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陈长风想跟李秀宁学骑术,李秀宁却要让陈长风对她行拜师之礼,还要让陈长风像对师父一样尊敬她。
陈长风一想:“这哪行,如果真拜了她为师,这娘们还不得上天。以后定会鞭挞我,羞辱我,揉圆捏扁我。”
眼珠子转了转,陈长风也笑眯眯:“拜师是不可能拜师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拜师的。但我有件宝物可以送你,换你教我骑术。”
李秀宁不屑,这小子能有什么宝物,能让自己这堂堂大唐长公主看得上眼。
心中打定主意,今天非得让陈长风对自己行拜师之礼。
以后再以师父的名义鞭挞他,调教他,揉圆搓扁他。
于是笑眯眯的道:“哦?你这暴发户有何宝物?
我可告诉你,我李家祖上十八代都是达官显贵,现在可是更胜从前,少拿你那些破铜烂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
我们可事先说好,若你拿出来的东西我看不上眼,你就得给我乖乖的把这师拜了。”
陈长风笑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陈长风转身就走,来到密室中,取出以前制作好的玻璃镜子。
拿着镜子,悄悄的走到李秀宁身后。
伸出手将玻璃镜子从李秀宁的左肩上穿过,拿到李秀宁的脸前。
李秀宁突然看到镜中纤毫毕现的自己脸庞,震撼非常。
立马就要抢夺。
陈长风连忙将玻璃镜子收入怀中,笑眯眯的道:“这宝物可还入李家贵小姐之眼。”
李秀宁本想装作不屑一顾,可玻璃镜子对古代女子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当下也顾不得与陈长风斗智斗勇了,但还是故作淡然道:“还可以。”
“那,教我骑术的事?”
“答应你便是。”李秀宁已迫不及待。
一把从陈长风怀中抢过玻璃镜子,照了起来。
李秀宁对玻璃镜子爱不释手。对着镜子,一会看看自己的正脸,一会又看看自己的侧脸,又时不时的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陈长风看着李秀宁臭美的样子,阴阳怪气的道:“多照一会,照出个五千年第一美人出来。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五千年第一美男子的容颜,便是这宝镜照出来的。”
李秀宁一楞:“真的?”
陈长风看着她不说话,嘿嘿直笑。
李秀宁一看陈长风这逼样,哪里还不明白陈长风这是在取笑自己臭美。
一脸杀气的瞪了陈长风一眼。
陈长风击掌哈哈大笑:“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姑娘听好:
镜中人如玉,
小姐世无双。
回眸一瞪百媚生,
天下女子无颜色。”
李秀宁一听红了脸,心中又羞又气:“这小子果然不学无术,哪有如此夸人美貌的。“回眸一瞪百媚生。”若是传出去,世人定会以为我是那种泼辣的女子。”
一念及此,抱着玻璃镜子跑了。
陈长风看她要跑,急忙道:“你还没教我骑术呢。”
李秀宁红着脸回过头,对陈长风回眸一笑,百媚顿生。
陈长风不禁看得痴了。
李秀宁跑回屋,关上房门,又拿出镜子照了起来。
一边照一边低声呢喃:“镜中人如玉,小姐世无双。我真有陈长风说的如此美貌?哎呀,这冤家油腔滑调。口口声声钟情于我,也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
“若他对我真心实意,我便舍了公主的荣华富贵,一军主帅的大权,将此后余生托付于他。隐姓埋名,与他厮守终生。反正回去看父兄争权夺利也没甚意思。”
“只是我年长他八岁,以后他会不会嫌我年老。我又是有夫之妇,虽无夫妻之实。但他会不会疑我不贞,看不起我?”
“哎呀,不想了。还是慢慢看吧。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时间久了自能看得出来。”
“只是我这肺疾,哎!”李秀宁一声叹息。
“那冤家说他能治,也不知道他是宽慰我,还是吹牛。若他真能治好我的肺疾,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我都许身于他。”
她给自己找着托付终身的借口。
也不怪李秀宁恋爱脑。她从小到大,没谈过恋爱。哪里抵挡得住陈长风的英俊帅气,幽默风趣,体贴。
加上陈长风一家和睦融洽,李秀宁身处其中,让她感觉这才是家。
这时就听陈长风在门外大喊:“李兴唐,别在屋中臭美了。快快教我骑术,莫要赖账。”
李秀宁心中嗔怪:“这死冤家。”
口中不甘示弱:“赶着学了去投胎啊,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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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娘子关。
马三宝、何潘仁、向善志、丘师利、丘行恭等娘子军大将在中军大营中愁眉不展。
几人刚接到李渊圣旨,说主帅李秀宁失踪,让娘子军派人寻找。
众将正在商议怎么找时,就听小校来报:“驸马柴绍从岷洲而来,想见马三宝将军。”
丘行恭怒道:“来得好快!秦王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马三宝对小校道:“你去告诉驸马,说老奴军务繁忙,等日后有空再去主人面前请罪。”
(马三宝原是柴绍奴仆,当初李渊太原起兵,柴绍连李秀宁都没带就跑了,更何况马三宝一个奴仆。最后马三宝跟了李秀宁,以奴仆的身份百战封国公。)
柴绍听马三宝不愿见他,也没有办法。他虽是大将军,却不是和娘子军一个体系。
他没有李渊的命令,也不能硬闯娘子军营。
只得在营外大骂马三宝这个狗奴才恶奴欺主。
马三宝装作没听见,并不理他。
向善志道:“如今大帅失踪,太子扣押我娘子军娘草,秦王又叫柴驸马来军中拉拢将领。我等该如何是好?”
“还能怎么办,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大帅。”何潘仁叹气道。
马三宝沉吟片刻道:“柴绍不用理他,至于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