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知道,看着不起眼的鹦鹉,却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蒋倍里在这里,它不能加入争辩,那样就会让蒋倍里看出自己是妖仙,只能是快速去通知主人。
蒋半里怒斥他,他以为老幺也是对双修一知半解的,还是在强词夺理。
“哦,老幺,你瞎嚷嚷什么呀,还这么大声,劝人一心向道有什么错,不就是我们恒春宗的名声不好听吗,你看看我,现在是秀才中期了,自从进了恒春宗以后进步有多快?”
蒋半里黑着脸问:“你知道小雪的道行吗,你知道萍儿的道行吗?都是秀才末期了,就你那个臭名昭著的恒春宗,有谁是双修成仙的,你给我说出名字……”
“你血口喷人,你败坏恒春宗名声,你会得到恒春宗惩罚的。我的师父师叔都在当阳城,你给我等着。你给咱家惹祸了,我还要把这事告诉父亲,你给我等着!”
蒋半里一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把他从椅子上直接抽倒在地上。
“我今天就在家等着你的师父师叔,还有咱父亲,让他们来吧,都来看看你个害人精的丑恶嘴脸。”
他捂着脸跑了,小雪怪他太冲动,萍儿也一样,母亲也一样。
虽然他和十哥不是一奶同胞的亲哥俩,可也不能大嘴巴子招呼人啊,怎么说他也是哥哥啊!
“你们两个别蠢了,咱母亲不知道恒春宗是个什么东西,是因为母亲不是修道的人,可你俩难道就没有耳闻吗,恒春宗的双修,你们真懂得什么意思吗?”
“他说是男女双修,阴阳互补互利互惠。”
“是男女完全脱光光,是不可描述,是结了婚的夫妻才可以尝试的。而且,还不是和一个人双修,还不断地换双修伴侣,长得漂亮的女孩,都会被六七十岁的男性长老霸占了双修……”
“啊,是这样啊,可他并没有这样说啊?”
“哎,你俩啊,年岁小涉世不深,我可说你俩什么好呢,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傻得呵的替人数钱。”
母亲也后怕了起来:“以后不要你十哥进门了,什么东西,如果你俩去了恒春宗,我的脸还要吗,蒋家的脸还有吗?这是诱拐良家妇女,还是哥哥呢,无耻!”
十哥可不敢去找父亲告状,但回到城里以后,对他的师父师叔说了。恒春宗人大怒,气冲冲的来找蒋半里问罪来了。
“他们来了,有十个人呢?”南霸天在报信。
“老幺,你给我滚出来,你竟然敢打我,既然好说好商量没有用处,我们今天就要把她俩领走。还有你,不就是个华阳宗不入流的弟子吗?我们也不怕!”
蒋半里出去了,两个带头的都是女人,应该是十哥口中的师父师叔了。
不过,她俩强行放出的威压,是想吓唬蒋半里和两女的,吓唬两女还真有效,但在蒋半里看来,也不过是大官初期的道行,和自己也差不多。
“你就是蒋倍里的弟弟蒋半里吗,就是你打伤了他,又诋毁我们恒春宗的吗?真是好大狗胆,一个华阳宗的弟子就敢这么嚣张,看样子,我得替你们宗主教训教训你了。”
“蒋半里就是我,怎么,你来替他那个败类出头吗,就你这泼妇,还敢说教训我?”
“不但教训你,还把恒春宗看中的俩弟子带走,就是你,也得转投我派。看你皮囊生的还不错,就拜在我的门下得了。”
这些无耻之徒,两人算是代表了,那些男女弟子,男的看到两女,似乎要看透两人的衣服,贪婪之色让人一目了然。
几个女的,包括她们的师父师叔,看着气度非凡的蒋半里,也是一副想咬上来生吞活剥了他一样。
这些人不能留了,如果留下了,对自己的家人来说后患无穷。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两女的容貌既然被她们惦记上了,早晚会出事的。
想到了这里,他的面色缓和了许多:“好哇,我也想去恒春宗见识见识,听说恒春宗美女如云,我在华阳宗就听师兄弟们说了,着实令我向往啊。”
“不过,你们在我家院子里,会惹得邻居侧目的,咱们去村外小树林详谈吧。
谈好了以后,我还要对华阳宗长老说一声,转派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去小树林详谈怎么样?”
“嗯,蒋半里你很识时务吗?好吧,咱们出村谈吧。”
蒋半里转对两女:“小雪,萍儿,你俩在家陪母亲吧,南霸天,你也在家。”
他留两人在家,是为了哄母亲别害怕,让她老人家好放心。留南霸天在家,是怕恒春宗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隐藏在暗处的喽啰,把两女劫走。
他出了家门以后,就看村庄里的农人,现在是农忙季节,街上并看不到人,农人都在野外忙碌。只有小几个孩子在外面,也不知道是谁家的。
这他就放心了,如果以后有人来打探失踪者的消息,一两个小孩子是说不清的。
树林里,这些想吃定了他的人,还在等着他说话,他却拿出了一面小幡,对着这些人晃动。
他们还在好奇的时候,忽然灵魂离体,进入了招魂幡。
还没有到晚上,蒋家就得到了许多人死在了大丰庄外的消息,里面就有老十,其他人都是恒春宗的。蒋家忙碌了起来,也来到了蒋半里家询问消息。
这时候的蒋半里,为了避免嫌疑,早就回去了华阳宗。
转眼到了华阳宗一年一次的年中历练的时候了,去年的去年末去莫干火山,是年末历练,只是去了三十多个人,因为马长老失踪的事情还没有坐实,并没有人把蒋半里当回事。
今年历练的地方,是西方四千里外的西域,据说,古时候的西域是温暖如春的,是一个特大宗门所在的地方,名叫摩天派,地盘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