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00.(暴击出奇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加……加……数据计算中,数据计算中!”
随着系统提醒声的出现。
王近邻当场就被惊到了。
老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这话一点都没毛病。
王近邻好奇了。
老寡妇对自己这究竟有多大的怨念,才能导致系统都产生了崩溃,竟然连怨念值都加载不出了。
差不多五秒钟之后。
卡顿的系统这才恢复。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0000。”
嗯?
这个数值,说实在的让王近邻感觉到并不是很理想。
虽然10000的怨念值很高很高了,至少是他目前获得怨念值最大的一笔;但是跟刚刚系统的表现相比,有点差强人意。
“靠!”
“系统,你没跟我开玩笑。”
“就10000点怨念值,就让你卡顿成这样?”
王近邻在跟自己的系统交流着。
“宿主有所不知。”
“虽然系统升级后,功能得到完善,并且按照宿主的要求,怨念值获取的上限并不封顶。可是怨念一旦过大,将会超出系统的承载。因此,才会有了10000点怨念值的卡顿。”
“希望宿主能够理解!”
这是系统给出的解释。
不管怎么说吧。
在王近邻看来。
这个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
10000点怨念值,就10000点。
来日方长嘛。
不过。
通过这件事情。
王近邻也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在怨念值方面,满院的禽兽之中,还是老寡妇贾张氏最给力啊。
这位不愧是四合院里的老禽兽,吸血狂魔老祖,偷盗的老祖宗。
就算是算计宗师的阎家侠侣,也无法跟贾张氏相提并论。
一进入大院。
作为苦主的阎埠贵,明显是听到了刚刚王近邻那话。
“什么怎么回事?”
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开口了。
望着一手掐着一个,虎口按住棒梗跟槐花的阎埠贵,问了这么一句。
“三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
不用阎埠贵回答。
实际上。
刚刚王近邻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
可是。
正因为清楚,才让他们更迷糊。
要不是路上碰到了大儿子阎解成跟二儿子阎解放,那么阎家老两口都不知道怎么回来。
主要是两个人两双手不够用。
既要按住棒梗这三个小兔崽子,防止其逃脱,又要带回来已经被棒梗拆散架的自行车。
这个工程,不是有点难度了。
车轱辘,脚蹬子等等,被阎解成两兄弟放在地上。
还是这两兄弟回答了一大爷易中海的问题。
“一大爷,二大爷,正好,你们都在,省的我们去叫你了。”
这是阎解成的台词。
至于阎解放,一边指了指已经散架的自行车,又指了指棒梗兄妹三人:“就是这三个小畜生干的好事。一大爷,二大爷,你们看看,这都把我们家的自行车拆成什么样了?”
棒梗还挣扎着。
可是。
阎埠贵怎么可能让他逃脱:“你小子还不服气是吗?”
“他贾婶,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这小子偷我们家的自行车!”
面对着阎埠贵的质问。
虽然看不清具体画面;但是用想的,贾张氏脑海之中也已经有画面了。
陪着笑脸,说着好话的贾张氏跟刚刚那副正义凛然仿佛判若两人:“三大爷,怎么说话的。什么偷啊,说的那么难听。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贾婶,你别跟我装迷糊啊。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想抵赖不成?”
三大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三大妈,我妈不是那个意思,可没有抵赖不抵赖的。如今,事情还没弄清楚,这直接盖棺定论,是不是有点欠妥当!”
秦淮茹也是着急了。
“什么没弄清楚?”
关键时刻。
王近邻开口了:“我亲眼看到的,就是这小子将三大爷家的自行车给偷出去的,也正是这小子将自行车卸成这样的。”
“王近邻,这里面有你什么事情?”
老寡妇那个气啊。
本想和稀泥,装傻充愣,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如今蹦出来王近邻这么一个人证。
这是直接打乱了她的部署啊。
“我看不惯,伸张正义怎么了?”
王近邻那叫一个坦荡:“怎么?我实话实说还成问题了?”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替我做主啊!”
就在王近邻这话落地的时候。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1000.”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加300。”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100。”
随着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在心中暗道:“我靠!竟然没出暴击。对于贾张氏来说,这1000点的怨念值就是毛毛雨吗?果然她禽兽就是她禽兽,与其他人相比,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这来自傻柱的怨念值加100是什么鬼?傻柱哪来的怨念啊!”
虽说曾经阎埠贵老两口看王近邻不顺眼。
比如红烧肉事件。
再比如…………
但是这一刻。
阎家一家人,是绝对站位王近邻。
甚至。
他们还认为王近邻很可爱呢。
“他贾婶,人家王近邻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作为实在孩子讲实在话。这是戳中你的软肋,还是咋滴?”
“王近邻,别怕!”
“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三大爷支持你做个诚实的人!”
事关自己的利益,阎埠贵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固然对王近邻有气。
可是贾张氏还没有被气糊涂。
她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
最重要的是将棒梗的问题给小事化。
无论如何。
都不能将此事的性质归结于一个偷字。
“三大爷,我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