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你没事吧!”
“怎么了?”
“肚子不舒服?”
“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作为舔狗。
傻柱总算是逮住机会了。
第一时间蹲了下来不说。
表现踊跃而积极的傻柱,就这么将右手按在秦淮茹的后背上,从上到下滑动着,替秦淮茹顺着气。
不过。
笑的跟二笔似的这货,那表情似乎透露着得意,仿佛在说:摸到了,摸到了。我终于摸到我心肝小宝贝的后背,有了肌肤之亲了。
没有开口回应傻柱的秦淮茹,依旧呕吐着,中间缓口气的功夫,一抬手冲着傻柱摆了摆,以表示自己没事。
老男人易中海,本想上前关心一下秦淮茹来着。
可是要行动还没行动,被傻柱抢了先这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他想到了什么,因此制止了自己的动作。
当看到身边的一大妈,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以后。
易中海一副躲躲闪闪的样子,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干的!”
也不知道这话里有什么毛病。
本来只是用眼睛盯着易中海的一大妈。
这下好了。
动手了。
右手如铁钳一般夹住易中海腰间的软肋,用力一拧。
这可把易中海疼的,差点没蹦起来。
终究还是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如不然。
又得生波折。
而就在此时。
贾张氏扯了一嗓子,夸张一点来说,都能震得四合院颤上三颤。
“秦淮茹!”
哪怕上了年纪,耳朵依旧灵光。
可是毕竟是双眼失明。
再加上还没太适应过来的贾张氏,一双眼睛看不到东西是真的限制了她发挥。
回到院里。
当听到槐花跟小当在喊自己,更听到一干大院住户煽风点火的那些话,得知王近邻欺负了自己那宝贝孙子。
这让贾张氏差点没气炸了。
作为这大院里的一号人物。
论地位。
她贾张氏这个坐地户或许无法跟三位大爷相提并论。
可是胡搅蛮缠,装傻充愣,得理不饶人这几方面。
大院里的一干人,在这方面的道行,能跟贾张氏这老寡妇相媲美的并不多。
也不能说不多。
甚至不夸张的说,几乎就没有能跟贾张氏相媲美的。
就刚刚。
要死要活,耍着无赖,想要博取院里一干住户同情的贾张氏,是撒泼打滚。
什么王近邻打人了。
什么老天爷睁开眼睛看看吧。
什么这个世间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这云云之类的一番话。
自打贾张氏跟王近邻杠上,就没断过。
而她现在为什么会躺在地上。
其实。
这真的怪不了王近邻。
王近邻从始至终,都没动她一根手指头。
是这老寡妇自己坐在地上的,弄得一身灰,这样才能更好的将自己扮演成弱者嘛。
而且。
这一招撒泼打滚。
本就是这老寡妇的独门绝学。
此招施展。
不说百试不爽,无往不利吧。
可是经常是能够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的。
此时,她叫秦淮茹,可不是说知道了昨天发生在秦淮茹身上的那点事情。
而是因为她需要帮手。
在她看来。
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王近邻了。
当然了。
这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
那就是这个时候贾张氏回过神来了。
孙子被打。
儿媳妇是干什么吃的。
没给自己送饭也就算了。
在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挨打,不管啊。
想到这。
对于秦淮茹这个帮手,贾张氏还有点气愤呢。
因此。
在扯了一嗓门,喊了秦淮茹的名字以后。
贾张氏又道出了下文:“你这个破鞋,死哪去了!你儿子被打,你就在一边当棒槌啊!你就这么任由王近邻欺负你儿子?”
这个时候。
贾张氏也不我孙子了,直接冲着秦淮茹一口一个你儿子。
至于王近邻。
在这个时候放开了棒梗没有理会,而是来到了贾张氏的身边。
老寡妇耳朵挺灵的不说,还挺谨慎。
显然。
这是听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
并且。
猜测应该是王近邻。
因此。
贾张氏凶巴巴的来了一句:“王近邻,你想干什么?你还想打我一个瞎老太婆不成?”
“来来来,我给你打!”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着。
老寡妇屁股做桨,跟划船一般,又跟鸭子走路一样挪动着屁股,往前移动着,以彰显自己的气势。
没在这件事情跟老寡妇较真的王近邻,而是好心的来了一句:“贾婶,咱做人得讲理吧。不能跟畜生一样,逮谁咬谁。”
“首先,我可一直没对你动手,你可别冤枉我打你。”
“另外,你孙子挨揍那是咎由自取。”
“他偷肉,你咋不提呢!”
“最后就是,你也别喊你儿媳妇了,你儿媳妇现在忙着呢!”
耳朵极灵的贾张氏,本想跟王近邻杠杠,可是一听王近邻最后一句,心中咯噔一下,感觉有事发生。
“秦淮茹,你干什么了?”
“你这个破鞋,半天不出来,是不是偷汉子了?”
也不顾及名声的贾张氏,就这么脱口而出。
“贾婶,秦姐病了!你别骂他了!”
抬起头来的傻柱,回应了一嗓子,算是维护着自己的心肝小宝贝。
“秦淮茹!”
贾张氏依旧扯着嗓子叫着。
实在是肚子闹腾的厉害,翻江倒海难受。
要不然,以秦淮茹的胆量,怎么敢无视贾张氏。
不管是现实也好。
还是原著之中也罢。
秦淮茹对自己这个婆婆,还是挺怕的。
“贾婶,我在这里给你道喜了!”
站在贾张氏面前的王近邻,一拱手,笑着来了一句。
对王近邻没好感的老寡妇,凶巴巴的说道:“王近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又想演哪一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