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
窗外明月清风,帐内鸾凤双合,旁白处还有题词:
“半似含羞半推脱,回头低唤轻快些,叮咛休与他人说……”
哎呀呀……
许青吸了口凉气,此画意境之高超,让阅片无数的许青,也大为惊叹。
许青迫不及待地翻下一页,依旧是这个场景,好似没有任何改变,但通过他的仔细观察,还是发现了些许不同。
许青心领神会,用大拇指摁着书页,慢慢松动。
“呼啦啦……”
一张张画快速翻动,画上的人儿好似活了一般,动作循序渐进,神情也在变换。
“啧啧啧,真是巧夺天工啊!”
许青一下子找回了童年时,看动画片的快乐时光。
不停地翻阅,本本不同,本本带感。
“夫君,你在看什么呢?”柳叶熙疑惑道,“都子时了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忙公务吗?”
“咳咳。”许青连忙将手中的书合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走,回去睡觉。”
铺好床,柳叶熙去掉发簪,如瀑般的青丝顺流而下,在灯光的映衬下,俏脸粉腻可人。
“夫君,你睡里面吧,万一出了状况,我好第一时间挡在你和太子前面。”
“呃…好!”
灯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
更何况还看了一个多时辰的春宫。
瞅了瞅睡在最内侧的小朱标,小家伙睡得正香,还轻轻打着鼻鼾,许青的心思活络起来。
“小熙。”
“嗯?”
一迎上许青的目光,柳叶熙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顿时柳眉一竖。
低啐道:“想什么呢,赶紧睡觉。”
许青张了张嘴,门外有锦衣卫,门内又有小太子,条件确实不允许。
“亲一个。”
柳叶熙娇俏地翻了个白眼,“我还不知道你,不亲。”
“就亲一下,不干别的。”
“赶紧睡吧。”柳叶熙背过身子,闷闷道:“睡不着就数羊,别老想些有的没的。”
“转过来。”
“不转。”
许青伸手搬住柳叶熙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
“唔~”
柳叶熙推搡两下,见推不开,也就任他轻薄了。
“干爹,你干啥呢?”
“亲嘴儿呢。”
许青含糊的回了句,随即如遭雷击。
“卧槽!”
许青豁的转身,正对上朱标那纯净的眼睛。
“干爹,亲嘴儿好玩吗?”
“好……啊!”
许青腰间巨疼,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哐当——!”
门被一脚踹来,锦衣卫刀出鞘,弓上弦,一个个如临大敌。
“什么人?”
“没人。”许青反应极快,在门开的一刹那直接跳到地上,挡住柳叶熙和朱标。
“酒喝多了,刚摔了一跤。”
锦衣卫相互对视一眼,见朱标从许青背后探出头,这才放了心,告了声罪便退出房门。
“砰!”
门一刚关上,许青就挨了一拳。
他闷哼一声,捂着肚子满脸痛苦,“你咋使这么大劲儿。”
“哼,让你不着调,活该!”
小朱标吓坏了,连忙抱住许青,怯生生道:
“干娘好可怕。”
他抓住许青的衣角,焦急道:“干爹,咱们快跑呀。”
许青:“……”
柳叶熙:“……”
——
翌日。
许青领着‘施工队’来到施工现场,开始炸山。
杭州知府前来慰问,见许青一心扑在工程上,彻底松了口气,暗道:“趁着他在这儿修路,得抓紧时间干票大的。”
打定主意后,杭州知府说了些场面话,便称公务繁忙,告辞离去了。
许青暗暗冷笑,继续指挥神机营炸山。
有了上次经验,这次效率快了不少,有许青在一旁指导,神机营的爆破水准直线提高。
昨晚,朱标见识了柳叶熙‘残暴’的一幕,再也不肯和她单独相处,一直缠着许青不放。
眼见朱标日益渐黑,许青也犯愁,照这么下去,到回去的时候,朱标的肤色绝对超过他朱元璋。
两口子不跟自己拼命才怪。
“标儿,今儿太晒了,先跟你干娘回去歇着。”
“不要。”
许青脸一板,吓唬道:“不听话干娘会揍人,干爹也保不住你。”
朱标瑟缩了一下,带着哭腔道:“干爹,那你可得快点儿回来啊!”
“放心,干爹很快就回去。”
许青抱着朱标来到柳叶熙跟前,道:“你给他讲讲故事什么的,我中午就回去。”
“好!”
柳叶熙也没带孩子的经验,不放心道,“那你中午可一定得回来。”
“一定得回来呀,干爹。”朱标不放心的嘱咐。
“一定。”
送走两人,许青唤来神机营先锋。
“兄弟们准备好了吗?”
“回王爷,一切妥当!”先锋禀报道,“为稳妥起见,末将让兄弟们隐藏在钱塘十里外的山里,一个时辰便能赶到。”
“好,你去通知兄弟们好好休息,等着本王的消息。”
“是。”
神机营先锋拱手离去。
过了会儿,那个受倭寇迫害的百姓匆匆赶过来,小声道:
“王爷,钱塘江昨日有数百倭寇上岸劫掠,沿海十几个村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
“嗯,知道了。”
许青点点头,“放心吧,他们张狂不了多久了。”
钱塘江涨潮是分季节性的,而最近就是全年最大的涨潮幅度最大的几天。
涨潮之时,浅滩暗礁全都被海水淹没,不仅能使用巨船行船,而且行船速度极高,那些人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许青特意强调忙完工程再去观潮,就是为了让他们有紧迫感,好趁着这几天干票大的。
“消息应该已经传过去,最快明天,最慢后天,他们必定会有大动作。”
许青暗暗盘算,准备来个暗度陈仓。
……
“太子,你渴不渴?”
“我、我……”朱标怯怯道,“干娘说我渴,我就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