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何文看着神色有些拘谨的阎解旷,笑了一下,随后就递给他一瓶汽水。
“来,喝瓶水,今天谢谢你帮我。”
“啊!不…不用,我不渴,我也没干什么。”
看着何文递过来的汽水,阎解旷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接不接过来。
看到阎解旷这样,何文直接就把汽水塞进了他的说中。
“让你拿着,就拿着,那那么多废话。”
这
阎解旷看着手中的汽水,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吐沫。
虽然汽水不贵,也就几毛钱一瓶,可对于他来说,一个月,可能也就能喝上一次吧。
毕竟,他还没有工作,吃喝拉撒还要全靠着家里,就父亲那个抠门的模样,根本就不可能给自己买汽水喝。
可自己只是帮了文哥拿了一点东西而已,文哥就给了他一瓶汽水,这让阎解旷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冲动。
“文哥,你让我跟着你干吧,我什么都能干的,只要你能跟我一口吃的就行。”
毫不犹豫,阎解旷目光直视何文,大声的喊出了自己的想法。
何文听到阎解旷的话语,脸上没有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他只是平静的看着阎解旷。
“你要跟着我干,阎解旷,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收下你?”
这!
面对何文的问话,阎解旷顿时傻眼了。
是啊!
文哥凭什么收下自己,自己又变回翻修电视机,除了成为文哥的累赘,自己还能干什么呢?
阎解旷脸色顿时失落起来。
“对不起,文哥,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说完,阎解旷放下汽水,转身就走。
这!
看着把汽水放下的阎解旷,何文眼中闪烁了一下。
其实在心中,何文是不想收下阎解旷的,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是阎埠贵的儿子。
阎埠贵是什么人?
他太清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在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身上怎么能没有父亲的影子呢!
就像刘家,刘海中的两个儿子,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还不是因为刘海中言传身教的好。
有其父必有其子么。
而且,在原著中,阎家的几个孩子,也就阎解成的戏份多一些,自己靠着先知先觉,清楚的知道阎解成是什么样的人。
可阎解旷还有阎解放,戏份根本就没有多少,可从仅有的戏份中他也能看出来。
他们不愧是阎埠贵的儿子。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他们那斤斤计较的劲儿,和阎埠贵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他是想找一些信得过的帮手,可阎解旷,不,甚至是整个四合院的那些年轻人,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不然,他在早上的时候,就会当着众人,提出招工的事情了。
可现在,当他看到阎解旷放下汽水的那一刹那,他还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以偏概全了。
是!
阎解旷可能有一些小毛病,可人无完人,他只要能听话的完成自己分配的任务,不就成了。
自己只是想找一些小时工,又不是找左膀右臂。
何必想那么多呢!
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以后再说呗。
想到这,何文看着就要走出去的阎解旷,开口道。
“等等!”
什么?
本来心中已经绝望的阎解旷,突然听到何文喊住自己,下意识的转过身来,眼神带着期许看向何文。
“文哥,你…·你还有什么事情么?”
何文拿着刚才的那瓶汽水,递给了阎解旷。
“你就这样走了,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跟着我干啊?”
啊!
什么?
阎解旷愣了一下,可随后他就反应过来,激动的喊道。
“文…·文哥,你…你收下我了,你是不是收下我了?”
“对对…我是收下你了,可你也别太高兴,你要是达不到我的要求,我还是不会留下你的。”
看着激动的阎解旷,何文淡淡的笑了一下。
“文哥,我知道,我要是达不到你的要求,不用你说,我也没脸留下来,我自己会走的。”
阎解旷认真的说道。
嗯!
何文不置可否,拿着汽水说道。
“先不说这个,喝水。”
哦!
阎解旷听话的拿起汽水,笨手笨脚的打开,一口就灌了进去。
哈!
太爽了!
大夏天能喝上一瓶汽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享受。
何文看着阎解旷一脸享受的把一瓶汽水喝完,这才淡淡的说道。
“解旷,我想找几个你这么大年纪的小伙子,帮我做事,你在这个大院里长大的,你有没有推荐的人?”
什么?
阎解旷听到何文的话,顿时愣了一下,随机他脸上就闪过喜色。
虽然刚才文哥说了,自己要是不合格,是不会留下自己的,可现在,文哥又让自己推荐人。
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是文哥对自己的考验。
对,没错?
就是考验。
要是自己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的,那文哥一定会把自己留下来的。
想到这,阎解旷强忍着激动说道。
“文哥,我知道几个,身家清白,而且人还老实,保证不会给您惹事的。”
嗯!
听到阎解旷的哈,何文点点头。
“六个,我需要六个人,你先去联系,明天晚上,你把人带过来,我要先看看。”
“好,我知道了文哥,我这就去联系。”
说完,阎解旷就离开了。
这可是他给文哥第一次办事,一定要办的漂漂亮亮的。
看着阎解旷离开的背影,何文笑了起来。
这样也算省事了。
…··
傍晚,棒梗一脸晦气的走了进来。
一边走,他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该死的何文,都怨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罚了十块钱。”
没错,棒梗被罚了。
这两天他无故请假,被罚了十块钱。
这可是十块钱啊!
他一个月才六十多,一下子就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