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萧亲自坐在云霄诊室里,吃午饭晚,萧老把所有云霄开过的处方都签上了自己的名,以应付可能的检查。
今天来侯诊的,有的是昨天就没诊上的,上午又让疯子和巡捕闹了二次,没看上。
现在一进诊室,顿时感觉值了,老小两神医对坐,这机会太难得了。
但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要来。刚上班不久,一辆挂着医管巡视,闪着红蓝灯光的车,停在了门口。下来四、五个身穿制服的巡视人员,鱼贯进入益元馆大门。
好家伙就同演练好的,查卫生的,查药房的,查病案的,最后才是查行医资格证。
只见一个三吊眼的中年人和一年轻人,走进云霄他们诊室;上来拿起云霄面前的处方,三吊眼斜着眼问:“你开的处方?字写的不错。”
云霄不冷不热地答道:“我写的,处方开出要我师伯签字的。”
三吊眼继续问道,你多大了?~16岁。~有行医资格证吗?~没有。~没有你就出来行医了啊?~我是在跟师伯学习中医。~那我听人举报你给人诊断开药方?~我是在实习,对错由我二师伯把关。~那你也不能直接给病人诊断开方。~谁不是经过先实习后才能正式行医的?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直接给人治病开方了?!云霄理直气壮地答。
三吊眼对那年轻人说:“益元堂存在没有行医资格证人行医现象,责令停业整改。”
小年轻拿起处罚决定书就准备开局,萧老发火了:“谁给你们权利敢胡乱关停医馆,你们长官吗?,建国,给我打电话给魏得功,三番五次来找我讲情,争医管长官这位子,坐上就这样乱作为吗?!”
三吊眼傻眼了,正犹豫时候,一辆桑塔纳停在门口,走下一虚胖中年人。
三吊眼像捞到救命稻草,忙迎上前去,“段副官...”段仁财摆摆手,走到萧老面前,拱手说道:
“老前辈,老神医在啊,失礼失礼。早上接到人举报,说益元堂有人无证行医,我叫手下看看,没惊扰到您吧?”
萧老没好气地说:“那他们还没这胆量。”
段仁财讪讪地笑着,又对三吊眼说:“不是叫你过来过过场吗?来一趟应付下就行了。”
说着四处转悠起来,看到云霄,不怀好意地问道:“你就是传说的小神医吧。还在上学吧。”云霄没有理他。
他走到了云霄写的宣传诊治告示前,眯起眼,被这手瘦金体给折服,虽然他不学无术,无所作为,但早年附雅攀凤也喜欢收集些字画,自己没事也涂鸦几下,还有点鉴赏能力。
“这字你写的?”段仁财问云霄。
云霄不置可否。
段仁财突然大声说道:“字写的是不错,一个中学生能写出这样的字,确也难得。但在医馆这公共场所宣扬迷信,搞封建迷信活动,影响极坏,这医馆还能开下去吗?!”
云霄大声反问:“你哪只眼看宣传迷信了?”
段仁财手指相面摸骨这栏:“这不是封建迷信是什么?”
云霄冷笑:“别把你无知当无畏!中医四诊法,首先就是看,不看面看哪里?头痛腿疼不摸骨摸哪里?!”云霄盯着段仁财喝到。
“你,你偷换概念胡搅蛮缠。”段仁财气急败坏地说。
“你段大长官,三十三岁丧父,四十七岁母瘫在床;”云霄右手双指一并在前额一抹开了天眼,继续说道:
“你昨晚与两不同人发生了关系,今早在来之前还与其中之一又进行一次;你昨晚放了一笔巨款在这人处。”云霄双手捏诀,五指快速计算。
“你来处据此地东南方向,三里处。我相的对不对,算的准不准?!要不要我们陪你去验证。”
段仁财先由吃惊到恼怒,再到惧怕,最后肝胆俱裂脸无人色,倒退出门,手指着云霄“你,你...鬼啊。”掉头就跑。
三吊眼他们点头哈腰“打扰了,得罪了。”夹着尾巴跑了。
萧老扶须欣慰道:“我崇虚观传承人名不虚传。”,萧建国竖起大姆指:“师弟霸气。”众人纷纷称赞。
大家随这些医管巡视涌到门口,众人都发出“噢噢”的轰声。
其时,只见挂着长安城01号、02号车牌的车,前后停在了益元堂门口。
段仁财和三吊眼他们坐在车里,动也不敢动,只是埋着头偷偷朝外望着,不知发生什么事。
两个驾驶员分别打开车门,只见先下来的长安城一号和二号,他们分别走向两辆车的后排,
一号车下来的女士四十多岁,雍华富贵,留着齐肩短发,双眼炯炯有神,衣装得体,显得仪态端庄。
一号长官上前说得:“肖府长,你们消息灵通啊,我们还没听说这小神医,但萧大国手确有神医称谓。”
该女士轻轻握下一号首长手,将目光望向二号车。
二号车后门开了,先是一双绿色鳄鱼皮半高跟鞋映入人们眼帘,接着穿一身橄榄绿套裙,手拿粉红色LV手包,肤若凝脂,五官似象牙雕刻般精致的约三十岁样的高挑女子下了车,她的美超凡脱俗,一切都成了她的陪衬。
仿佛整个世界都暗淡下来,夕阳的余辉,从背后洒向该女子,使她身上散发出圣母般的光环,一时间,人们仿佛都有种膜拜的感觉。
“洛总请。我们先去见萧老神医。”二号长官一边引路,一边轻声说道。
这位称为洛总的女子仿佛没听见,二眼定定地望向前方,两眼变幻着惊喜、幸福、愧疚、不安、如释的目光,脸上浮着亲切的、慈爱的伟大母性光泽,手中的LV包掉落在地~
众人顺着她的眼光的方向望去,是在益元馆门口人群中间的云霄,边上人不自觉再让开了些,众人还听到孙护士的轻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