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子咬了咬嘴唇,眼里蓄起了泪意,一脸的委屈。
“殷晟,你是不是因为林小姐,才对我这么不耐烦的?”
她泫泪欲泣道。
寻殷晟目光微闪,可能是心思被猜中了吧,他变得恼羞成怒,“没有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殷晟,可我刚刚看到,你一脸痴迷的看着她离开。”
徐因子干脆的破罐子破摔。
闻言,寻殷晟更像是被炸了毛的猫咪,他满脸的怒容:“因子,你偷觑我?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不可理喻,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可殷晟,你以前也没有这么对我啊。”
徐因子眼睛眨了眨,落了泪,“你以前舍不得我哭,舍不得对我大声,舍不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你对我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念起林小姐的好,你变化这么大,我真的很害怕你会离开我。”
她哭的楚楚可怜,把自己处在了弱者的地位,“我知道我的条件在事业上帮不了你,看你为了稳固继承人的位置,和你同父异母的兄弟斗个不停,我心疼不已,我甚至想着要不要凭自己还不错的容貌去勾引那些有权有势的老男人来帮你,可我怕你伤自尊。”
顿了顿,她又道:“但只要你真的没办法了,为了帮你我什么都豁得出去,只要你开心幸福,我觉得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看看她说的多么的伟大。
寻殷晟听了,心里一软,都忍不住反思自己最近徐因子的态度是不是变化特别的大?
想了想,他得出的结论是肯定的。
他把徐因子搂入怀中,放柔声线:“因子,对不起,我最近压力大,心情有些浮躁,对你的态度差了点,希望你别往心里去。”
徐因子环住了他的腰,声音带了点哽咽,“殷晟,只要你心里有我,你态度就算再差我都不介意的。”
“嗯。”
寻殷晟摸了摸她的头,“走,我送你回去。”
徐因子点点头。
两人默契的没有再提起林诗涵。
回到了公寓,寻殷晟让她去休息,他则要回公司去忙。
徐因子这次没有缠着他留下。
等他一走,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眼里布满了阴毒的厉光。
寻殷晟是她的,绝对不允许有人抢走。
她拿出手机打电话。
“光头,替我派些人暗中盯着林诗涵,找个机会把她弄死。”
电话一通,她冷声说道。
既然寻殷晟的心越来越偏向于林诗涵,那她就想办法解决掉她。
只要她没了,寻殷晟就能乖乖的待在她的身边了。
那边陷入了沉默。
徐因子等了一会儿都不见回复,整个人都烦躁了。
“光头,你聋了还是哑了?听到就给我吱个声可以吗?”
她没好气的说道。
光头轻咳了咳,“徐小姐,不是我不想应你,实在是你这个吩咐有点强人所难啊,林小姐身边都是人保护,我们……”
“两千万,干不干?”
徐因子打断道。
她就不信重金之下,没人敢铤而走险。
那边又是一阵沉默。
“三千万,不能再多了,你要还不答应的话,我只能去请那些亡命之徒。”
徐因子撂下了威胁。
她也不想对林诗涵动手的,可这贱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施展媚术把寻殷晟的魂儿都给勾走了,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为了保住自己在乎的东西,她真的什么都豁得出去。
“好。”
那边可算是应下了,“徐小姐,老规矩,先给我百分之十的酬金,不管成不成功,这钱都不能要回去。”
徐因子扭曲了下表情,但还是道:“晚上我会把钱打到你的账户上。”
“徐小姐是个爽快人,我就喜欢跟你这种人打交道。”
光头在电话那头夸了一句。
徐因子撇了撇嘴,“光头,别光赞不做,我希望过没多久就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对了,你别想携款逃了,我可知道你家人藏在哪个地方。”
她语带威胁,“逼急了我,大不了鱼死网破。”
光头保证他有职业道德,既然拿了她的钱,自然会帮她把事办的漂亮。
总之不管是开车撞人还是尾随绑架,都会办好的。
徐因子这才放心了。
她挂了电话,命人晚上用买来的银行账号给光头转账。
这次,说什么都要解决了林诗涵,要不然寻殷晟的心迟早都要偏向于这个贱女人的。
……
“阿嚏。”
医院里,林诗涵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进去给孟津言做检查出来的凌筱暮,见她如此,关心的问了一句,“感冒了?”
“没有,只是鼻子有点痒,可能是谁在背后骂我吧。”
林诗涵随口打趣了一句。
反正喜欢她的人挺多,讨厌她的人也不少,一口一个唾沫的,足够她天天都打喷嚏。
她虽然这么说,但凌筱暮还是给她把了把脉,确定真的没什么问题才放心。
“筱暮,孟津言他……”
“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再观察24小时,没意外的话明天再动一次手术。”
凌筱暮回答。
林诗涵轻蹙了下眉头,“筱暮,他短短两三天内动三次手术,身体真的能扛得住吗?”
凌筱暮看她,“诗涵,这是没办法的事,他情况危急,随时都可能没命。”
闻言,林诗涵心里疙瘩了下,不敢再说什么。
“别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凌筱暮拍了拍她的手,“你先去病房里休息吧,等养足精神,明天才有精力在手术外等着。”
“筱暮,我不困……”
“听话,去睡。”
“……好吧。”
一旦凌筱暮态度强硬,林诗涵就弱下来。
凌筱暮陪她去病房,还给她点了安眠香。
有香的作用,神经处在紧绷状态的林诗涵渐渐地感受到了睡意,缓缓地睡了过去。
确定她睡着后,凌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