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500。”
系统的提示,在这个时候响起。
果不其然。
就如同王近邻猜想的那样。
阎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中用。
其实。
500怨念值已经不少了。
等同于500功德值甚至可以兑换五百块钱了。
在这个年代。
五百块钱。
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关键是,跟贾张氏相比,这个数字就有点毛毛雨了。
甚至。
此刻。
王近邻都有点怀念贾张氏在的日子。
也不知道那位四合院偷盗界的手艺人,在精神病院如何了。
“王近邻,你说什么呢?”
“我看到什么了,我看?”
阎埠贵怒瞪着王近邻。
面对着这老匹夫的询问。
王近邻也是一片好心,耸了耸肩膀,实在的回答道:“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到什么了,我哪知道。”
“你……”
一个你字出。
阎埠贵也没了下文。
哪怕他自诩大院里最有知识的文化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也是感觉肚子里的墨水不够使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嘴里念叨着废话的三大妈,闻讯跑了出来。
“三大妈,你还管不管你家男人了?”
“阎埠贵这老东西偷看我换衣服,他耍流氓!”
葛婶气呼呼的说道。
“我没有,我冤枉啊!”
一脸委屈的阎埠贵,表现出一副着急上火的样子。
老话说得好。
积少成多。
虽然阎埠贵能提供的怨念值无法与贾张氏相提并论,但是对于王近邻来说,没必要跟怨念值过意不去。
因此。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还原真相了:“葛婶,你别激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嘛。三大爷可是咱们大院的知识分子,又是院里德高望重的人。他怎么可能偷看你换衣服呢!”
明显。
王近邻这话让阎埠贵很受用。
这老家伙看王近邻的眼神,也不再那般犀利,而是变得缓和许多。
就在阎埠贵准备搭腔,为自己辩解的时候。
王近邻又开口了,明显是刚刚的话没有说完,话锋一转,话风突变:“可是,三大爷,你也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葛婶窗前看了好一会。这个事情,不好解释。”
“你看看,你又冲我瞪眼了。”
“我这不是帮你解释了嘛!”
王近邻口齿清晰,表情淡定。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800。”
系统的提示再次出现。
王近邻:涨了,他涨了。不过,还有待提高啊。
“王近邻,有你这么解释的嘛。”
“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
“你煽风点火,添什么乱的。”
阎埠贵怒目狰狞,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三大爷,我怎么煽风点火,怎么不会说话了。”
没有跟阎埠贵较真。
王近邻又冲着葛婶说道:“葛婶,我是个实在人,为人厚道,你是知道的。我能不能说句公道话。咱们跟三大爷在一个大院生活多年,三大爷为人有辱斯文……”
听不下去的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什么就有辱斯文?是为人师表。”
“三大爷,别生气。我没你学问高,语文不好,肚子里的墨水不多。形容错了,你多见谅。我也是想说为人师表来着。话说,有辱斯文跟为人师表不是近义词嘛!”
王近邻继续说着。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900。”
系统提示不断给力。
这也让王近邻来了动力了:“像他这样的衣冠禽兽。”
“什么就衣冠禽兽了?王近邻,你骂谁呢?”
阎埠贵又急了。
王近邻一脸茫然而无辜:“形容一个人正直,有道德,不是衣冠禽兽吗?”
“那是正人君子。”
阎埠贵给王近邻开起了小灶。
虽然气归气。
但是这个时候显得他阎埠贵有文化,也让他颇为得意。
“正人君子跟衣冠禽兽不是一个意思吗?”
王近邻反问一句。
“什么一样意思,南辕北辙。南辕北辙你也听不懂,就是意思相反,完全不是一回事。”
阎埠贵急声说道。
王近邻哦了一声,再次继续:“反正三大爷是贼眉鼠眼,包藏祸心,没准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他是十足的好人啊!”
如果不是王近邻最后一句话还中听。
那么现在阎埠贵真的要跟王近邻拼命了。
“王近邻,你语文是哪个老师教的。贼眉鼠眼、包藏祸心这些是用来形容好人的嘛。”
阎埠贵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趁着还有点耐心的功夫,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还是说说,你刚刚看到了什么吧。你跟葛婶说说,我那是在偷看她换衣服嘛?做人得厚道,你可别添油加醋!”
眼见得火候差不多了。
自认为应该能产生暴击效果的王近邻,总算是祭出杀招:“葛婶,三大爷眼神不好,是四只眼,就算他看了,又能看到什么呢?”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2000。”
系统的提示,总算有一次过千了。
这下子懵逼到极致的阎埠贵,就这么整个人都傻了。
“老东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都四只眼了,你还说你什么都没看到。”
葛婶怒气冲冲。
在大院里。
就阎埠贵一个戴眼镜的。
这既是彰显有文化,又是需求。
一个人眼神再好,也赶不上戴眼镜的眼神好啊。
毕竟。
四只眼的浏览程度,哪是两只眼睛可以相提并论的。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在这个时候。
二大爷刘海中闻到动静跑了出来,已经闪亮登场了。
“二大爷,你来的正好。”
“你可要我我做主啊!”
“老婆子我没脸见人了,我没法活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葛婶是哭哭啼啼。
“他葛婶,有话好好说,你别哭啊。究竟怎么了?”
刘海中还没弄清楚问题的