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给我来阴的,我看你是想死。”
周全实在是想给这人俩巴掌,实在是太呱噪了,但是他把人给得罪了,麻溜的就走了,但是周家和韩家还在村里,要是他们经常对家里人动手脚,也要被烦死。
“刘哥你说的什么话,我都不知道你要过来,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啊!”
刘赖子见周全说的有理有据,语气也不像是假的。
想收拾他的心又散开了些。
“走,我带你去玩玩去,现在新出了一种玩法,十三幺,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周全一听十三幺,就知道这人是要去赌,他又不是傻子,明显看出来刘赖子对他有所图谋。
“刘哥,我真不去了,这段时间给家里添置了好些东西,来的时候媳妇都只给了路费,身上连个钢镚都没有,我可不好意思跟你们去,要是钱掏不出来,那不是丢脸吗?”
周全说的真切,但是刘赖子根本不想这么容易放过他,这段时间周全给周家,韩家买了缝纫机的事情,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而且他还经常被人拉出来和周全比。
什么都是一层岁数的人,周全都成家立业挣大钱了,他刘赖子除了赌博,啥也不是。
周全都知道借赌,他刘赖子硬是要往里面钻。
刘赖子路过村口的时候,听了几耳朵,心里早就把周全给恨上了,今日一定要好好的招待他,不然难解心里之恨。
“怕啥,你怎么会没钱,实在不行就赊着。”
周全听他的口气,今天是没办法走脱了,心里转了一圈,笑了起来。
“刘哥说的是,行,那我跟你们去一趟,要是没钱了,你们借我。”
刘赖子一听要借,心里嫌弃,他身上两块钱都摸不出来,借个屁的借。
但是现在先把人给弄过去,到时候弄到钱了,他拿不出来,直接上家里扛缝纫机去。
缝纫机一弄走,他看村里人谁还拿他和周全比。
刘赖子想的通透。
拽着周全就走,身后跟着几人,也看懂了刘赖子的意思,上来就拽周全。
周全心里厌恶,几人手摸上周全时,周全找准机会,一个脚落空,朝着边上的水沟里落落下去。
“噗通。”
水花溅起多高,几人面上被泼了个透彻,周全应声惨叫起来。
“哎哟,我的腰,我的腰好疼,你们赶紧来拉我,我是不是残了,哎哟疼死我了。”
几人都傻眼了,变故来的太快,他们一点都没有反应过来,其中有个胆子比较小的,一听周全叫的这么惨,心里一慌,转身撒丫子就跑。
“跟我没关系,我都没摸到他,我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不大一会儿,人就没了影子,那人这一闹腾,周全借势叫的更惨。
“快来拉我,送我去医院,我要疼死了。”
几人一听要去医院,好家伙,那可是烧钱的地方,那还得了。
“刘哥,我们跟他可没关系,是你拽的他,你自己负责,我们还有事,先溜了。”
另外一人说完,麻溜就没了影子,刘赖子也被两拨人弄的心慌不已。
“刘哥,快把我给弄上去,我要疼死了,送我去医院。”
刘赖子咽了下口水,心里发慌。
“你等着,我去帮你叫你家人。”
刘赖子说完就要走,周全借着月光,伸手拽了他腿一下。
“刘哥,你可要回来啊!大半夜的要是在拖延下去,费了怎么办。”
刘赖子低头看着腿被拽的死死的,这下更加肯定是摔倒了。
“你放手,我去去就回来,去去就回来。”
周全试探的问了一句。
“你真的会回来,我要是出了事,你可拖不了责任。”
刘赖子抬脚揣周全的手。
“你放手,说了给你找人,就给你找人。”
周全在脚踢过来的瞬间,顺势放了手。
刘赖子脚得到释放,撒丫子就跑,路过田埂时,还不小心摔了下去,周全忙忙出声叫唤。
“刘哥,是不是人来了,人来了没有。”
刘赖子哪里还敢回答他,从田埂里爬出来,身上一身的泥也没顾得上,撒丫子就没了影子,远远的他还能听到周全呼痛的声音。
再看此刻的周全,哪里有受伤的迹象,摔下去,刚好是草堆,正舒服的躺在地上,时不时的从嘴里嚎上一声两声的,见时间差不多,估摸着人走了,这才笑着爬了起来。
“呵呵呵,小样,和我斗。”
周全满眼得意,从坑里爬起来,晃悠着就回去了,他也不怕刘赖子找过来,就他那胆子,现在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根本不可能回来看周全。
周全进了家门,一家人都准备洗漱睡了,朱凤见周全一身的草,好奇问了一句。
“你是钻什么地方去了,满身的草。”
“刚才路上遇上一帮野狗,差点被咬,我躲路边草垛子上去了。”
周全回了一句。
朱凤担忧的上下扫视周全。
“你没事吧!村里狗多,都不拴绳子,要是被咬了都不知道是谁家的。”
周全忙忙摇头。
“娘,我没事,被我吓跑了,好着呢!”
朱凤松了一口气。
“行了,没事就好,感觉洗洗睡了。”
周全忙点头。
他睡的还是自己的房间,当初和韩晚秋结婚的房间,两辈子又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心里无比感慨。
躺上床,好像又回到了刚结婚时的场景,脑子里都是女孩娇羞的侧脸,一直在周全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村里大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就响了起来。
周全听着久违的声音,皱眉睁开了眼睛,鸡叫唤完了,这下轮到狗了,然后就是猪,好家伙,一个早上就没有个消停的时候。
周全这下也睡不住了,麻溜的爬了起来,洗漱好就去了灶房,进了灶房,朱凤早早就在蒸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