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道“八咯!又要等几天,真地窝火够了!”
江进酒软趴在地上,心道这伙人真的是在抓琪琪。可是这伙人用日语作法,交谈时却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叫地义君的似乎带有广州的口音,水星一口台湾腔亦或福建味,莫非这伙人是外部渗入的邪教?!
这时大胆上前附在地义君的耳边轻声说道“地义君,这货路数像是门里的,手里有个行当,您瞧瞧。”
地义君接过瓶子端详,还晃了晃,就是没有打开塞子的意思。
稍作思考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腊丸给大胆,轻声说道“做的一定要干净。”
大胆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道寒光,江进酒慌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大胆阴沉着脸蹲下来,伸手抓住江进酒的衣领“放心,不会要了你命,那事犯法,我这有个药你只要吃了就会忘记发生过地事,吃完就放你走。”
江进酒不相信大胆的话,可是反抗有用吗。细毛扣住了他的胳膊,他只能眼睁睁地瞅着大胆的手强塞过来。
江进酒咬紧牙关做最后的抵抗,嘴痛得很愤怒,很憋屈。
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鬼鸮,不仅毫无声息且飞行快如闪电。当地义君发觉手中的瓶子被叼走时,鬼鸮已然兜了个圈咬掉了瓶子的木塞,把瓶子投落到江进酒身上。并且没等众人的眼睛跟上,急速遁入黑暗中并飞出窗外,留给众人的只有一道残影,全然不知刚才来了什么鸟。
一时间众人全愣住了,唯有江进酒的注意力在嘴上,没被鬼鸮分了神。
但见瓶子落在身上,哪想怎么来的,只管念出口诀“湘江红雀,李二爷臂上请!”
应声从瓶子里面跳出一颗萤火虫般的青色光球,在空中顿了两秒找到了声源处,如流星一般射进江进酒的右肩膀里。他不觉疼痛反倒吓了一跳,呀了一嗓子,把大胆和细毛吓了一跳,纷纷闪避到一旁。
地义君愤然指着江进酒“系可休!你做了什么?!”
江进酒也想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右手使了使力感觉没有什么变化,全身依然痛,他真后悔当初没问仔细。
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地义君猛然扫了他面门一脚,他顿时觉得右脸没了知觉,眼前越发黑暗。
地义君一边笑一边蹲下,笑声隔着面具听起来毫无人性,他转手多了一把折叠刀抵在江进酒的脸上“你这只猪,要是再不说实话就让你死!”
“别别,别要杀我。”江进酒心里当真是委屈到极点,埋怨琴轩这回害死他了。
金星忽然说道“地义君别浪费时间了,赶快处理掉算了。”
地义君点了点头,瞧了一眼大胆,他便上来喂腊丸。江进酒还想咬紧牙关抗拒,地义君威胁他不张嘴就用刀撬!
江进酒无奈地松开嘴,闭上双眼内心绝望的喊救命。可就在嘴唇碰到腊丸的那一刻,他发觉双手不受自己控制在动!
睁眼一瞧,地义君被右手一拳三式击倒在地,大胆被左手掀腿翻倒在地。紧接着双腿也不听使唤,江进酒从地上直接一个后空翻站了起来!
我了个去!什么情况?!
江进酒一脸愣逼,手脚却没闲着。
三脚两脚踢倒了细毛,三招放倒想起身的大胆。地义君想用刀刺江进酒的腿,两条腿一挡一踹,地义君贴地平飞,撞翻了桌子还带倒了金星和水星。同时右手接住了天仁君的踢击,不知怎么一翻手抓住天仁君的脚踝便把他甩翻出去,重重摔在墙上。
江进酒转来转去头都晕了,心下却是满心欢喜,敢情这是大神附身那!
可是人全打倒后手脚却不再动了,江进酒又慌了,这该怎么控制?要是没全打趴下大神先走了自己该怎么收场?!
六人陆续站了起来,诧异的看着江进酒。
天仁君道“这小子一定用了什么邪法,金星水星,用净灵水!”
“嗨!”两人从腰间各拿出一只玻璃瓶,打开盖子对着江进酒一通猛甩。
江进酒想举手遮挡,抬脚避让,却根本感觉不到手脚的存在,只能闭上眼睛甩着脖子晃着脑袋啊啊大叫,以为什么净灵水会伤人,结果叫了半天发现除了凉凉的啥感觉没有。
江进酒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转眼望向金星和水星,又是一脸愣逼。
显然对方也是一脸愣逼,没料到是这个结果。
几人都看向地义君,他愤然骂了一句“西可休!”从怀里拿出一只铁拳环套到手上。
铁拳环上铸有三朵莲花,叶片上刻有日文和符文。能不能驱邪未知,但要打在人身上一定会留下三个坑,痛也痛死了。
地义君口中咿嗬呀地冲向江进酒,举拳向他的胸口招呼。江进酒的左手接了过去,但听哧的一声响,江进酒觉得左手心吃痛如火烧一般,双腿自己退了三步与地义君拉开距离。
见此情景,地义君得意地嘿嘿笑,伸手一招另外五人立刻包围了江进酒。他眼瞅着自己被包围,心中焦急却是万般无奈。
地义君大喝一声“死内!”
另外五个人同时出手,或抓或扑,眼见江进酒要被生擒于此。
就在这当口,江进酒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鬼子!狗日的小鬼子!我操你姥姥!”
眼一黑,江进酒忽然进入一个黑暗的空间,觉得自己正在向下坠落,同时又觉得自己飞升上天,感觉竟十分矛盾!
而那个声音没有停歇“尝你二爷的沙锅拳,这是替小锅子教训你这狗日的黑心肝没人性!赏你一记丧门脚,这是替燕子踢你狗日的绝子又绝孙!黄门错骨手,替黄猴拆了狗日的骨头!我操!还有日本娘们!替队长扇不死你贱丫的!……”
江进酒能够感受到那个人的愤怒,因为整个黑暗的空间燃烧起来。明蓝色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