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大早。
就有人来四合院找许大茂了。
而且,来的还不是一个两个人。
甚至连红星街道的人,都来了。
“哎呦,王主任,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对于街道的王主任,刘海中并不陌生。
刚刚洗完脸的这位院里的二大爷,一边擦着脸,一边跟王主任打着招呼。
“王主任,这位是这个大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
“刘海中同志,这位是麦香岭公社的王万春王主任!”
红星街道的王主任,为两人互相引荐着。
麦香岭公社?
随着这个地名一出。
院里不少人都迷糊了。
乡下公社的人来大院做什么。
“对了,我记得前天许大茂下乡给人放电影,去的公社好像就是麦香岭公社!”
“是吗?”
“我好像听接许大茂的那个人提及过。”
“麦香岭公社的人来我们大院做什么?不会是跟许大茂有关吧!”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还记得昨天晚上嘛!许大茂匆忙而回,甚至一回家就要钱,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事。不会是许大茂在乡下干了什么坏事了吧,现在人家公社的人找上门来了。”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太有这种可能性了。毕竟,昨天晚上,许大茂的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
…………
随着王万春的身份被曝光。
不少人开始交头接耳谈论起了昨天许大茂的非正常举动。
甚至。
到最后。
说什么的都有。
连许大茂调戏八十岁的老妪都蹦出来了。
要说。
最是幸灾乐祸的,莫过于傻柱了。
昨天平白无故挨了许大茂一顿打。
傻柱一晚上都没顺下这口气。
现在听到许大茂出事了。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傻柱自然高兴。
“我得去供销社一趟!”
傻柱嘀咕了这么一句。
跟傻柱在一起的秦淮茹,问道:“你去供销社干什么?”
满脸有洋溢着高兴二字的傻柱,也没藏着掖着:“自然是买鞭炮了!”
一听傻柱要买鞭炮。
贾张氏心疼了:“不年不节,你放什么鞭炮?买鞭炮,不得花钱啊。柱子,别怪你贾婶多嘴,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过日子呢。就你这大手大脚的劲头,什么样的金山银山经得起你瞎造!”
老寡妇说这番话,为傻柱着想是假,心疼花钱才是真。
哪怕花的是傻柱自己的钱,但是在贾张氏看来,傻柱的钱跟他们家的钱一样,等同于就是他们家的钱。
“贾婶,你说的没错。可是呢,今天是个好日子,需要庆祝庆祝。难得那许大茂出事了,这样的大喜日子怎么可能没点响声!”
自认为需要走点仪式感的傻柱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怎么就知道许大茂出事了。等等看,一会问问情况!”
哪怕一挂鞭炮花不了多少钱。
但是在老寡妇看来。
一分钱那也是钱啊。
作为院里主事的人。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以及三大爷阎埠贵都被街道的王主任叫过来了。
显然。
这是在讨论许大茂的事情。
阎埠贵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别看是个老师,号称文化分子。
可是。
论到添油加醋,幸灾乐祸。
三位大爷之中,独数他最强。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中,这便是阎埠贵的为人准则了。
总而言之。
看别人过得好,他不自在。
看别人有钱,他不自在。
看别人有事,他是最高兴了。
“啥?王主任,您说许大茂在乡下犯错误了?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错误?”
“难怪我昨天见许大茂回来以后不对劲,慌慌张张的,一看就做了亏心事。”
“这个许大茂,你是不知道,平日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经常惹是生非。我说过他好多次了,他就是不听!”
…………
唠唠叨。
唠唠叨个没完的阎埠贵,可谓将许大茂是贬的一无是处。
大致情况。
街道跟麦香岭公社那边也做了了解。
临走的时候。
街道的王主任还叮嘱了院里的这三位大爷,让他们留意许大茂的动向。
如果许大茂要回来,第一时间通知他们。
“王主任,您就放心吧!向不法之事挥动正义的铁拳,是我们这些守法公民应尽的责任!”
阎埠贵大包大揽着。
在许大茂的事情上,就数他蹦跶的最欢。
王主任走了。
不光是街道的王主任,还有麦香岭公社的王主任。
待到这帮来找许大茂的人离开以后,大院的居民这才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那许大茂究竟犯了什么事情了。
实际上。
许大茂到底犯了啥事。
易中海三人也说不清楚,哪怕刚刚是他们跟王主任接触的,但是怎奈麦香岭公社发生的事情过于有伤风化,在这个保守的年代,让人说不出口。
只是说许大茂耍流氓,道德败坏,败坏社会风气云云之类的。
可是。
这个概念,就大了去了。
究竟怎么耍流氓,对谁耍流氓,也就只能靠想象了。
…………
红星轧钢厂。
最近的风云人物许大茂来到了这里。
准确的说,是在红星轧钢厂的外面。
进去。
他可不敢。
也不知道是不是收到了有关部门找他的消息。
这孙子警惕性做得很到位。
“李主任!”
“李主任!”
见到李为民,许大茂宛若见到了救星。
一看是许大茂,李为民气不打一处来,先是张望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以后,这才跟许大茂碰面。
一上来。
李为民就将许大茂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你这家伙,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
不怪李为民这般。
实在是人家麦香岭公社的人都找到红星轧钢厂了。
毕竟。
事是许大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