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
这件事情,到这一步也就结束了。
毕竟。
双方交易达成,也阻止了事件的发酵。
可偏偏。
傻柱忘了一茬。
那就是。
现在他的家,已经不是他家了。
自从棒梗将阎家的房子烧了以后,阎埠贵一家人就霸占了他家的房子,就连何雨水的房子,也让给了贾张氏。
虽说贾家跟阎家也在修缮自家,但是还没有修缮的那么快。
因此。
在傻柱回家以后。
三大妈连忙提醒一句:“傻柱,你干什么?那里是我们家。”
至此。
傻柱才想起来。
自己是搬到一大爷那去了。
可是搬到一大爷那,归搬到一大爷那。
他去的时候,可是一个人来着。
忽略了经济开支,这让傻柱此刻才想起来,在没发工资的情况下,现在的他是吊蛋精光。
别说二十块钱。
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
吃饭还是靠着职业的便利,才免遭挨饿。
一大爷跟一大妈,固然向着傻柱,对贾家也还不错;但是不代表这两口子就愿意当冤大头。
他们巴结傻柱,是希望傻柱给他们养老。
而贾家,只不过是顺带着讨好傻柱罢了。
因此。
本来已经结束的这件事情,随着答应赔偿的人没钱可出,又开始有了发酵的趋势。
老寡妇想跑,但是眼瞎的她又能跑哪去。
更何况。
三大妈早就盯着她呢。
“他贾婶,现在柱子拿不出这个钱,你说怎么办吧!”
三大妈直截了当的问道。
“那就从柱子下个月工资里面扣。”
“等他发了钱,再给你们就是了。”
“急什么!”
贾张氏回答的那叫一个从容。
反正。
在她看来,麻烦事往傻柱身上推就行,尤其是赔款的事情。
只要不跟自己沾边,就万事大吉了。
“下个月?”
阎埠贵感觉好气又好笑:“那我家的自行车怎么办?也耗到下个月修吗?我还得用呢!”
这倒是一个事实。
毕竟。
自行车已经被拆的不像样了。
别说骑。
推也没办法推。
总不能扛着俩车轮子去上班吧。
“他贾婶,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快点赔钱,别装蒜。”
“祸事是你们家棒梗惹出来的,人家傻柱帮你们是情分,现在拿不出这个钱,也碍不到他什么事。”
“这钱,你要不给,我们就报警,让有关同志出面解决。”
三大妈态度强硬着。
老寡妇明显也是被吓到了,可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依旧一口咬着没钱俩字。
可是。
这样耗着。
她本就不占优势。
最后。
三大爷阎埠贵更是来了一句:“我看,还是叫来有关同志出面解决吧。老婆子,别愣着了,快去红星派出所将陈所长叫来吧!”
一听阎家要来真的。
贾张氏慌了:“别叫陈所长,我给,这钱我给还不行嘛。”
要说这老寡妇,那绝对是个有钱的主。
因为。
之前阎家的损失,就是贾张氏补偿的。
那个时候。
贾张氏取出自己的小金库,还让一院的住户开了眼界来着。
谁都没想到,这位看上去穷巴巴,苦哈哈的贾婶,竟然还是个有钱人。
也正是基于这个基础,阎家才会对贾张氏气势汹汹。
借着此事,拿捏着贾张氏。
因为,他们心里有底,知道老寡妇出得起这个钱。
最后。
又掏出棺材本的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将赔偿款一事落实。
“这下你们满意了吧!”
毕竟损失的是真金白银,这让贾张氏心里滴血,说这话的时候,那都是咬着后槽牙的。
没等阎家人回应。
突然。
一道声音响起。
“什么满意不满意?”
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大家的注意力都向着这道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这不是陈所长吗?什么风将您吹来了?”
刘海中笑脸迎了过去。
“刘海中同志,你们大院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一出出,一桩桩,一件件挑战人类极限,不是底线的事情,都出自你们大院。”
“了不起,太了不起了。”
咬着牙的陈所长,就这么坏话好说,腔调与台词透露着嘲讽。
要问陈所长怎么来的。
那还真得是王近邻的功劳。
在贾家跟阎家还在扯皮的时候。
王近邻便悄悄的离开了,走出大院以后,便一路小跑去了红星派出所。
对于陈所长来讲。
最近他的日子过的并不太平,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出了太多让他烦心的事情。
而这些问题,都出自四合院。
不管是易中海、秦淮茹事件也好,还是陈瞎子被易中海请去装神弄鬼也罢等等。
多少年了,也没碰到这么扎堆而来增加他工作量的事情。
还有就是那个许大茂。
听说在乡下还耍流氓了。
最近压抑的很,没让陈所长缓口气。
谁能想。
今天。
这个大院又出幺蛾子了。
当听到王近邻说,他所在的大院有人行窃,偷了自行车,还被抓个人赃俱获。
这让正义心爆棚的陈所长如何在派出所待得住。
因此。
第一时间便小跑步而来。
正好。
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陈所长虽然没回答刘海中的问题,可是王近邻开口了:“二大爷,是我将陈所长喊来的。”
随着王近邻这话一出。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6000.”
老寡妇又开始贡献怨念值了。
“三大爷,三大妈,贾婶还跟你们胡搅蛮缠吗?”
“你们不是说要将棒梗送进少管所嘛。”
“正好,我将陈所长喊来了。”
“你们有什么话,就对陈所长说吧!”
说完。
王近邻就这么站在一边,享受着怨念值的飙升。
老寡妇贾张氏心中那个气啊。
也难怪。
她都已经大出血将事情摆平了。
结果。
又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