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此刻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这两口子,头发都竖起了。
靠!
不知道是不是鸟山明来过四九城,并且看到了这一幕,才有了灵感,创造出超级赛亚人的变身。
那两口子越是着急。
王近邻越是淡定。
“王近邻,你有完没完了?”
三大妈恼羞成怒。
这一嗓门喊出,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1000(超级暴击出现!)。”
曾经。
王近邻以为三大妈的极限也就是能够提供500怨念值。
可是。
直到这个时候。
王近邻才发现。
他错了。
终究他还是低估了三大妈啊。
有句老话怎么讲的。
叫做不给与人强压,那么永远让一个人无法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
而王近邻,也成功的发掘出了三大妈的极限。
貌似。
这应该属于这一时期的极限。
至于三大妈跟阎埠贵,极限究竟到哪。
王近邻也说不准。
源源不断的怨念值的出现,这让王近邻有了动力了。
“三大爷,三大妈,别怪我多嘴。”
“棒梗呢,还是个孩子。”
“我记得,你们也是这么说的。”
“一个孩子,能犯多大错误呢!”
“曾经,那臭小子偷了我家的盐,偷了我家的饭菜,甚至还偷过我家的钱。你们还说,做人呢,要大度。小王啊,别跟孩子一般见识。”
“现在啊。咱也大度一点,咱也将心胸放宽一点。”
“不就是个车轱辘嘛。给贾家就是了!”
“多大点事情。”
王近邻张口就来。
可是。
这话听得阎埠贵跟三大妈老两口,彻底不淡定了。
此刻。
这俩人,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两座爆发的火山。
固然。
王近邻刚刚的话并未夸张,也是他们曾经劝解王近邻的话。
可是。
这个时候。
他们不想听这个啊。
不光是不想听,甚至一个个心中暗道:你家那点柴米油盐,能跟我家的自行车相提并论嘛。而且,你家损失的时候,我们家没有什么损失,我们自然能说那样的话。现在,是我们家损失了利益,我们还能如此大度嘛。
双标怪阎埠贵也好,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气的早已经浑身发抖,甚至嘴唇发青,仿佛下一秒都能气绝身亡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1000.(超级暴击!”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2000.(加倍!)”
嗯?
三大妈竟然比阎埠贵提供的怨念值高1000.
果然。
还是妇女同志最给力啊。
“王近邻,你……”
“王近邻……快…………”
因为被气的快要吐血身亡了。
哪怕这两口子一肚子话,可是这个时候也说不出来。
他们只希望王近邻赶紧闪开,别拉着他们,给他们让出一条路。
只不过。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却变得非常奢侈。
差不多五分钟过后。
王近邻不再刺激这老两口了。
不是说。
他王近邻心慈手软了。
而是,他也体谅这老两口年纪大了,不容易,万一真的气过去咋办。
阎家开不开席,都是小事。
这不耽误了他王近邻弘扬公德的大事了嘛。
更重要的是。
像这样的两座金山,只要还有气,怨念值就能提供源源不断,真要是嗝屁了,那不就成了杀鸡取卵了。
为了利益最大化。
为了细水长流。
最终。
王近邻不光放过了三大妈跟阎埠贵,还帮他们指明道路。
毕竟。
只有他这个目击者,才知道棒梗兄妹三人在哪。
“现在不冲我发火了?”
“三大爷,三大妈,我刚刚就想告诉你们作案现场在哪来着。”
“你们也没问。”
“你们说,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是放你们走。你们去哪找作案现场,去哪找回自家的自行车?”
路上。
王近邻摆着他所谓的道理。
虽然这都是大实话,让阎埠贵跟三大妈无话反驳;但是老两口仍旧生气,心中充满对王近邻的怨念。
似乎。
那眼神。
那表情。
再说:非得我们问,你就不能说啊。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2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200.”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靠,这都行!这两口子,都是啥人啊!帮他们,还对我这么大的怨念。幸好,当时没有再刺激你们。不然,你们要是真的心肌梗塞就这么过去了,我损失可就大了。
从王近邻发现棒梗偷车轱辘,到遇到三大爷三大妈,甚至在加上中间刺激那老两口,一共花费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
当然。
绝大多数时间,都用在阎埠贵两口子身上了。
幸好。
这个时候。
棒梗他们还没结束。
不然的话。
之后的好戏,可就烂尾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一见到棒梗兄妹三人,阎埠贵两口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棒梗,你干什么呢?”
王近邻一嗓门,差点没将刚刚将阎家自行车后车轱辘卸下来的棒梗给吓尿了。
要说。
这臭小子也是贪心。
如果不贪心。
只是卸自行车的前轱辘。
那么也不会被抓个人赃俱获。
他不光卸了前车轱辘,甚至打起后车轱辘的主意,而且现在也卸下来了。
不光如此。
连车闸、脚蹬子这些,都被这小子给卸下来了。
感情。
他是要将阎家的整辆自行车卸个干净,给零售了啊。
“看什么看?”
“不认识你王叔了?”
“你个小兔崽子,连三大爷家的自行车都敢卸,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是咋滴?”
“知道三大爷跟三大妈是谁叫来的吗?”
“就是我!”
“咋滴,不服气啊?”
并没有隐瞒真实情况的王近邻,就这么说着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