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两个锁好了门,关严实窗,走回了武江山家。
这时候都快下午一点了,见武江山把秋生领回来了,大伯娘急忙开锅。
“我们都先吃了,给你们留了饭呢。秋生啊,洗手去,大嫂今天包了菜包子。”
秋生高兴的应了,然后去打水洗手,还喊了武江山一块洗。
爷奶都吃完了,在院里看着工人干活,老妈在屋里翻衣服,换季了,拿几件去镇上。
大伯娘给他们搬了炕桌,端了一大盆的菜包子,还给拿了蒜酱。
“过年前积的酸菜,就剩两棵了,一块包了。再想吃啊,得等冬天咯。”
“酸菜馅的啊?好。”武江山拿起一个,咬了一大口,没搁肉,放了不少豆油也挺香。
不是大伯娘舍不得放肉和猪油,只是寻思着今天秋生他妈头七,孩子应该吃素的。
秋生也拿了一个比他拳头还大的菜包子,吃得很香。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秋生正是长个的年纪,能吃。武江山是属于一直能吃。
这叔侄俩把一大盆包子都给造了,剩最后一个的时候,俩人还抢起来了,最后武江山以绝对的体型优势胜利。
宋香君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武江山你真是出息了,跟你小叔抢包子。”
武江山撑的歪在炕上揉着肚皮:“我是怕他撑着,人不大,饭量还不小。”
秋生也撑着了,有人一起抢着吃的就是香。
“瞅你这点出息。”宋香君翻了两条夏天穿的薄裤子,扔给武江山:“试试,看看还能不能穿了。”
武江山直接躺下了,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试什么呀?能穿。”
宋香君见他这样,就要找“武器”,武江山一瞧要“动武”了,赶紧抓着裤子爬起来。
秋生看的嘎嘎乐,下了地,要把炕桌给收拾了。
“秋生你放那,三嫂收拾。”
“没事,我动弹动弹,吃太多了。”秋生把桌上的盆和碟子都捡到厨房,然后拿了抹布擦桌子,又把桌子给搬到地上竖在一旁。
然后就准备去厨房把碗给刷了,宋香君不让,搂了搂秋生,真是稀罕的不行,这孩子咋这么懂事呢?
再看她养的那叫什么玩意?吃完了往炕上一趟,啥时候还收拾过桌子?
武江山当然不可能跟秋生吃醋,把外面裤子一脱,套上了他妈找出来的薄料子裤子。
往上一提,俩脚脖子都露出来了。
秋生看的直乐,宋香君看的来气:“去年做的啊,你不着家也没穿上,这怎么就短了一截?”
武江山挠挠头,他还长个?前世这个时候好像早就不长了。
“妈,是不是洗缩水了?”
“啥缩水,这裤子还一次没下水呢,真是的,长那么高干啥,浪费料子,赶紧脱了吧,看着上火。”
武江山哭笑不得:“我长个你还上火?短就短点吧?反正天热,露点也凉快,当九分裤穿。”
“啥九分裤,你赶紧脱了,再试试那条。”
武江山无奈的脱了又试另一条,也是有一点短,不过宋香君过去翻了翻裤脚:“还好我当时窝了一块,等放开了就能穿了。”
宋香君拿起那条短的瞅了瞅,又叫秋生过来,给他比划了一下。
“三嫂给改一改,秋生你穿吧,别嫌弃啊,这是你大侄儿的新裤子。”
秋生有点不好意思:“三嫂,我有衣服穿,这个你留给我大侄儿吧。”
“留给他干啥,让他光着腚。”
宋香君拿着裤子在秋生身上比划了一下,然后量了量腰,心里有数了,就把裤子都叠好放一边。
然后又找出武江山穿小的衣服,都拿上了装进包里,打算回去改成小点的衣服给秋生穿。
“你别嫌弃啊,你大侄子的衣裳都是好料子做的,三嫂肯定给你改的跟新的一样。”
秋生腼腆的笑了:“三嫂,我不嫌弃,这一下我就多了好几件新衣裳呢。”
“真好!”宋香君摸摸秋生脑袋:“三嫂回镇上再给你做几双鞋,鞋咱们可不捡他的,他脚上带刺,就没双好的...”
武江山看人家像娘俩似的,撇撇嘴,从炕柜里拽出一个枕头就躺下了:“妈,要走的时候再喊我啊,我先睡一觉。”
“猪都没你这么懒的,吃完就睡。”
宋香君嘴上这么说,还是拉着秋生上了外面,搬了小凳给他,叫他跟老爷子老太太一块坐着。
自己又去收拾了一下厨房和武名姝的房间...
等到下午三点来钟,大伯跟武绍棠都回来了。
一家人在一块聊了一会儿天,大伯娘说吃了晚上饭回去,爷奶没同意,说是秋生明天还上学,晚上早点回去睡觉。
开车给爷奶,老妈跟秋生送回大古家,武江山没在家里吃饭,跑了趟青年广场看看营业情况,跟沈红星聊了一会儿。
溜冰鞋有些太旧了,台球厅最近玩的人多,上面有点窄了等等,武江山都一一记下来。
老沈能办的就交给他,办不了的,武江山格外安排,还有外面那个录像厅,有点跟不上了。
武江山就给万杰打电话,进了一批新设备,买了一块两米长的幕布,准备扩一下录像厅。
青年广场的事安排妥当之后,武江山又去了大姐家。
幼儿园这段时间他没怎么过问,现在问了一下,园里已经有接近五十个孩子了。
又招了两个幼师,正在跟班学习。
目前幼儿园的收入已经可以跟得上支出,但也就是勉强够用。
最大的问题是幼儿园的孩子经常有磕磕绊绊的事发生,之前还有家长来找过,是刘老师给说合的,免了一个月的学费。
“小孩子嘛,就算幼师再细心,毕竟一个人看好几个,总有磕碰的时候。”
“大姐,遇到这种事,首先是先给孩子处理外伤,如果只是擦破点皮,就给涂点药水,包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