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话不能这么说。”
“今天打雷的事情,咱暂且不谈。就谈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爷光着屁股从秦淮茹家跑出来,这可是事实吧!”
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成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之所以化身为正义使者。
主要是阎解成也有着自己的打算。
继承了阎埠贵优秀品德,精通算计的阎解成盘算着,如果将易中海的威望拉低了,坐实易中海跟秦淮茹不正当男女关系。
那么将易中海从一大爷的位置上拉下马,将不再是空谈。
一大爷的位置让出来。
自己老爹位置在往上升升。
对于自家有好处还是其次。
反正对自己应该不会有坏处。
还没等阎解成将气氛烘托出来。
刘海中板着脸,低喝一声:“阎解成,你胡说八道什么?一大爷那是光着屁股嘛,分明是穿着裤衩子的好不好!你个熊孩子,跟谁学的胡搅蛮缠,煽风点火?”
之后。
刘海中看向阎埠贵:“三大爷,你可得好好管管你家大小子。目无尊长,这像什么样子!”
“二大爷,这话怎么说的!我们家解成说错了吗?”
右手背砸着左手心的三大妈,最后一摊手,面向一干住户,说道:“大家都给评评理!”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一个个的,我看都是好日子过久了把你们惯得!”
“别的不说,派出所的同志能搞错嘛!”
“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别在这里瞎起哄了!”
说完。
大为反常的刘海中,就这么一挥手。
虽然在场的一干人,心有不甘;但是架不住二大爷向着一大爷,同时得罪院里两位地位极高的人物,对于这群住户来说,可划不来。
“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
“按理说,一大爷要是倒台,最高兴的,莫过于二大爷才对。他这番操作,让人看不明白了。”
“不光你看不明白,我也看不明白!”
…………
众人暗暗疑惑。
同样想不通的还有二大妈。
刚回到家。
二大妈就凑到刘海中身边。
甚至。
这个时候。
二大妈还抬起手,在刘海中的额头上试试体温,来了一句:“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我清醒着呢!”
打开二大妈胳膊的刘海中,来了这么一句。
“老头子,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心中疑惑实在太大,二大妈不得不开门见山的问了一句。
“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了吧!”
看了一眼二大妈的刘海中,并未直接回答二大妈,而是拐弯抹角的缓缓道来。
“你以为我不想成为院里的一大爷。”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扳倒易中海的机会。”
“说实在的,就在刚刚之前,我还想过怎么利用此事大做文章来着。”
“可是,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大事。”
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跟刘海中心有灵犀的二大妈,眼睛陡然睁大几分,问道:“可是你当官的事情,有了眉目了?”
心花怒放的刘海中,就这么指了指二大妈。
“要不怎么说,还是老婆子你懂我!
前段时间,厂里的李主任找我谈过话了。
虽说李主任是食堂部主任,但是却兼管人事安排。
他跟我提到过,我们车间近期将会安排一个生产组组长。
他对我很看好,而我对这个位置,也是志在必得。
可是,我通往生产组组长的道路,还有一个障碍。
那就是易中海。
不管怎么说。
易中海也是厂里的老人,技术骨干。
如果他手底下的徒弟要是带头闹事,那么厂里还是要顾忌一下群众的意见的。不说我这个生产组组长的位置是否会泡汤,但是绝不会顺利。
可现在,我帮了易中海一把。
以那易老头的性格,届时还会找我麻烦嘛。就算他手底下的人闹事,他不得帮衬一下我!”
随着刘海中的长篇大论说完。
兴高采烈,心花怒放的二大妈,已经高兴的话都说不出来,似乎任何语言在她看来都不能形容自家老头子的高明。
因此。
冲着刘海中竖了个大拇指的二大妈,已经算是将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
虽说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事情,随着刘海中的乱入,被压了下去;但是贾张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可是。
这老寡妇胡搅蛮缠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儿媳妇秦淮茹跟谁好,怎么好。
她不管。
毕竟。
跟秦淮茹好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对于老寡妇来说。
如何从这里面捞好处,这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因此。
在易中海许诺每个月补贴她们贾家十块钱以后,老寡妇这才善罢甘休。
甚至,玩起变脸的贾张氏,好像转眼间成了另外一个人。
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现在已经是笑容满面。
用句天气预报专用语叫做雷雨天转晴。
易中海,这个前一秒还被贾张氏骂的狗血淋头的一大爷,此刻都快成了贾张氏嘴里的活菩萨了。
“我说什么来着,一大爷为人正直,胸怀坦荡,绝不是那种毫无底线之人。”
“院里这帮碎嘴,也竟会挑事。”
“他们也不看看,我贾张氏是那么容易欺骗的人嘛!”
在往兜里装钱的过程中。
贾张氏还没忘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媳妇:“淮茹,你也真是的。昨天,人家一大爷这么好心,给咱们又送棒子面,又送钱的。你怎么能冤枉人家一大爷对你欲行不轨呢!你良心在哪了?”
人在一大爷家中秦淮茹,彻底傻眼了。
张了张嘴,有心说些什么的秦淮茹,感觉自己真没词了。
刚刚将一大爷喷的狗血淋头的是她。
现在说一大爷好的,也是她。
就是陪同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