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活了大几十年了,自认为风浪也经历无数。
但是人生总有意外。
虽有一张嘴。
这个时候。
阎埠贵却无法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辩明。
“徐寡妇,我真没轻薄你!”
“我对天发誓!”
阎埠贵说着,一只手已经抬起来:“如果我要抓你屁股,就让老天劈死我!”
就在阎埠贵这话落地的时候。
同一时间。
从系统商城之中兑换一张响雷符的王近邻,直接祭出了这张响雷符。
轰的一声。
虽不见闪电,但是雷声轰鸣却异常响亮。
“怎么回事?要下雨了不成?”
“怎么大白天突然就打雷了呢?”
“会不会跟阎老头刚刚发誓有关呢?”
“老天爷开眼了?”
“我说什么来着,没事别随便乱发誓。这个老阎头也是够幸运的。这一次,只是响雷,没劈到他就不错了!”
…………
不少人,一开始还以为这雷声响起是要下雨了呢。
可随着讨论深入,就变成了老天爷对阎埠贵的惩罚。
固然这二十点功德值花出去,王近邻也只是听了个响,并没有从阎埠贵身上获得怨念值。
不过。
在王近邻看来。
这二十点功德值花得值。
有钱人嘛。
就要学会享受。
此事,除了王近邻知道怎么回事,谁又能想到,这雷声跟他有关系呢。
眨着眼的阎埠贵有点懵逼。
抬头看了看天。
反正。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意外,一定是意外!”
阎埠贵苦笑连连:“如果要是再有雷声响起…………”
后面的话。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因为。
还没等他说完。
雷声又响起了。
这下子。
阎埠贵彻彻底底懵逼了。
阎埠贵:老天爷这闹得是哪一出啊?您别跟我这样开玩笑啊!
三大爷心里那个苦啊。
此刻。
不用徐寡妇说什么了。
不少原本看文工团表演京剧的观众,已经帮徐寡妇说话了。
“三大爷,你就承认了吧!”
“是啊,三大爷!你再挺着,只怕老天爷真得劈你。”
…………
“你们起啥哄,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依旧嘴硬的阎埠贵,虽然这样为自己据理力争,但是架不住头皮发麻,吓得慌。
毕竟。
真要是跟这些人说的一样。
下一秒,不是响雷,而是雷劈下来,他说不怕,那是骗人的。
“我冤枉死了,我!”
“我比窦娥还冤!”
“我明明没做过。”
“是棒梗做的。”
此刻。
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万马奔腾。
看向徐寡妇以后,阎埠贵反问一句:“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动手动脚吗?”
“你不光对我动手动脚,都两次了!”
此刻。
徐寡妇正面对着阎埠贵,抬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我看你是个文化人,又德高望重。第一次本不想与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另外,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笑的很下作,让人犯呕!”
当话说到这一步。
阎埠贵也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直接口无遮拦了。
“我呸!“
“我下作?我对你笑,让你犯呕?”
“徐寡妇,你怎么好意思腆着脸说呢?”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就你长得那个熊样,我看到你就感觉到反胃恶心,我还轻薄你?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咱做人,能要点脸吗?”
阎埠贵不说这些还好。
随着这些话一出。
好家伙。
那真是捅了马蜂窝了。
徐寡妇不说长得五大三粗吧,但是终年劳作,练就了一副好体格。
别说阎埠贵这样的体魄。
就是正常的老爷们,也不一定是徐寡妇的对手。
阎埠贵是个老师,正因为职业的原因,哪里经过劳作的洗礼,身板跟体力自然在一般水平线之下。
“阎埠贵,我跟你拼了!”
“你个老不死的。”
“有你没我!”
撂着狠话的徐寡妇一个虎扑,直接将阎埠贵扑倒在地。
然后。
将阎埠贵压在身下。
不再废话的徐寡妇,冲着阎埠贵又撕又闹。
这位文化人,当时那个惨啊。
整张脸花了不说。
想反抗。
根本反抗不了。
“你别犯浑啊!”
“哎呦!”
“我跟你说…………”
到最后。
阎埠贵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这些还好。
本来。
徐寡妇对他就有气,这下子更是被阎埠贵激发了全部的潜能。
“谁在闹事?”
是陈所长。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又请来了。
文工团为街道居民免费演出,本来是一件大好事。
结果,出了治安性问题。
这让有关部门怎么可能坐得住。
而且这样一桩案件,还是在众人眼皮子底下。
当挤过人群,来到现场以后。
陈所长拉开撕打在一起的阎埠贵跟徐寡妇,冷声问道:“为什么打架?”
“徐寡妇说三大爷对她耍流氓!摸她屁股!”
位于战斗最核心地带,占据有利地形的王近邻,倒是好心回答着陈所长的问题。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300。”
也许是经历了贾张氏的巅峰。
虽然说300怨念值也不是个小数。
但是这让王近邻有点看不上眼了。
“莫非,三大爷的潜力,就如此?”
王近邻有点怀疑,阎埠贵的不给力,究竟是自己操作不到位,还是这老儿的潜力并没有被激发出来。
“王近邻,你别胡说八道。”
阎埠贵看着陈所长:“陈所长,您得为我主持公道啊!”
这边。
阎埠贵还没说,让陈所长怎么为他主持公道。
那边,徐寡妇已经哭哭啼啼起来,说自己不活了,自己没脸见人了,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到头来竟让阎埠贵个老禽兽给玷污了清白。
虽然陈所长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但是大概意思听明白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