帮你治病啊,现在你病已除,要慢慢静养啊。”云霄说道。
“那太谢谢你了,我这病磨得我都想死啊。我浑身疼,又饿了,你喊我儿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