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陈长风正和李秀宁说着话,就听见老爹的哭喊声:“我的儿啊,你怎么又被雷劈了啊。”
原来是刚才枪响,让正在地里干活的的老爹老娘和乡亲误以为是打雷,又听见雷声是从陈长风家中传出,更是让老爹误以为陈长风又被雷劈了。
陈季安大哭着和乡亲们急吼吼的冲入院中,却看见陈长风和李秀宁好端端的正在聊天。
陈季安立马哭转怒,连眼泪都顾不得抹就骂道:“老天爷没长眼睛啊,怎么不给我劈死这个逆子。”
老娘王氏也抹着眼泪,此刻听陈季安这样说便骂道:“死老头子,再咒老娘的好大儿,老娘撕烂你的嘴。”
骂完,便拉过陈长风的手仔细查看,见没事,便开始唠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大啊,差点吓死娘了。你也别和你爹计较,你爹就是那德性。”
陈长风也是感动,忙道:“孩儿明白,老爹是刀子嘴豆腐心。也怪孩儿以前不争气,现在害得爹娘担心。”
陈季安在一旁开始冒酸:“老子要你在这里说好话,做好人。老子骂你两句怎么了。老子骂儿子,天经地义!”
陈长风赶忙顺着老爹的话说,不然不知道他还要冒什么酸:“啊对对对,老爹骂得对,骂得好!骂我是爱我。”
“哼!知道就好。你个逆子终于说了句人话。”
等一场闹剧结束,已是天黑。
一家人吃过饭,陈家四兄妹伺候爹娘洗了脚,便各自睡去。
次日,天刚亮。陈长风就被一阵马蹄声惊醒。
陈长风急忙起床查看,刚到院中便看到李秀宁也走了出来。
两人打开院门,就看见马三宝身披铁甲率三百娘子军精锐斥候,单膝跪在门外。
众将士看到李秀宁,齐声大喊:“恭迎大帅回营。”
此时已有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
陈长风一看这阵势,心中暗暗叫苦。这次,李秀宁想隐姓埋名都不行了。
李秀宁也很生气,过了片刻才冷冷的道:“马三宝擅做主张,自领二十军杖。”
马三宝以头触地:“末将领命。”
说完便退去铁甲,自有军法官上前行刑。
等二十军杖打完,马三宝后背已是血肉模糊。
李秀宁装作没看见,只是冷冷的道:“你随我进来说话。”
马三宝起身,跟随陈长风和李秀宁进了院门。
而那三百娘子军斥候,李秀宁没有叫他们起身,便一直跪在门外。
李秀宁治军和娘子军军纪可见一斑。
陈长风三人进了客厅,李秀宁和陈长风座在上首,马三宝跪在地上。
李秀宁冷冷的问:“你可将本宫在此的消息,禀告父皇?”
马三宝回道:“末将昨天听从公主命令,还未将此事禀告陛下。”
李秀宁脸色放缓,沉声对马三宝道:“本宫欲隐姓埋名,和陈公子长相厮守。你带着人回去吧,记住不得走漏消息。”
陈长风在一旁苦笑:“如今这阵势,你哪里还瞒得住姓名哟。”
马三宝眼中杀机毕现,怒而起身,拔出腰间唐刀,对准陈长风:“大胆小贼,竟敢魅惑公主,坏公主名节。本将今天就砍了你!”
李秀宁一拍桌子怒喝:“放肆!陈公子是本宫救命恩人,如意郎君。你对陈公子不敬,便是对本宫不敬。”
马三宝慌忙收刀跪下,以头触地:“末将不敢。”
这时就听一声稚嫩的惊呼,陈长风和李秀宁循声望去。
就看见三个小鬼正伸出脑袋往里面张望,丫头更是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陈长风挥挥手打发走了弟弟妹妹。
李秀宁余怒未消,冷冷的对马三宝道:“再去领三十军仗。”
陈长风急忙劝阻:“再打可就出人命了,马将军也是为你着想,护主心切。你冲他发什么脾气。”
李秀宁这才道:“既然陈公子为你求情,本宫便免了你的军仗。还不快滚。”
马三宝大哭着道:“难道公主如今为了一个小白脸,就要置十万随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不顾吗?
公主今天就是打死末将,末将也万难从命。”
李秀宁大怒拍桌:“反了你了!”
马三宝继续大哭:“公主不在这些时日,太子和秦王对娘子军逼迫日甚,太子扣我军粮晌,秦王派柴绍来军中拉拢,那柴绍更是打着驸马的名义在军中作威作福。还请公主回营,为兄弟们主持公道啊。”
李秀宁冷哼道:“你们是大唐的军队,是父皇的军队;不是我李秀宁的军队,更不是他李建成,李世民,柴绍的军队。”
“只要你们忠于大唐,忠于陛下。你们怕什么!”
马三宝见说不动李秀宁,心一横。抽出唐刀架在脖子上,大哭道:“既然公主如今为了一个小白脸,便要弃兄弟们于不顾。末将就死在公主面前,也免得以后受秦王和太子的迫害。”
陈长风见状急忙打圆场:“马将军冷静。还是先把刀放下来。你且先回去,等会我劝劝公主。”
马三宝非但不领情,还怒骂陈长风:“都是你这小白脸魅惑公主,让我十万娘子军失了主心骨。若不是公主有令,我必将你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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