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那对夫妻之后,展白悠哉悠哉的走在天香城的闹市之中。
说实话展白真的觉得就这样做一个平平凡凡的风水先生就很好,不争名不争利的过自己自由的生活。
可是偏偏自己就没有那样的好命,想起自己这身上的责任,展白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一边向回走,展白一边四下的观瞧,有些日子没有更换服饰了,所以展白准备找一家裁缝店给自己做一件新衣服。
平常的时候自己比较喜欢穿白色的长袍,可是这白色衣服比较容易脏,穿上两天便满是污垢。
展白平时特别喜爱干净,尤其是自身的仪容仪表都打理的十分恰当。
来到裁缝铺,展白依旧选了白色的布料,店里的裁缝给展白量了腰围与肩宽,最后店老板告诉展白三日后去取衣服即可。
一路回到离觞斋,展白远远的就听见了小红毛的呼噜声。
“唉!真是懒啊!这样怎么做看门狗啊?”展白皱着眉头很是无语。
走到小红毛的近前,展白抬起脚踢了它一脚,“喂喂喂!看门狗要有看门狗的样子好不好?”
小红毛哼哼了两声却是没有睁开眼睛,“让我再睡一会吧!我求求你了!”
展白见它这般懒惰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它,回到厅堂,展白想起来要为李家破解重丧之事。
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才行,想到这里展白从背囊里取出一叠黄纸,一只支毛笔,一方砚台,砚台里朱红色的朱砂因为缺水已经凝固。
将这些物品一一摆放整齐后,展白取了清水将砚台里的朱砂稀释。
现在展白要绘制一种符篆,这道灵符就是破解重丧煞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
自小跟随师傅修炼过符功的展白在绘制符篆的时候省去了那些繁复杂乱的程序。
“一笔天下动,二笔鬼神惊,三笔凶神恶煞走千里!”
展白念完下笔咒后便开始专心一致的绘制符篆。
绘制符篆必须一气呵成,中间不能有任何的停顿。
只见展白笔走龙蛇,每一笔都是恰到好处,事实上还是展白对符篆一道造诣颇深,不然也不会有如此行云流水的手法。
功夫不大,一张符篆便绘制完整,符篆完成,展白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接下来还要用剑指刺符,也只有被剑指刺过得符才会有灵性,这一道程序也是绘制符篆里最为关键的一个环节。
只见展白右手二指并拢,口中念道:“吾有一指降魔剑指,点天天清,点地地灵,点神神能显,点人人长生,急急九天玄女如律令!”
剑指依次从符头,符肚,符脚一一点过,自此这道符篆便是绘制完毕。
将灵符对折放在背囊里,展白走到茶桌上喝了一杯茶水,“你还睡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离觞斋门口的小红毛听到展白的话睁开了一只眼睛四下打量了一圈,“啊哈!睡的好舒服啊!”
展白走到小红毛的近前俯身一把就抓住了小红毛的耳朵,“给我起来!有必要给你说一说做看门狗的规矩了!”
“啊!疼疼疼疼!上师要命啦!”红毛兔子精哀嚎着。
展白哪里会管它这些,抓着小红毛的耳朵开口说道:“第一条规矩就是每天起的要比鸡早,睡的还要比狗晚!”
“第二条规矩就是要尊师重道,尤其是见到我要叫主人。”
“第三条规矩就是务生叛逆之心,要时刻明白自己就是一条看门狗!”
讲完三条规矩后,展白松开了小红毛的耳朵,“你可都牢记在心里了吗?”
红毛兔子精眼泪汪汪的道:“主人,我,我都记住了,就是这第一条能不能减去啊!这样下来我也没有多少时间睡觉啊!”
听到小红毛的话,展白白了它一眼,“乖乖看好店门,我去李家一趟!”
说完话的展白便拿起背囊走出了离觞斋,不是他不想搭理小红毛,实在是不忍心看见小红毛的眼泪汪汪的样子,展白怕自己一时心软耽误了小红毛以后的修道之路。
修道,修道,那是处处艰辛,没有点自律性怎么能管的住自己呢?展白相信小红毛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苦心的。
一路来到李家,展白没有看见李向阳,于是展白通过询问下人找到了管家侯春。
见到侯春,展白直接道明了来意,侯春心领神会带着展白来到了放置杂货的库房。
就在库房的门口处摆放着一段约莫一人高矮的树干,这段树干之粗怕是要五人合抱了!
“上师,这就是百年树龄的树干,您看您需要怎么用?”侯春恭敬的望着近在咫尺的展白。
展白伸手拍了拍这段百年树龄的树干说道:“去其皮肉,我只取其树心即可。”
听见展白的话,侯春吆喝了一声,顿时从外面走来了两个下人。
“将这段树干送去木匠刘那里,命其去掉树干的皮肉,树心要保留完整!”侯春声色俱厉的吩咐两个下人。
领了吩咐的两个下人将圆滚滚的树干推走了,展白回过头看着侯春说道:“这木匠刘可会雕刻技艺?”
侯春皱眉沉思了一下后开口说道:“好像会一点,去年的时候见他给桌案雕过花纹!”
“好!那咱们也去木匠刘那里走一趟如何!”展白问管家侯春。
侯春哪里敢说不行啊!急忙头前带路做了个请的手势,“上师且随我来!”
就这样,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李府,来到李府的门口,侯春径直朝着李家南面的街道走去,展白知道这条路去往的地方就是那些苦力工们活动的地方。
路并不远,当展白走与侯春走到这片区域的街道上,四周围顿时围拢过来一群做苦力的青壮。
侯春朝其摆了摆手说道:“今日不雇劳力都散去吧!”
看着这些没有一技之长的青壮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